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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先祖遗愿(七千字大章求订阅)

的,不过是能够畅饮一次罢了。

    毕竟喝闷酒的时候最好是两个人,苦闷会度过的比较快一点。

    前提是两个人并没有相同的苦闷,不然就是双倍的痛苦,然后进入走不出来的循环。

    “你喝着我的珍藏,难道还打算只让我看着你喝?”

    沃鲁斯克打开了一瓶酒,往嘴里灌着。他没有理由像是布尔凯索那样小心翼翼的撕开封口。

    “大不了下次我出酒,到时候应该是个大日子了。”

    布尔凯索把喝空的酒瓶放进了背包。

    “你又打算拿这瓶子装上你的酒,然后骗奥拉克说是从我这抢走的?”

    沃鲁斯克带着笑容,恢复了实体的他看起来没有灵魂状态那么吓人。

    反倒是想个乐呵呵的邻居大爷,只不过有些过于强壮了。

    “奥拉克活着的时候唯一的梦想就是带着族人回到圣山,然后从你这得到你的珍藏当做奖励。他崇拜你就像是巴那尔崇拜他一样。”

    布尔凯索走到沃鲁斯克的身边又拿起了一瓶酒往嘴里灌着。他对于奥拉克一样心存怜悯。

    “他从来没喝过这酒,所以也就不知道这酒原本的味道。”

    沃鲁斯克有些唏嘘。

    “要是他真的喝到了,那他就要消散了。真当他不知道我的酒是什么味道的?他只是不说破而已。你们这些因为执着而留在圣山的家伙,谁不是还有遗愿没有实现?”

    布尔凯索看了一眼前边的那个传送门,然后坐在了沃鲁斯克的旁边。

    圣山上只有守门人是不会因为自己的愿望被实现而消散的。

    他们是圣山真正选定的存在,只要圣山不被摧毁他们就是不灭的。

    其他的先祖不过是借助圣山的庇护而存在而已。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死死不放的亡灵。

    如果当时的马修捡起了那个李奥瑞克的王冠,那么蕾柯就是哈洛加斯圣山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消失不见的先祖之灵了。

    在圣山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安亚完成了复仇的遗愿,已经消散了。

    变成怪物的尼拉塞克被杀死的那一刻,他连圣山都没有回来看上一眼,干脆的随风而逝,什么都没有留下。

    谁也说不准尼拉塞克最后是不是后悔了。

    恰西早就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死后没有留下遗憾,也就没出现在圣山上。

    剩下还在圣山上的野蛮人先祖都是没能实现愿望的那种,有些悲哀。

    马拉大婶的遗愿是治愈所有的同胞和这个残酷的世界,呆在圣山上的她总是告诫野蛮人新兵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她是个慈祥的大婶,只是过于悲天悯人了。

    拉苏克的遗愿是能够锻造出最强大的武器,然而死了的他已经无法再锻造出超越生前作品的武器了。

    现在只能做些简单得到锻造和修补,毕竟失去了身体也一样失去了很多力量。

    维达的遗愿是赚够钱给从地狱领主的手里为他的女友赎身,而且不能使用从恶魔身上掉落的钱币。所以他成为了一个商人,在那之前他可是天才的战士。

    他的话不过是敷衍那些对他过往好奇的新兵的。

    随着时间流逝,他的女友也早就在地狱魔王的手中消散,他自然也无从实现愿望。

    先锋将领卡尔加的遗愿是看到野蛮人一直胜利下去,这是一个没有尽头的愿望。

    所以卡尔加总是藏在山巅上视野最好的地方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为隐峰之怒附上传奇的寇尔想要让所有人都能再看到亚瑞特圣山的雄伟,但是亚瑞特圣山已经成为了巨坑。

    库查克锤手想要亲自打碎阿兹莫丹肚子上的装甲,然后复刻卡努克的惊天一撞。

    为此他还打造了一件太古辟邪肩甲,但是他的重锤落在阿兹莫丹肚子上的时候,他只是敲出了几个裂纹,然后被阿兹莫丹用能量波烧成了灰烬。

    巴那尔的遗愿是看到有人能成为当之无愧的奥拉克的继承人。这个家伙憧憬战神奥拉克太久了。

    他送了无数的好苗子进入了奥拉克的秘境,遗憾的是所有的好苗子最终都变成了奥拉克脚下的无主手斧。

    安达库尔加斯想要看着恶魔彻底的消失,这又是一个没有尽头的愿望。

    莫科特想要看着有人能用无悯砸碎泰瑞尔的脑袋。因为泰瑞尔炸掉了亚瑞特圣山。

    但是布尔凯索没能实现他的愿望,即便布尔凯索有能力做到,但是因为正义不能消失这个理由,布尔凯索没有这么干。

    战斗大师卡尔裘想要看到有人能用盾牌格挡下来自督瑞尔所有的攻击,但是从他之后基本没有野蛮人会在独自战斗的时候带上盾牌。

    即便有那么几个带盾牌的,也没人能像卡尔裘那样神乎其技的使用盾牌战斗。

    征服者海拉伯想要亲手暴揍布尔凯索七个昼夜,他活着的时候都是被布尔凯索暴揍的那个,死了之后更没有希望了。

    卡努克的遗愿是得到蕾蔻哪怕一瞬间的爱,但是他却从未站在蕾蔻的面前表达过自己的心意,即便所有先祖都对此心知肚明。

    蕾蔻不会爱他,哪怕一瞬。

    欧隆古斯的遗愿是在近战中战胜一次卡修斯,他原本不想成为一个丢石头的战士的,只是近战天赋有限的他不得不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他终其一生都没有在近战中赢过卡修斯哪怕一次,活着的时候是这样,死了之后也是一样。

    卡修斯的遗愿是看到有人能用力量战胜寇图尔,让那个莽汉不要再迷信自己的力量。

    但是光说力量的话,布尔凯索能够做到压制寇图尔,但是寇图尔变得迷信布尔凯索和他自己的力量。

    这个壮汉憨傻的有些可爱,当然不是说外表。

    谁会说一个胡子扎成辫子、手臂堪比别人大腿的狰狞巨汉可爱?

