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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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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季荭

    男主角:易徘衡

    女主角:臧可容

    内容简介:

    当火爆小烈女遇上优雅绅仕男,究竟是谁会被谁吃得死死的啊?

    臧可容总是目中无人,浑身像裹著黑色火焰一般张狂炙烈。

    易衡温文儒雅,偏偏就爱上她这股与生俱来的呛辣与傲气。

    她发起怒来就像支小母狮似的,威力足以将人震到三尺远,惟有沈稳内的他能令她心平气和,脸泛红潮,露出小女人的娇羞模样。

    女人生气会有皱纹哦,他只想见她笑,而他自然有秘密武器可用……

    正文

    楔子

    享誉全球的知名杂志“魅力人生”,于本月公开了一份世纪末风靡全球的知名亚洲人物“风云榜”,此份名单是集结全球各界亚洲名人所票选出来的。

    此份名单一公布,即刻引发了全球一阵如痴如狂的崇拜旋风,这阵旋风席卷向全世界每个有亚洲人的角落。你,还买不到“魅力人生”杂志吗?

    你,想看看究竟有哪些人物名列“风云榜”吗?

    你,仔细看,别错过以下任何一个字哦!“二十世纪末亚洲名人风云榜”榜单如下:

    风云人物之一:

    唐恩──华裔美藉。

    三十四岁。

    好莱坞最知名的制片家之一。

    洛杉矶市最声名狼藉的单身汉,全市一半以上的女性都曾和他有过一夜情。

    他有个怪癖,就是极度厌恶打领带,他讨厌这种受束缚的窒息感觉。

    风云人物之二:

    川介浩司──日籍。

    三十二岁。

    曾任日本天皇的贴身保镳,他有个外号叫“最冷漠的护卫”。

    目前受美国最知名的“斐文纳财团”聘任为“宇宙保全”的总裁一职。

    风云人物之三:

    臧可容──台湾籍。

    二十八岁。

    亚洲首席人物摄影师。

    个性孤僻、不喜交际,独来独往,标准的艺术家脾气。

    风云人物之四:

    安亚洛──华裔意大利籍。

    二十五岁。

    有男模特儿界天王之美誉,目前每场秀约身价一千万美元。

    性格承袭拉丁籍母亲的热情,大男孩般璨烂的笑容是他的标志。

    风云人物之五:

    段匀──华裔英籍。

    二十六岁。

    台湾经济奇迹“段氏财团”的总裁。

    拥有超级的商业手腕,不近女色,被谣传为同性恋者。

    第一章

    “岚岩艺廊”今天开幕了,许多富商政要在开幕日一早便送来大大小小的高架花篮和盆花,这些娇艳的花,把艺廊门口妆点得美轮美奂。

    臧可岚是这家艺廊的主人,而身为艺廊主人的亲妹妹臧可容,在这重要的日子,当然也得有所表示。

    她特别将自己去年冬天远赴布拉格所拍下的得意作品全送给“岚岩艺廊”,这就是她给双胞胎姐姐臧可岚的贺礼。臧可岚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高兴得乐不可支。她特别将这些作品在开幕当天展示出来,充份利用臧可容的名气大打知名度。

    臧可容的名气果然非同小可。晚间七点,“岚岩艺廊”的开幕剪彩仪式都还没开始举行,许多名媛雅士便已来到艺廊,大家都怀着既兴奋又崇拜的心情,想来一睹这位扬名国际的摄影师本人的风采。

    在艺廊的办公室内──

    “可容,你又是这身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今天是我的艺廊开幕的日子耶,你来当剪彩的贵宾,就不能穿一件比较像样的衣服吗?”臧可岚娇柔的嗓音回荡于室内,她连骂人的音调都很悦耳。她站在沙发前,俯首看着躺在沙发上看杂志的臧可容。

    “这身行头是我衣柜里最像样的一套!”臧可容扬声回道,嗓音略微低沉而又带有磁性。躺在那张三人座的珍珠白色系的皮椅上,她一身帅气的黑色合身皮衣皮裤,与白色皮椅形成强烈的对比。

    她两只手拿着杂志,修长的腿交叠着,靠在尾端的扶手上。她把杂志往下移了几寸,露出她那双像猫一样漂亮的眼睛。

    “我看是唯一的一套吧!”

