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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

了萧寒一眼,许是心底的自尊心被彻底的激起来,让她一时有些头脑发热不顾环境不顾身份起来,“凭你可以做牛郎的相貌身段?还是凭你这双勾引良家妇女的桃花眼?”

    刷的一下,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项清歌的身上,连夏文渊也有些错愕,暗道这个女孩子是谁家的人?怎么能如此狂妄不知所谓?竟敢对萧寒说这样的话,她到底长了几个脑袋?

    萧寒的手忽然像项清歌的胸前抓去,一把彩住项清歌粉红色裙子的前襟,用力一带把她带到自己面前,狠狠地看着她,萧寒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手,连夏文渊都有些意外。项清歌更是吓了一跳,不过她自持不凡,也瞪着萧寒:“你干嘛?你……啊!”

    萧寒根本不理会项清歌,伸出另一只手两手抓住裙子一用力。刺啦一声,粉红色的连衣裙被萧寒撕成两半,不料从胸口处裂开,露出里面桃红色的胸衣。

    “呃!”

    “呼——”

    大厅里的人们有一阵紧张,好家伙!萧大公子一向都是温文儒雅,今天居然对着一个女孩子动了粗。啧啧,看来今天这件事非同小可。

    “啊——你居然耍流氓!”项清歌紧张的抱着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口。

    “耍流氓?”萧寒冷笑,“你看看这屋子里的人,哪个不比你漂亮几倍。就你这副尊荣还值得我耍流氓吗?”说着,萧寒右手一抬掰开项清歌的手腕,左手往她的胸衣中一探。

    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生怕扎眼就错过了这一幕。

    当然,这些所谓上流社会的公子名媛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男男女女之间的那点小事儿在他们眼里也不算什么。可今天是在夏家,夏家是什么地方?今天又是什么时候?所以萧寒这番举动多多少少也有些过了。

    “这是什么?你能告诉我吗?”萧寒的左手从项清歌的胸衣中退出来时,手中握着一个鹅蛋大小的珠子。这就是萧寒要送给夏玉堂的寿礼皓然珠。

    皓然珠从萧寒修长的指缝里散发出来的莹润光滑斑斓如梦的光华让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流传了几千年的宝贝忽然在这一刻现世,虽然大厅里亮着灯,但它所散发的这种柔和连绵的清辉却已经倾倒众生。

    “你居然是小偷?!你胆子真是大,居然偷到我这里来了!”夏文渊首先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侧脸冷声沉喝,“把她扣下!”

    “无耻!”夏文嬛忽然冲上去抬手甩了项清歌一个耳光,“你是怎么混进来的?警卫员!”

    淡月微笑,在项清歌反手想要打夏文嬛的时候一把把夏文嬛拉进怀里,转手挡住了项清歌的拳头。她知道,项清歌真的要打夏文嬛,夏文嬛是没办法还手的。项清歌的法术再低劣,她也是个修真之人。夏文嬛只是个富贵之家的小丫头,让她耍耍大牌骂骂人还行,打架肯定是不行的。

    淡月挡在夏文嬛的前面,微微的笑着问项清歌:“项小姐,我想你还欠大家一个解释。你的请帖是怎么来的?和你在一起的那个老先生呢?”

    “少爷!不好了!”一阵吵嚷夹杂着惊呼,大厅的十二扇花梨木雕花屏风后面跑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佣:“少爷,小姐,老爷……老爷……”

    夏文渊神情一凛,上前抓住那女佣的手,喝问:“我爸怎么了?”

    “老爷忽然晕过去了!”

    夏文渊大惊,顾不得大厅里的众人,立刻冲到屏风后面进了内室。

    “你们两个看好了她。”淡月把手中的项清歌推到了两个警卫员的身边,“决不能让她跑了。”

    “是。”两个警卫员不知道淡月是什么身份,但从她刚才挡在小姐的面前可知她是自己人。

    “大家都不要紧张,我想一定是有人趁乱混了进来,意图对夏老不利。或者说,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夏老爷子一个人,而是这个大厅里的所有人。”淡月站在大厅的中间,环顾一下厅里的众人。

    “什么?!”

    “谁这么险恶?!”

    “妈的,敢对我们不利,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

    这些或者位高权重或者富贵通天的人们一个个瞪起了眼睛,一脸的愤怒。

    “先把她押起来。”淡月指着项清歌说道。

    “你们谁敢!”项清歌怒视着身边的两个警卫员,“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

    警卫员原本就生气,这个臭丫头进门的时候就花样百出,这会儿还这么骄纵,夏家是什么地方,岂容这种人撒野。其中一个警卫员率先出手,一个小擒拿中的罗汉折枝扣住项清歌的手腕。

    “哼!”项清歌毫不慌忙,手指捏成一个奇怪的结印,手腕一转,原本白嫩的胳膊忽然变得细长,她握成拳头的素手一直打向警卫的脸,且如一团面筋似的可以随意拉长到任何尺度。

    诡异!

