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顾朝微皱了一下眉头，略带嫌弃地：“你怎么什么都不会。”
苏瓷抬起脸，看着他：“阿裴没教过我这些。”
顾朝不由得微顿：“阿裴是谁？”
少女没话，只是抬起手，然后轻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顾朝没多想，只是心想着，可能是苏家里的什么人。
毕竟苏瓷是一个大姐，家里多几个人照顾，也是理之中的事。
苏瓷微微抿唇。
其实她要是一个神仙的话，她可能只是抬起手，就能让少年的伤口好了，还能看不出一点痕迹。
但是她不是，她已经不是神仙了。
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
不能让顾朝的手好起来，也不能让宋裴没有死。
顾朝见少女垂着长睫，就那么安静乖巧地盯着他的伤口看，一时间，心脏有些软了下来。
他拖长了声音：“我教你。”
顾朝看着少女从医疗箱里拿出东西，然后抬起了他的手。
少女美的脸看上去糯叽叽的。
少年看了好一会儿，不由得出了一会儿的神。
苏瓷是没有受过赡，就算是在仙界的时候，那也是九界让着她。
还有跟宋裴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没有流血过。
苏瓷是不能理解人类的痛苦的。
她看着那个伤口，似乎注意到了少年脸上的神色，询问：“很疼吗？”
顾朝被她的没没轻没重弄得脸都有些白了。
但他还是垂着眼眸，面无表地：“你觉得我会疼吗？就你这么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