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灵上仙看着她道：“指纹。”
她整理了记忆以后，发现二十一世纪比人界似乎有更多新奇的东西，其中就包括这个。
刘慧慧的脸一下就惨白了下来，又改口道：“这个是我的，但是我根本就没有做”
而那些同学也不是傻子，她一口一个样。
而且还那么激动心虚，不由得纷纷指责地说：“刘慧慧，你怎么能这样啊，你跟苏同学有什么仇。”
“就是啊，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她。”
刘慧慧的眼睛立马酸涩下来，她凭什么不讨厌！她都看到了苏瓷在学校外面。竟然跟宋裴站在一起，宋裴可是学校里的男神，谁都仰望着的人。
而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宋裴主动跟一个女生说话。
苏瓷收回视线，说：“现在擦，我不生气。”
虽然觉得有点可惜。
但是瓷灵上仙也知道很脏。
刘慧慧看着大家一副指责的样子，咬了咬嘴唇。拿出纸巾细细的擦掉了，她都是迫于无奈的，她绝对不会跟苏瓷道歉的。
就这么想的时候。
少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明天多带点番茄酱。”
刘慧慧抬起脸，一副见鬼的模样。
瓷灵上仙还以为她不愿意，微蹙了一下小眉头，然后语气软绵绵地说：“不愿意，就杀了你。”
面前这个人是坏的人。
而不是善人。
瓷灵上仙直接归到了不是人的行列中，对于这样的，她也是善恶分明，就算是威胁也违反不了做神仙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