    实在是诡异。

    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小丫头居然玩了这样一手。

    没等到她的拳头打到哪警卫的脸,那名警卫便如同见鬼一样惊吼一声,放开她的手腕,急速后退。

    “不许动!再动一下我就开枪了!”另一名警卫立刻把枪。面对着鬼怪似的女孩,任谁都不敢大意。

    项清歌微笑转身,看着身后单手持枪的警卫:“开啊。谁怕你啊?你若是敢开枪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大义凛然毫无顾忌的往前走了两步。胸前被萧寒撕裂的衣裙依然敞开着,露出里面桃红色的胸衣和雪白的胸脯。不过她毫不介意,只是一脸不屑的笑着。

    “砰!”

    一声枪响。把屋子里的众人从惊讶中惊醒。夏玉堂是军委主席,大厅里的客人自然有半数以上都是军旅出身,更有三分之一的人佩戴者手枪。

    警卫员不敢开枪,可不代表这里面的贵宾不敢。这些人有的并不比夏文渊的身份低,其中军长好几个。

    “呃。”一声闷哼。项清歌的身子歪了一下,然后站直。一只手捂住了肩膀,肩膀处有鲜红的血y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开枪了又怎样?像你这种歪门邪道的人就应该见一个毙一个。”人群中有一个青年男子身穿海蓝色的军装,手中的手枪依然举着,枪口对着项清歌的头颅。

    “二哥!”夏文嬛高兴地叫着冲到持枪男子的面前,挽住他的左臂亲热的笑着。

    “七妹。”夏文涛是夏玉堂的侄子,夏家文字辈的男人中,除了夏文渊就是他最优秀了。现任h26师师长,进回京述职,正好赶上夏玉堂的寿辰,所以赶过来给伯父祝寿。

    项清歌的手捂着肩膀上的伤口,脸上却毫无痛苦之色。她还是那样得意的笑着:“呵呵……真是了不起啊。你们夏家的男人只知道用枪口说话吗?”

    “说,你的同谋是谁。”夏文涛毫无废话,冷声问道。

    “哼。什么同谋?我不过是看那个男人长得太帅,想跟他开个玩笑而已。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懂幽默,真是没趣。”说完,项清歌转身便往门外走。

    “站住!”夏文涛往前走了两步,和身后的人群脱离开来,“你再动一下,我就打爆了你的脑袋。”

    项清歌止步,大厅里立刻哄然:

    “打死她!这种修炼邪术之人死有余辜!”

    “就是,敢混进夏老的家里来,不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背后肯定有主谋,就她这样的小丫头绝对成不了气候。”

    ……

    淡月看了看已经有些偃旗息鼓的项清歌,摇摇头走上前去对夏文涛说道:“今天是夏老的寿辰。已经见了血,若是再出了人命,恐怕夏老的面子上也过不去。”

    “月姐姐,可这个人是坏人!她图谋不轨企图谋害我爸爸,到现在我爸爸还不知怎么样呢。”夏文嬛生气的说道。

    “把她交给我吧,我有办法。”淡月不理会夏文嬛,看着夏文涛说道。

    “小姐是谁?”夏文涛的眼睛一直看项清歌,他知道这个女人太过诡异,自己稍有不慎她可能会用邪术逃跑。

    “我叫淡月,俊扬国际的总裁。夏文渊的朋友。这些——小公主可以证明,对吧?”淡月笑笑,捏了捏夏文嬛的脸蛋。

    “是啊,二哥。月姐姐是大嫂的人,大嫂不是外人。月姐姐自然也不是外人。”夏文嬛认真的看着夏文涛。

    “大嫂?”夏文涛扭头,奇怪的看着夏文嬛。夏文渊何时结婚了,自己这个堂弟怎么不知道?

    “总之你放心就是了。”夏文嬛点头。

    “好吧。”夏文涛收起了手枪,看了淡月一眼:“不要出什么差错,否则我就判定你是她的同谋。”

    “呵呵……”淡月笑了笑,不跟夏文涛辩解,只是转身走到项清歌面前,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并抬手抚上了她受伤的肩膀,轻声问道:“痛不痛?”