    卡修斯是布尔凯索尝试着帮助解脱的第一位先祖,但是第一次就失败了。

    夸尔凯克想要看到野蛮人昌盛,新兵的方阵能占满这个广场。

    蕾蔻的遗愿……是再看到她的爱人一眼。

    她的爱人死的时候毫无遗憾,所以没有回到哈洛加斯圣山。

    蕾蔻只能一个人在圣山上守候着,直到未来的某一天,她终于对过往释怀。

    只有释怀了的蕾蔻才有可能对卡努克赋予一瞬间的爱,但是释怀的蕾蔻连一瞬间都不会留在圣山上。

    卡努克注定等待。

    沃鲁斯克,想要看到有人能完成他未尽的征程,战胜死亡的权柄。

    现在的布尔凯索试图挽留这些先祖,不再试着让他们解脱了。

    尽管他们早就在漫长的存在中感到了痛苦。

    “你还从来没说过你的愿望呢。”

    沃鲁斯克看着对瓶吹的布尔凯索,小声地问着。

    “我的愿望?我记不清了,只觉得好像是和那件事有什么关系。”

    布尔凯索像是喝醉了一样,语音不详的说着。

    但是酒精还影响不到布尔凯索的神智,他只是单纯的记不得了。

    “所以你不惜和我动手也要留下那个继承人?”

    面对沃鲁斯克的问题,布尔凯索也想不起具体的答案。

    “我真的记不清了,反正你知道的,那件事之后我只是个背负太多的野蛮人而已。”

    布尔凯索毫不在意的说着,尽管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强调“记不得”这个结果。

    只是绝对当时的自己干了一件什么大事。

    沃鲁斯克抬头看了看没有云层的星空,虽然他记得,但是那个结果即便是说给布尔凯索也没有意义。

    只能等待布尔凯索自己回想起。

    “那你最好在死之前能够看到那一天。不然你可能就得和我们作伴了。”

    沃鲁斯克随口说着,然后又打开了一瓶酒。

    没有阴霾的星空真的很美。

    ……

    “我说了,娜塔莎和巴顿留在了哈洛加斯山,他们有机会得到你想要的超凡力量。”

    史蒂夫坐在自己住所的沙发上,对着尼克弗瑞说着。

    尽管他觉得自己已经把所有该说的事情都说了,但是尼克弗瑞这个家伙还是不断地询问各种细节。

    这让他感到烦躁,语气自然也充满了攻击性。

    不管他再怎么品德高尚,他也是一个人,各种感情一样不缺。

    “我明白,我只是想要知道他们会不会改变立场。”

    尼克弗瑞严肃的看着眼前的史蒂夫,完全无视了史蒂夫糟糕的情绪。

    就像是他之前在餐厅说的一样,谁能保证布尔凯索不会在城市中大开杀戒?

    到时候又有谁能够阻止布尔凯索?

    朗姆洛那一队人对野蛮人的身份无比自豪,尼克弗瑞不由得怀疑他们到底会站在哪一边。

    更担心鹰眼和娜塔莎会在回来之后变得和朗姆洛他们一样。

    其实野蛮人只会站在正义和公平之下,就好像尼拉塞克当时作为长老,一样会被其他的野蛮人痛揍一样。

    那个刻薄的家伙不止一次被人打了闷棍。

    野蛮人才不在乎敌人是谁,只在乎敌人在哪。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眼下最大的危险是九头蛇!你到底明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在连眼下的事情都没有处理好的情况下担心布尔凯索会不会失控!?”

    史蒂夫看着尼克弗瑞,他有些发怒了。

    “等到事情真的发生了的时候再去思考,那就太迟了!”

    尼克弗瑞振振有词。

    “但是你完全没有想过九头蛇占领了神盾局的事情!”

    史蒂夫看着眼前的尼克弗瑞,冒出了一股“一个替身而已,打死了拉倒”的想法。

    “那是我没有看到,我看到就会思考预案。”

    尼克弗瑞怕打着翘起的左腿,这条没感觉的腿他正在逐渐习惯。

    “且不说布尔凯索会不会失控,即便是失控了那你打算怎么做?让朗姆洛他们和布尔凯索战斗?”

    史蒂夫的脸上带着嘲讽。朗姆洛他们根本没资格和布尔凯索战斗,于两者都有过交手的史蒂夫能够轻易的做出这个判断。

    这两方的差距太大了。

    他士兵式的思维和尼克弗瑞这位特工之王格格不入。

    “就像是神盾局接受了制约一样,毫无阻碍的力量是危险的。”

    “那你打算用什么制约布尔凯索!?核弹吗!”

    史蒂夫真的快要忍受不了尼克弗瑞了。

    这些事情和他说有什么用?

    他只是一个士兵,在必要的时候哪怕毫无胜算也会冲上去战斗。

    但是和他谈论制约,那只是毫无意义的废话。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退休工资该去哪里领,和他谈政治?

    “我只是想要确定你的立场。”

    尼克弗瑞独眼看着史蒂夫,然后勉勉强强的站起了身子离开了公寓,留下一个快要抓狂的史蒂夫一个人呆在屋里。

    自打他的腿脚不灵光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玩弄神出鬼没的戏法了。

    毕竟在他打算消失的时候,因为腿脚的不灵便被人看到他踉踉跄跄的背影,那就尴尬了。

    别说神秘感,就是想不被笑话都是一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