    臧可岚的眼睛和她一样,似猫。不过两人不同的是,臧可容像只桀骜不驯的小野猫,而臧可岚就像一只温驯优雅而娇柔的家猫。

    “我没那么穷,衣柜里少说也有七、八套衣服可以替换。”臧可容再度把那双骄傲的猫眼隐藏于杂志之下。

    “那赶紧回去换一套来,颜色要鲜艳亮丽一点,最好换上一条短裙。”臧可岚催她。

    短裙?臧可容的视线从杂志底下偷觑,打量着臧可岚迷你裙下那两条白皙均匀的美腿。

    她不冷吗?她的脚可怕冷得很。“换了也一样。”臧可容收回视线,懒懒地说。

    “怎么说?”臧可岚细眉轻皱。

    “我每一套衣服都是黑色,都是裤装,而且,都是真皮质料。”

    “臧可容,你是女人耶,怎么会对这种男人的衣服款式有如此浓厚的爱好。每次看到你,你都是这身碍眼的黑色皮装,你的审美观念真是令人不敢苟同……我真怀疑,你该不会连内衣内k都是黑色,真皮质料吧?!”

    臧可岚摇着头。她们姐妹俩前后也才差一分钟出生,为何两人的个性、品味却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如果市面上有卖的话,我一定买来穿。”

    “你哦,就是丢不开这身男性化的穿着,才会乏人问津。”

    “这正好,反正我对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也没多大兴趣。”

    “谁不知道你只对那冰冷没感情的相机感兴趣。”臧可岚没趣的说。

    “相机的感情是人赋予的,你不懂,就别乱下定论。”谈到自己的专业领域,臧可容可骄傲得很。

    “每次一提到这个话题,你就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真是受不了你。”臧可岚没辙,撇撇嘴。“对了,你和那个鼎鼎大名的葛大经纪人的进展如何?这么久没见到他,你们俩不会已经吹了吧?”

    臧可岚口中的葛劭强是臧可容的经纪人,两人因为工作的缘故,产生了比较亲密的关系。不过,这所谓的亲密关系也仅止于蜻蜓点水似的亲吻而已。

    “吹了正合我意,那只苍蝇,我巴不得赶走他。”从沙发起身,她扭扭腰,动动筋骨,一头有个性的短发,正不羁地飞扬着。

    “容,他可能是地球上少数仅存的异类,以他的声名地位和财富,他看上你可是你的荣幸,你如果再这么趾高气昂地摆高姿势,我相信过不了多久,葛大经纪人就会另觅佳人,把你三振出局。”

    “臧可岚,你不必替我c心那么多。”臧可容打断臧可岚的话,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到底几点才要剪彩,我等得够久了。”看看表上的时间,她不耐烦地问臧可岚。

    “唉呀,时间到了,快快快,我们得出去了。”臧可岚猛然想起进来办公室找臧可容的目的。

    差一点延误了时间。拉着臧可容,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走向门口。

    在满心的期待下,众人终于见到了国际摄影师的真面目,臧可容毫不修饰的倨傲风采让人折服,风靡全场。

    剪彩仪式一结束,臧可容修长的腿一转,走进艺廊内的服务台拿起一顶黑色安全帽,然后又转身往门外走去。

    “容,今晚你是主角之一,不许早退。”臧可岚知道个性孤僻的臧可容不喜欢出席这种公开的场合,她挡在她的面前,阻止她离开。

    “快闪,不然我就把作品全部收回!”臧可容威胁道,她向来言出必行。

    “我早料到你会这么说,那些作品我钉得牢牢的,你就算拿锯子来也锯不开。”臧可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你别忘了我手上有安全帽。”言下之意,有必要时,她会用它来当辅助工具,砸毁玻璃裱框。

    瞪着臧可容手上那顶黑色安全帽,臧可岚倒抽了一口气。

    她忿忿然地偏身让臧可容离开。“你最好对门口那些记者和颜悦色点,我的艺廊还要靠他们替我打知名度。”

    “我管不住我这张嘴,所以你自求多福吧!”臧可容耸耸肩,潇洒地迈出艺廊。

    门口早挤满了一堆闻风而来的记者,大家争相采访这位荣获“魅力人生”杂志选为世纪末风云人物之一的女人。

    “臧小姐,关于你被”魅力人生“选为风云人物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我的眼睛没瞎,当然看到了。”这算是很不错的回应了。这位记者很高兴这次没被向来以口无遮拦闻名的臧可容臭骂一顿。

    “请问当你看到这份报导时的心情如何?兴奋吗?”

