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哼了一声，“这历练还真是惨绝人寰。”
叱云叶还没来得及回应白夜，白夜的手机又响起了铃声。
叱云叶瞟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人，似乎是某个精神病院。
白夜接听羚话。
“喂……”
“哦，我知道了。”白夜面色变得沉。“护理费涨价得也太快了，一年一次，我们可住不起……好吧，我现在过去一趟……嗯……”
完，挂断羚话。
叱云叶饶有兴致地道：“你妈妈的事？”
“嗯。”白夜愣了一下，随即又迅速恢复正常，“我啊，现在要去一趟医院。”
“我陪你去。”叱云叶轻轻地道。
白夜迟疑了片刻，道：“那……我们走吧。”
叱云叶和白夜戴着口罩去了医院，在大门口，叱云叶确认了这是精神病院。
因为色已晚，不少医生已经休息了，只有值班医生和护士。
白夜先去找了医生。
“你妈妈最近都有按时吃药，三餐作息正常，狂躁症也有所减轻了，可是你知道，这种病，根治不了，不能受刺激。”医生是一名年轻男人，相貌端正且态度和蔼。
白夜点零头，“她还是每幻想，自言自语吗？”
医生没有直接回答，“这种症状要看她精神状态，你可以去探望，但是不能刺激她。”
白夜辞别了医生，慢慢地朝着他母亲的病房走去。
叱云叶默默地跟在了他边。
这里每一个病房，都像牢房一样，门口上方有一个窗口，可以观察病房里的病人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