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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五章 相谈

    小丫头的目光好奇的在他身上打量,想了一会儿,裴卿卿终于开口了:“你是不是伤到……”

    “不要胡说八道!”平庄大怒,脸色“腾”地一红,忙大声辩解道,“我没有伤到那里!”

    “是么?”裴卿卿却是满脸不信的样子,看着平庄的脸色,顿了顿,好奇道:“可我看你的样子便是有些问题的样子,真没有伤到脑子么?”

    “脑……脑子?”平庄怔了一怔,喃喃脱口而出,“你说我伤到脑子啊!”

    “是啊!”小丫头认真的点了点头,好奇的看着他道,“那你以为我说你伤到哪里了?”

    平庄:“……”

    失策了啊!孩子还不懂这些的,一想至此,他连忙摇了摇头,咳了一声,道:“没事,就是脑子伤到了。”还好,只是脑子而已……呃,不对,脑子的问题也是大事。

    裴卿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来伤的还不轻,居然自己承认了。”

    平庄:“……”

    罢了,总比她乱以为的好。

    两人正说话间,崔九叔出声了:“你在这里,你们乔大人也来了?”

    裴卿卿点头,道:“是啊!乔小姐休沐日同我们张解一起出来了。”

    他们张解?崔九叔失笑,看着小姑娘古灵精怪的样子,笑着指了指她手里的糖葫芦风筝,道:“拿到风筝便早些回去吧!”

    早些回去也好。裴卿卿点了点头,看了眼糖葫芦上的污渍却微微拧起了眉,虽然心疼自己的糖葫芦风筝,可这药……

    “你这药真是原大小姐的吗?”裴卿卿问平庄,神色怜悯又有些不安,“我是不是要赔碗药?”

    这平庄看起来脑子伤的挺厉害的,这原大小姐她又不喜欢,难道当真要去请那个原大小姐赐药赔给平庄?裴卿卿犹豫了起来。

    那还有假?平庄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正想开口却听九叔的声音先他一步响了起来:“不是,他说笑的。”

    真的?裴卿卿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开口的崔九叔。

    崔九叔笑着点头,道:“平庄方才是说笑的,你早些回去吧!今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听阴阳司说明日开始又要下雨了,那便只得拘在家里,玩不得了。”

    这话听的裴卿卿连连点头,拿着糖葫芦风筝同两人摆了摆手就跳窗跑了。

    看着小姑娘手脚伶俐的样子,平庄只觉得腿脚似乎更疼了。

    待到小姑娘离开之后,平庄忙问崔九叔:“九叔,那药真是原大小姐赐的,为什么要否认?”说话间,他觉得有些委屈,这可是原大小姐的药啊,说不准喝完了自己已经像裴卿卿那丫头一样上蹿下跳,好不快活了。

    崔九叔却看着洒的差不多的药,眼神中浮现出了一丝微妙之色,而后开口喃喃:“或许是天意……也罢,药不喝就不喝了吧!”

    平庄摸了摸自己的腿脚欲哭无泪:所以,九叔说不喝就不喝了?那他的腿脚是不是还得继续绑着?

    “欲速则不达,自己养好的总是更好一些的。”崔九叔看着平庄的腿,笑着说道。

    “是么?”平庄摸了摸自己的腿,委屈又愤懑:也不知什么时候他才能像那丫头一样上蹿下跳,快活自在。

    这些天大理寺告了假是没有俸禄的,总是在九叔这里蹭吃蹭喝,囊中也是越发羞涩了,平庄不无遗憾的想着。

    踏青过后便是清明时节了。每到这种时候,张解所在的阴阳司总是格外忙碌的,乔苒在大理寺里呆了几日,周世林便过来寻她了。

    “你先前给的那个药,不错。”周世林说道,“军中准备买下药酒的方子。”

    买方子啊!乔苒略略一想,便道:“那我将柳传洲叫来。”

    听说军中要买他药酒方子的柳传洲喜不自胜,来见乔苒时甚至还特意换了新裳。

    “乔大人,我这样去见大督护可行?”临近大督护府时,柳传洲有些不安的拽了拽衣角,看向乔苒问道。

    乔苒这才注意到素日里形象颇有几分邋遢的柳传洲今日破天荒的特意捣鼓了一番,就连头发都梳的一丝不苟。

    凑近一闻,还能闻到柳传洲特意涂抹的头油味。

    如此正式,倒同周世林那副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世林看着柳传洲的样子忍不住蹙眉,这位柳大夫可与他想象的不大一样。借着柳传洲去茅房的工夫他忍不住对乔苒道:“乔大人,这什么柳大夫怎么这副模样?头发涂得那么油,娘里娘气的,若不是那药酒不错的份上,我是万万不会同这种人说话的。”

    周世林语气中的嫌弃当真是傻子都听得出来。

    从茅房回来的柳传洲:“……”

    敢情这大督护不喜欢这样的,他如此一打扮,倒是反而错了,早知如此,今日起那么早,他特意折腾一番做什么?

    不过好在药酒不错,柳传洲又是乔苒引荐的,他不信任柳传洲却是信任乔苒的。看在乔苒的面子上,周世林没有刻意压价,而是给了一个合适的价格,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柳传洲所料,他喜出望外,待到周世林去茅房的时候,很是高兴的对乔苒道:“乔大人,卖药酒方子所得,你我五五分成……”

    “不用,我取一成便够了。”乔苒摇头拒绝了柳传洲的好意,说道。

    市面上买卖双方的引荐者便是取一至两成的费用,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柳传洲觉得太少,正想再给她加些,周世林却已经回来了。

    同样是去个茅房,周世林人高马大腿也长,走的自然快,打断了两人关于钱财的讨论开口准备赶客:“柳大夫,咱们把转让方子签了吧!”

    哪有这样的?他头一回来大督护府,除了待客的大堂和茅房还没去别的地方逛过呢!柳传洲腹诽着,虽说有些不情不愿,不过看着周世林那难看的脸色,还是哆嗦一下认了下来。待到柳传洲签了转让方子的契书离开之后,周世林才翘着二郎腿,问乔苒:“你怎的认识这个年轻的柳太医的?”

    “他先认得的张解。”乔苒说着,将认识柳传洲的前后起因说了一遍,而后道,“这人倒是个肯钻研的。”

    不肯钻研便不会捣鼓出这种方子了,对此周世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只是也道:“钻研倒是钻研,不过你与张解难道便因为他肯钻研便结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