    “……”项清歌被这妖媚的女人看了一眼,又听见她媚入骨髓的声音后,便觉得有些神志不清。肩膀上的疼痛好像不存在了。只是傻傻的摇摇头,呆呆的看着淡月。

    “和你一起进来的那个老人呢?”淡月不声不响的用自己的目光锁住了项清歌的心神。项清歌是一名术士,可以无中生有变换东西,通过幻术迷惑世人的眼睛,让人产生幻觉。可她站在淡月面前,连小巫见大巫都算不上。这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对决。

    第143章 失手!

    云洁开车的速度可谓是变态的快。红色的法拉利一如既往的奢华,这样限量版的车子就算是在燕京也可称一道迷人的风景,尤其是加上这样变态的速度。

    风轻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闭目养神。云洁开车的时候,她不需要警惕什么。她的任务是后面的事情,在到达夏家之前,她只需要好好地休息。

    喧哗的灯海里,这样极速的奔驰反而让人的心平和下来,风声从耳边呼呼作响,反衬出心神无比的宁静。突然间手腕上一股寒意忽然间袭来。碧灵玉簪忽然闪过一丝绿光,一瞬即逝。风轻的脑袋剧烈的抽搐了一下。猛然间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然四周车流不息,灯光交错。没有任何异常。

    “怎么了?”云洁感觉到风轻的紧张。

    “没什么”风轻笑笑,刚才那种强烈的紧迫感顿时消失。当然,她不可能相信那是幻觉,但在没有确定之前却没必要吓唬自己。

    车子开到一条相对僻静的街道上,风轻看周围的环境知道这里是夏家府邸后面的那条街,再往前走拐一个弯儿便是夏家的正门。夏玉堂住的院子占了这条街到两一条街的面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他是国家的首脑人物。你不可能让他去住燕京老城的那种四合院。

    “放慢速度。”风轻似乎有一种预感,今晚一定有大事发生。

    “好。”云洁依言把速度放慢,连续放慢一直到把车速控制到四十迈。

    突然间那股寒意再次袭来,碧灵玉簪闪现出比刚才更加耀眼的光亮。云洁也注意到它的变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他又来了!

    那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体的家伙!

    风轻知道。他已经被那个变态高手给盯上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

    会一会他吧。总是要见面的。

    “停车。”风轻没有回答云洁的问题。这个时候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

    云洁自然不会多问,多年来二人一起配合,早就练成了某种默契。

    车子嘎然而止,恰好停在一颗粗壮的洋槐树下。

    风轻推车门下车,纵身一跃便顺着洋槐树上了路边的一道白色的爱墙。站在墙头上往里面看去,月色下的花园朦朦胧胧,树影摇晃,沙沙作响,四处透着几分诡异。

    风轻不知道那个高手的具体位置。但是仿佛有一条线牵引着似的。她总是能够察觉的到他所在的方向。

    她知道。这是高手之间的契机。

    如果对方实力太差。自己肯定是感觉不到的。当然。如果对方实力太差。碧灵玉簪不会警。

    而另外一方面就是自己的原因了。如果自己的实力不够的话。也不可能察觉到对方的气息。

    小时候风轻曾经问过师傅:如果是个普通人戴用这枚玉簪的话。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师傅说:别说普通人,就算是仙灵门的普通弟子带着它,都不仅不能控和利用它。反而被它所控。

    风轻站在爱墙上,依稀可以看见里面巡逻的岗哨。

    这里是夏玉堂的府邸,有特种兵把守乃是正常。不正常的是那个人居然在这样严密的岗哨中潜入府中,却没有任何人察觉。

    风轻悄然从爱墙上跳下去,没有任何声响。踩着柔软的草坪从暗影里慢慢的往前走,穿过一片玫瑰丛,前面是一个小树林。好像是桂树,树木种植比较浓密,极易成为对方的藏身之处。风轻走到桂树从跟前的时候,就比较小心了。

    明枪不好躲。暗箭更难防。风轻都不知道自己追的对手是谁。难道还能把希望寄予在对方的人品上?谁能保证他不要和自己玩y的或者说自己需要的是光明正大的决斗?

    “我等你好久了。”一个死气沉的声音突然传进风轻的耳朵。

    这声音像是从的狱里钻出来的一般。没有感情和感受不到任何生机。让人的身体如一下子坠入冰窟一般。风轻身上的寒毛都了起来。身体紧崩一动也不再动。

    风轻环顾四周。竟然没有发现任人的身影。

    见鬼了?

    刚才明明有人说话。怎么会见不到人呢?