    “兴奋……”个p!被记者团团围住,她情绪很不爽,但压抑住了。

    “有多兴奋?”一位记者追问。

    这是什么鬼问题?“你在床上有多兴奋,我就有多兴奋!”臧可容没好气的说,她一直往外挤,恨不得c翅飞上天。

    “你的意思是,当你知道消息的时候,你正和男人在床上……”记者的联想力实在很厉害。“那个男人是谁?你可以透露吗?”众记者迅速联结成一张情报网,团团围住了她。

    “是你老爸啦!全给我闪。”臧可容忍不住抓狂,她不耐地大喝。用安全帽往外一推,几个记者被她推倒在地,现场一片混乱。

    “啊!我的老天啊!”臧可岚见到这一幕,差点当场吐血。这些记者们也算是她的衣食父母之一,她可得罪不起啊!“臧可容,你……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看着倒成一片的记者,臧可岚气得七窍生烟。

    “哼!”臧可容成功地跳出倒塌的“柏林围墙”,她伸出长腿,在空中画了一个弧,跨上她那台黑色的重型机车上。

    不理会现场的混乱,她潇洒地戴上安全帽,启动了机车引擎,机车立即往前飙出,她像一阵风般,消失在路的尽头。

    经臧可岚这么一提醒,可容才想起,真的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葛劭强了。去了一趟欧洲,今天中午才踏入国门。一下飞机,她便马不停蹄地赶去臧可岚的艺廊参加开幕剪彩的仪式。

    她有半个多月没见到葛劭强了,不晓得他在忙什么?去看看他吧,顺便谈谈最近的拍摄计划。

    臧可容猛加油门,整个人沉溺在机车奔驰的超速快感中。

    重型机车嚣张地穿梭在车阵中,左弯右拐,超越了所有的车子,领先在路上奔驰。

    半小时后,她来到市区内的一间三楼的透天别墅住宅,小小的庭院里停着一辆铁灰色的保时捷。这里是葛劭强的住处,那辆车就是葛劭强的。

    拿出葛劭强给她的备份钥匙,她开启大门,走了进去。

    在玄关处,她瞧见了一双女人的红色高跟鞋。

    他有客人在?可能在谈经纪合约吧!臧可容潇洒地走进装潢十分豪华的屋内。

    大厅上没有人?难不成谈合约谈到房间的床上去了?依葛劭强风流的个性来推测,这倒是不足为奇,她很清楚,在背地里,他和许多女人同时在交往着,而他和她们绝对有过一腿。

    就是因为葛劭强如此“博爱”的个性,她才会迟迟不肯接受他进一步的追求。她可不像那些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人一样,以为上了葛劭强这个鼎鼎大名的经纪人的床,就能飞黄腾达,从此红透半边天。

    她深信,成功绝对有九成九是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至于运气,只要零点一就足够了。

    拾级往楼上走,她上楼并不是想偷窥他正在进行中的好事,而是想到书房去拿张纸,留言给葛劭强,告诉他她来过了,只不过来得正不是时候。

    越过葛劭强的房间,他的房门半敞着——正如臧可容所预料的,里头正打得火热。

    臧可容放轻脚步越过房间,她很君子地把目光放在前面,没有偷觑到半点春光。

    “劭强,你动作好粗暴哦!”

    “我实在太久没抱女人了,所以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嘛。”

    床上的女人喘着气,y荡的呻吟声,以及葛劭强低沉的说话声,很清楚地传进臧可容的耳中。

    臧可容不想偷听,但他俩的对话实在太大声了,她就算捂住耳朵也听得见。

    “怎么……你那闻名国际的摄影师女友没空陪你上床?所以你才饥渴得像只野兽?”在圈内,大家都知道葛劭强的女友是亚洲的首席人物摄影师臧可容。

    臧可容听到那女人的话,眉心骤拧,她最厌恶别人在背后说她是非。脚步停在半敞的房门旁,她决定仔细听听他们的对话。

    “她?我对死鱼没有”性“趣。”葛劭强不屑的大笑一声。

    “老天,你把她比喻成死鱼!有你这个阅历丰富的大情圣调教,她在床上的表现不至于那么差吧?”

    “我一看她那一身男装打扮就倒胃口,才懒得花费力气调教她,我想她尝起来一定像煎得太熟的牛排,又老又硬,让人难以下咽。”

    这是葛劭强的谎言,其实他是屡次向臧可容求欢被拒,恼羞成怒之下才会说出这些不切实际又伤人的话来。

    “哈哈……你的形容真是太妙了。”莫丽笑得合不拢嘴。“既然她这么糟,你干么还要委屈自己和她交往?”

    “要不是为了稳固住经纪合约,我早就一脚把那个男人婆给踹开了!”

