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前辈？
众人心里都不敢相信。
但是杨天云都亲口承认她是前辈了，由不得他们不认。
沈清云缓缓从后排走出，在第一排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她打量着仍旧被她压的动弹不得的杨天云，嘴角上扬，红唇微启：“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起来吧。”
话音一落，杨天云立刻感觉到自己身上猛然一轻，那种被大山压顶的感觉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跪在地上许久，还受了不轻的内伤，但却不敢让人扶他，强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杨天云规矩地低垂这头，不敢再直视沈清云的面容。
“你们杨家，那颗灵珠是怎么的得来的？”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让在场杨家众人都变了面色。
“灵珠是被前辈拿走了？”杨天云悄悄地看向沈清云，轻声问道。
沈清云皱眉：“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是！是！”
杨天云双慌忙朝她鞠了一躬表示歉意：“那灵珠是晚辈在一次外出中偶然得到的。”
听他如此说，沈清云似笑非笑：“一次外出是那次？偶然又是什么样的偶然？”
觉得随便说句话就能把她搪塞过去吗？
“是今年夏天晚辈在邙山遇到的。”
今夏，邙山。
骤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地点，沈清云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
邙山，血灵草的生长之地，也是她与小金的重聚之地。
她一手轻轻敲打着椅子的扶手，问道：“所以血灵草也在你们杨家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