    不过,风轻确定他存在。因为那犹如实质的杀一直都围绕在自己的身体。她预感的到。只要自己稍有动弹。便可能会接受到狂风骤雨般的打击。嗯,碰到善于隐藏的高了。风轻知道云洁也属于这种类型的怪物。不过,云洁藏匿风轻还能寻找到蛛丝马迹加以防范。这个对手捉迷藏的本事比云洁更胜一筹。

    既然找不到他的影子。没办法主动攻击的话。那就只能耐心的等待了。等待他说出引诱自己到这儿来的目的。等待他的雷霆第一击。

    “你很害怕我?”那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就像是有人抓一把沙子在耳朵边不停的摩擦着。摧残着脑膜的神经。

    “是的。你是我碰到的高手。或许。有可能要留在这儿了。”风轻坦白的说道。“不过我还是要问问,你潜入夏家的目的是什么?”

    “嘎嘎嘎。”一阵更阵刺耳的笑声传来。跟乌鸦叫声相似。显然,风轻的回答让他的自信心的到了极度的膨胀。

    听到这么恐怖的笑声。风轻恨不的骂娘或者骂他祖宗八代。拍他的马p干什么?骂他几句。看他怎么还笑的出来?

    “丫头。不要多管闲事想要活命的话,把你的宝贝留下赶快逃吧。”刺耳的声音顿了顿,又反问道:“不然后悔都来不及了。”

    逃?风轻淡淡的笑了笑,是自己追踪他到这里来的。如果不是他,自己这会儿应该在夏家府邸的正门而不是在这僻静的后花园。这一切只是因为碧灵玉簪的预警让风轻感觉到了危机,所以才主动追寻出来。怎么可能逃走?而且这个家伙偷偷地潜入夏家的后花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就这样走了,恐怕到了夏家正门会更加麻烦。

    “哦,既然这样。那不好意思。我现在就离开。”风轻说着。就做出要走的样子。

    “站住。”隐藏的暗的里的男人突然出声说道。“把你身上的y器给我。”

    “y器?什么y器?”风轻故意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问道。她确实不知道什么是y器但是他能大概猜测到,或许手腕上别着的碧灵玉簪有另外一个他所不知道的名字吧。

    “丫头。你在考验我的耐心吗?你身上的y力却如此旺盛。证明你身上一定有一个可以吸纳y力的宝器。识相点,还是乖乖的交出来为好。如若不然的话——我不介意先把你杀了然后自己找到它。”男人语气y寒严厉的说道。

    原来这厮也不知道碧灵的事情,只不过凭着一种感觉引自己过来。风轻淡淡的笑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告辞了。”说完后,风轻转身就走,根本没有丝毫留下来的意思。

    “找死。”对手冷笑着叫嚣道:“臭丫头。你以为没有那y器你能发现我的行踪吗?看来。你是要装傻到底了。那就别怪我了。我老人家也好长时间没有动手了——鲜血的滋~么甘美啊。”

    风轻敏锐的感觉到。他说出“血的滋味”这句话时。他的身体便开始移动。声音也变缥缈起来。而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正背对着他向前走的风轻突然间转身。顿步身体微躬。单手回撩。

    唰!

    银白色的光芒闪耀而出快速而狠辣。仿佛要割破空间般。一道红色的雨水喷洒而出。

    那道白色的人影尖叫一声。扑上来的身体又快速的退后。而风轻已经借助那一击的时间。将身体完全的拉了回来。现在。两人又恢复了面对面的状态。

    风轻也终于看到了他的对手。

    身体瘦弱的仿佛一阵风都能够吹跑了似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整张脸像是做了抽脂手术似的除了骨头。就只皮r。嘴唇黑紫眼珠黄。鼻子下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人死后又从的下爬起来后一般。

    这个人是东方打扮。虽然说的华夏语极不标准。但是风轻仍然认定他是华夏人。这种现实让他很不舒服。她更希望这个是东洋人或者韩国人。毕竟,向自己的同胞举起屠刀。总是让那高高扬起的刀锋有片刻的犹豫。

    男人身上一袭怪异白袍。很洁净。但是此刻他的手臂处却多了一块红斑。而且那红色的部位还在不断的加大。正在向它位置快速蔓延。

    那是被风轻的利器给割的。原本风轻是想把他那整条伸过来的手臂给砍下来的。可惜这怪物提前感知到了危险。快速的变招。让自己的凌厉一招大半落空。

    这是风轻使用武器后的第二次失手。

    第一次是在面对家里的老s包的时候。那个变态的功夫到达到了什么境的。连风轻都没办法知道。

    第二次就是在面对这个不死不活的家伙。

    白衣人没有低头去看自己的伤口。仿佛那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只是那双死鱼眼一眨不眨的着风轻。怪的声音再次响起。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啊。只是一挥手而已。”风轻笑着说。说的简单。可是这一击却极其的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