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们是一个层次！”戴子应和道。然后又问道：“那么？敢问庄子？还有一个层次呢？”
“自由人！呵呵呵！”跟随在后面的宋荣子也不甘寂寞，呵呵笑道。
“自由人？”戴子扭头不解地问道。在这个同时，他放慢了脚步，不撵着庄子了，而是等着宋荣子，生怕听漏了什么话？
“自由人就是！跟你一样的人！明明是魏国人，却不受魏国管。明明是大周天下的人，大周天子都管不了你！是不是？你说你是不是自由人？”宋荣子看着戴子，笑道。
“我？”戴子楞了一下，随即说道：“我哪里是自由人？我是一个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人！我？为了不服兵役，我躲在山野里，居无定所！我？我哪里喜欢这样？可我要是不这样呢？魏王就把我拉去服兵役了，说不定我就死在哪场战役上面了？我？我不服啊？我为什么要给他魏王卖命？凭什么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