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原因吧，她最后选了那件烟灰色长裙。
接下来就是俩人围着她，又是上妆又是搭配配饰，反正折腾了三四个小时才算消停。完了之后还要围着黎晓转来转去各种端详，随时伸手修补一下。
看得旁边的郭汝如都无语了：“你们俩平时效率不是高的很吗？今天怎么这么磨叽啊。”不仅磨叽，还有点奇奇怪怪的吹毛求疵感。
凌闲忙着仔细看黎晓的眉毛，没工夫回答她。许秦白了郭汝如一眼，对她的不开窍表示震惊：“还用说吗？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出色的模特可就难说了，我们当然要把握机会。”
只看这位季三少女朋友的脸，也能知道她以后在帝都圈子里不可能是个默默无闻的。如果他们能够帮她打响这一仗，也算是个活招牌嘛。
至于磨叽不磨叽的问题，你以为他们是某位皇帝吗，对着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品也能自信满满地题字盖章？！
季昱则到也很早。郭汝如受不了许秦和凌闲鸡蛋里头挑骨头把俩人赶走了，然后没几分钟季昱则就到了。
看到黎晓，他难掩眼神中的惊艳，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
“你好漂亮，看来我应该给郭助理加工资了。”不能用太大动作，不然会弄花她的妆，季昱则准备用声音迷惑她。
结果没想到他话音刚落，旁边就有煞风景的声音插进来了——
“谢谢老板，我先告辞了！”郭汝如估计她不出声的话可能看到导致她被灭口的画面，赶紧冒着被老板物理消除的风险出声了。
然后在老板看似波澜不惊实则煞气满满的眼神洗礼下跑了。当然离开之前，为了将功补过，她没忘了把补妆的东西塞给黎晓。
从郭汝如出声开始就脸色爆红、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的黎晓，这会儿终于感觉脸上的度开始消退了。
然后她抬头就看到季昱则满是兴味盯着她的眼睛，一时间胆大包天，黎晓抬手捶了他一下：“被汝如姐看闹了，都怪你。”完全就是撒的声音听上去就跟过于浓郁的芝士蛋糕似的，好吃但是能腻死人。
季昱则倒是适应良好，不但全盘接受她的撒式职责，甚至还掏了一个盒子出来当赔罪礼物。
“这是什么？项链？”黎晓接过一看就是首饰盒的盒子，一边打开一边问。
盒子很大，应该是项链盒。
“这个我早就想好要送你，但是要制作的话需要购买设计版权，稍微费了点时间。不过还好，不算很晚。”季昱则解释。
还要够买版权？这是什么项链？黎晓疑惑的时候，盒子已经开了。
不知用什么黑科技连接在一起、完全看不出镶嵌或者串接痕迹的水滴状钻石组成的项链，颜色渐变的小颗蓝色钻石镶嵌的花朵。颜色更浅的蓝色宝石镶嵌的叶子。
这个链坠，换个颜色，会更加熟悉。不过即使如此，黎晓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链坠没有用紫色和绿色，我觉得蓝色会更适合你。”季昱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