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艾金看着宋瑞山怒火中烧的样子，低头、嘴角悄悄的勾起——
看吧，到最后还是宋书书这个蠢货挨骂。
“阿爹您冷静。”宋书书凑过去，轻拍宋瑞山的背，“不是您说的吗，要多多照顾表姐他们一家。
表姐每年来府里，都会告诉我她家里是有多么的苦，前两年私库就送空了。
后来表姐说家里贫苦，她连套像样首饰都没有。我也没有像样的首饰送给她了呀，她刚好喜欢那一套皇后娘娘赏赐的首饰不撒手，于是自己拿走了。
那日在玉亭园表姐请两位姑娘用膳，身上又没钱了。我别无他法，只能让她用自己的首饰先做抵押。
表姐什么都舍不得，我只能帮她忍痛割爱。
至于那套首饰我是真没认出来，毕竟我也没带过。”
“你表姐家中贫穷？”
宋瑞山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宋艾金家虽在乡下，但是良田、店铺、府邸样样不少。每年他还会给他们置办各种东西，哪儿来的贫苦。
“表姐亲口说的。这是我这些年接济表姐的账本，不相信的话您可以翻开看看啊。”
宋瑞山接过的账本，没有立刻翻开，目光在宋书书和宋艾金两人身上移动。
然后惊人的发现——
他家宋二头上的首饰就一两支玉簪，身上的衣服是昨年的布料。
宋艾金头上羊脂玉金步摇、玛瑙宝石镶嵌的玉钗、东珠耳坠，身上的锦服用最新最贵的布料做的世家嫡女才能穿的款式，就连那鞋子也是用金线绣的，上面坠着两颗偌大的南海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