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刻意与他亲近,难道就是为了今日之举?”
“不错。将耶律暄之死推倒达莫甘头上,耶律敌烈悲痛之下定会前来寻仇,西州回鹘与辽国之间必然要大动干戈,到那时才有我们党项的用武之地!”李元昊得意笑道。
拓跋月映仍觉莫名其妙,脱口道:“纵使西州回鹘与辽国打了起来,与咱们党项有何相干?”
李元昊神秘一笑,说道:“月映姐姐,你可还记得张浦在八部集会时曾经说过的话?宋、辽势大,党项不可与敌,需向河西一带扩张,争得一块能够安身立命、休养生息的土地,再图后事。”
拓拔月映回想了半天,点头道:“张浦的确说过这话……可那酸腐书生能有什么见识?不过是嘴上吹牛、夸夸其谈罢了!”言下将党项第一谋士张浦很不放在眼里。
李元昊正色道:“姐姐,你可不要这么说,张浦虽是一介汉人书生,却很有见识,我祖父对他那般信赖倚重,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