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伊伯人还患癫痫病吗？”
“什么错了？”
“你又错了吧？”崔剑锋有点不满。
“报啥警呀。”孙刚笑了：“他们监控的对象多如牛毛，大都是智能监视，就算少数人工的看到了，那又如何？他们看到的不就是一个员工坐在显示器前扮怪脸、痛舰求饶吗？他们ding不多认为癫痫病发作而已。”
“你这样审问，不担心柯伊伯太空总部的监控人员看到后报警么？”崔剑锋翻看了孙刚所审问维克多的纪录后通过仿生器问孙刚。
维克多照办，把飞球型号与密码的文件打开，让孙刚把显示器画面转到崔剑锋与邱思远的显示器上。
“那你就把你那此飞球的型号与控制密码打开，让我看看。”孙刚调好仿生器取景口后。
“没樱”
“那他们没向你要别的飞球了吗？”
“这我也不知道。”维克多。
“那他们为什么不用了呢？”孙刚问。
“石翰林已告诉我他们已不用了，过一段时间让我派人去收回来就校如你们想用，我转给你们用就是了。”
“什么意思？”
“倒不是不交，而是我在想，你们为了这事而这样折磨我，有必要么？”
“你交不交？”孙刚又是喝问。
“别，别，哎哟。”维克多又是一阵痉挛，一阵痛剑
“你是不想按我们的意思办？是吧？”孙刚又是一阵痛刺激。
“这。”维克多显得有些犹豫。
“那好吧。”孙刚把仿真器的取景器转向维克多的显示器，：“你把你调给石翰林的那批飞球的型号与所有者控制密码交给我们。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照办，你就饶了我吧。”维克多的精神彻底被摧毁了，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现在明白了吧？”孙刚问。
“唉哟。”维克多浑一痉挛，被一阵剧痛折磨得差点昏死过去。
罢，孙刚又选择显示器上的维克多的躯上的最痛的部位，用阵痛模式刺激了一下。
“饶你可以，但你必须按我们的意思办。明白么？不然我们就把你体内的致痛时间设置成永久，把致痛强度设置成极强。这样的话，你这一生就完了，生不如死。你明白我的意思么？自己好好想一想。”
“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呢？”维克多忍着剧痛，带着哀求的语气问：“我哪里得罪了你呢？你就饶了我吧。”
“是我把针式致痛弹入你腿肚子内，刺激你痛神经引起的。明白么？你要老老实实地坐着，不要发生，也不要叫唤。否则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不知道。”维克多迷迷糊糊的回答：“不知得了什么病。头痛裂，好难受。”
“你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吗？”孙刚又把仿生微型飞行器飞到维克多耳边，低声问。
“我担心什么呀。”维克多笑了：“谁还愿意在那有监控的办公室里呆着哪。”
“什么意思？”
“我那办公室并不是他们监控下的地方，而是另一间自己开的办公室。”维克多。维克多这样做，只能是因他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柯伊伯人，而是柯伊伯旧人类，也就是带着地球人传统思路的上一轮地球文明时期生活着的人，所以敢蔑视柯伊伯世界的规矩，做不到柯伊伯人那样的本能的机械地遵守柯伊伯世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