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辣。
瞅瞅自己，叽叽歪歪半天，才把顾长歌气得吐血，自己师父几个字，差点把顾长歌折腾到没命。
柳如晴细细一想，这才发现问题，当即闭了嘴，带着林剑和秦嫣离开。
顾长歌还不能死，众人还需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可按照目前的情况，她如果留在这里，怕是顾长歌也活不了多久了。
出了阵法，林剑才好奇道：“师父，我怎么感觉老宗主好像在挑拨你们的关系一样呢？”
“胡说。”柳如晴眉头一皱道：“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了，不要被外人听到，否则没你好果子吃，不管如何，老宗主都已经过世，顾长歌也已经这样，不要在追究这事情了。”
虽说她也觉得老宗主的做法，奇奇怪怪的。
老宗主当年还是接触过她们这些种子，曾经教导她们不要因为今日的竞争关系，而造成来日的同门残杀。
对她也是颇多照顾，只是在最后变了卦。
她更想不到，老宗主私下里，竟然对顾长歌说过这些话，而她也不止一次表明，挑战宗主，是力争上游的手段，她不是贪恋权势，而是那个位置，代表着玄天圣地最强之人，才有资格坐上去，她也想试试。
这些话，也许是因为顾长歌太愤怒，选择性的忽视了吧。
“我知道了，这不是因为现在就自己人，所以我才敢说嘛。”林剑嘿嘿一笑，倒是让一旁的秦嫣开心起来。
自己人，嘿嘿。
想起这个司空星河，林剑也觉得有些奇怪。
他之前不了解宗主，还是因为法空前辈，才有了一点点了解，从对方的说法来看，老宗主似乎做了什么不太光彩的事情。
本来林剑没太深入去管，反正两边都死了，也查不出什么来。
只是这一次顾长歌突然提起司空星河，倒是让林剑有些诧异。
如果顾长歌没撒谎，那这老宗主的做法，好像还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感觉，至于这么埋汰人么。
这莫不是在为将来争斗埋下隐患？
可你都要死了啊！
甚至于现在都死了，你搞这些事情，有什么意义？
难道就是想看玄天圣地大乱，想看到顾长歌玩坏玄天圣地，不得不说，老宗主还是太高看顾长歌了。
他要有能力把玄天圣地玩坏，林剑琢磨着自己就敢当场亲秦嫣一口。
侧目望了望自家媳妇。
相比平易近人，如邻家小妹一般的徐沐沐，秦嫣多了一点大腕儿的气息，如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始终与人保持着淡淡的距离感，诱惑力颇丰。
再看到那红唇之上，林剑不经心神荡漾，浑身抖了抖。
“师姐，怎么样了？”天极等人赶了出来。
柳如晴摇头道：“不行，他什么都不肯说，只能想其他办法了，交给长老们处理吧。”
正常问询不行，那就只有用手段了。
这种事情，她如果提出来，指不定又被人误会是想要借机报复，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说，交给他们处理，免得被人嚼舌根子。
（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