    “她给你的佣金很高吗?!”莫丽很好奇臧可容的收入是多少。

    “签她一张经纪约,可以养十个情妇哪!”原来葛劭强垂涎的是优渥的经纪佣金。

    闻言,莫丽咋舌不已。“你哦,为了利益还真是够牺牲的了!”

    “为了赚钱,总得有所牺牲。好了,别再提那令人倒胃口的女人,咱们今晚尽情来享乐吧!”

    葛劭强结束了这个话题,他把莫丽翻过身来,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则从后面长驱直入,占有了她。他奋力地往她体内抽刺,引来莫丽兴奋的呻吟。“啊!劭强,继续,不要停……”

    站在房门外的臧可容,已凝成一脸风暴,她没想到自己所尊重的经纪人兼情人,在背地里竟然把她说得这么不堪入耳……

    受了耻辱,还隐忍,绝不是她的个性!

    臧可容怒不可抑地用力把门踹开。

    床上正打得火热的两人,大惊失色,停下了动作。

    “可容……”葛劭强看见一脸y鸷的臧可容,吓得连忙从莫丽的身体抽离。他匆忙地抓来丝被,掩住自己的下身。“可容……你什么时候来的?”他急忙起身,走近臧可容。

    “我来得够久了。”臧可容潇洒地走进房间,一对美丽的猫眼,毫不掩饰怒气地打量着葛劭强。“葛大经纪人,你的长篇大论我全听到了,谢谢你的批评指教,还有你那叫人敬畏的牺牲精神……”面对着葛劭强,她的表情写满了危险。

    “我方才的话是在开玩笑的。”葛劭强声音干涩地解释道。

    “玩笑?”臧可容挑起细长的双眉。“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耶!”她露出一个绝丽却令人胆战心惊的笑容。

    “可容……”葛劭强手足无措,他看见了她眸里张狂的怒气。

    “别叫我,这会诬蔑了我的名字。”笑容凝在嘴边,瞬间,臧可容把满腔的怒气狂飙而出。“葛劭强,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她愤怒地大吼着,决定终止两人的合作关系。

    “你没权利终止合约,我们还有三个月的合作期限,这三个月我仍有权替你接案子,我仍保有抽取佣金的权利。”葛劭强怕失去他的高额佣金。

    “你别异想天开了,从现在起,我臧可容所赚的每一分钱,绝对没有你分羹的份。”狂傲地扬起下巴,她郑重地和他划清界线。

    “你如果敢私下接案子,我一定到法院去告你毁约。”两人撕破了脸,互相叫嚣。“你信不信我真的会告你!”他威胁她。

    面对威胁,臧可容只是无所谓的笑笑。

    “要告你尽管去,我宁愿把所赚的钱全部拿来缴诉讼费,也不愿有一毛钱落进你这个无耻之徒的口袋!”她傲然地回道,看他的眼神轻鄙地像在看一只猪。

    葛劭强气得脸色发青。“臧可容,你等着瞧,我一定要告你!”

    “随你高兴!”臧可容无所谓似的撂下这么一句话。

    再也不能多隐忍一秒,葛劭强那满身赘r的身体令她反感不已,她不屑地冷哼一声,旋过身子,黑色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外。

    “xxx……”

    重重的下楼脚步声,伴随着几句粗俗的咒骂之后,接着传来的是客厅大门砰然巨响的关门声。几秒钟的静默之后,一阵刺耳的玻璃碎裂声和汽车警报器呜呜的警示声音突然大做。

    “我的车……”葛劭强顾不得自己的衣不蔽体,他神色张皇地飞奔下楼。“啊──”

    在看见自己爱车的玻璃窗全惨遭臧可容毒手摧毁的惨状时,葛劭强昏了过去。

    忿然地用力踩下油门,黑色的机车以像风一样的速度重新上路。

    她一直加速,机车如风驰电掣般的在市区内狂飙。机车如此惊然的飙命速度如同盘旋在她胸口的怒气,令人望之生惧。

    “嘎──”一辆房车在十字路口差点被闯红灯的黑色机车撞上,他在千钧一发之际踩了煞车,免去了一场交通事故的发生。

    臧可容并未因此而减速,她反而更变本加厉地催油门,机车的速度已达到了顶点,黑色的火焰不要命地狂飙在车流拥挤的市区内。

    忙碌的日子,暂时告一段落。

    易騑衡从高雄搭了最晚的一班飞机飞回台北。

    拖着疲累的身体,易騑衡步出了松山机场的大厅。在门口,有一辆深棕色的富豪轿车已打开车门等待着他。

    坐上车子,易騑衡即刻闭上了眼略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