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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啥叫胡克定律?(4000)

    泽秀园内。

    朱鲁与陈氏已经被提前押送了过来。

    佣仆们正在收拾其中一间久未住过人的宅子,两人虽被打入了“冷宫”,但依旧还是朱家的人,这些脏活累活用不着他们亲自动手,佣仆也并不敢对他们不敬,至少明面上不敢。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唔唔唔……”

    瘫坐在院中的一处亭子内,陈氏泣不成声,她此前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落到这步田地,心中一片凄凉。

    “母亲,孩儿……”

    跪在陈氏身旁,朱鲁也是完全不知该如何安慰母亲。

    此刻他依旧没有想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如果非说他有什么错,那就错在不该将母亲也牵扯进来,害的母亲与他一同被关进了泽秀园……

    “你这不知轻重的败家子,明明知道自己脑子不够灵光,为何要与那新来的县令来往,为何要听信那新县令的谗言,如今害的我们母子二人被关进了这里,这下你满意了么?”

    陈氏心中自是有不少怨气,一边流着眼泪恨铁不成钢的斥道。

    “母亲,孩儿知错了。”

    朱鲁只得不住的磕头,口中却依旧说道,“可孩儿也是站在朱家的立场仔细考虑,觉得有才兄提议之事皆是好事,才答应与他联手治理雍丘的啊,父亲若是觉得孩儿做得不对,也应该与孩儿说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怎好一上来便教孩儿认错,这叫孩儿如何去认?”

    “你还提那县令!”

    见朱鲁还是如此说法,陈氏顿时气的捶胸顿足,可惜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她舍不得打又舍不得骂得狠了,只得拍着石桌自哀自怨起来,“造孽啊,我这一辈子过得何其风光,什么之后受过这样的委屈,怎滴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知所谓的傻孩子,最终落得这么一个下场,真是造孽啊!”

    朱鲁也算是个孝子,如今又连累母亲一同受罪,自是不会与其呛声。

    不过这件事他越想越是不解,越想越是迷惑。

    如此沉默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母亲,父亲临了也没告诉孩儿究竟错在哪里,可否请母亲为孩儿解惑,也叫孩儿死个明白。”

    “你问我我问谁?”

    哪知陈氏竟脱口而出,接着又颇为不忿的咬牙骂道,“我听你说起那些事情,也并未觉得你做错了什么,谁知道他朱有卿究竟哪根筋搭错了,非教你当众说出错在哪里,这分明便是在为难我们母子!”

    “我总算想明白了,他朱有卿哪里是要惩治你,分明是听信哪个贱货的谗言,借此机会将我关入泽秀园!”

    “否则他提前与我通个气,我也能给你提个醒,我们母子二人又怎会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

    “好你个朱有卿,我侍候你这么多年,为你生儿育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竟如此不念旧情作践于我,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们母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说着话陈氏又抱住朱鲁大哭起来,不过这次她仿佛终于想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始末,仇恨已经全部到了朱逊身上。

    “母亲……”

    朱鲁任由陈氏抱着痛哭,脸上尽是心疼的表情,临了他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来的精神抬起头来对陈氏说道,“母亲,现在还不是自苦的时候,此事或许还有转机!”

    “转机?什么转机?”

    陈氏哭声一滞,连忙擦了个把眼泪问道。

    “这转机便是我那位有才兄……”

    朱鲁开口说道。

    “你还敢提此人!”

    一听这话,陈氏顿时又是一脸怒意,差点抬手就给朱鲁来上一巴掌。

    不管她认为朱逊是如何的借题发挥,但吴良却是此事的始作俑者,若是没有这个人递刀,他们母子二人哪里会有此一劫。

    因此如今说要怨恨,她更怨恨的还是吴良。

    “母亲,你且听我说完。”

    朱鲁连忙又道,“我此前结识有才兄的时候,还结识了一位活了一百二十岁的老神仙,这老神仙不但会延年益寿、推测吉凶的方术,还会一门察人命理的摸骨之术。最终我苦苦祈求,这位老神仙才答应为我摸骨,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陈氏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吸了下鼻子问道。

    “他说孩儿天庭饱满可吃官饭,地阁方圆可掌大权,头圆眼大双眉浓,伏樨骨插天庭中,口角向上法令长,颧骨丰满五指容,鼻直口方无偏斜,无论何处都显示孩儿注定是大富大贵之人,绝不可能只做一个小小的县丞!”

    朱鲁平时不学无术,主要是学不会记不住,但竟能够将于吉当初忽悠他时所说的那番说辞一字不落的背了下来,可见也确实是下了点功夫。

    “竟有此事?”

    陈氏听完愣住。

    她虽知道自己这孩子什么德行,但身为一个母亲,哪怕明知是自欺欺人,也永远相信自家孩子能够成龙成凤。

    如今听到这番说辞,她心中也是有些惊喜。

    “确有此事。”

    朱鲁郑重点头,说道,“那老神仙还说孩儿如今屈居于此,主要是命中少了一位贵人,若能与这位贵人互相扶持,补足命中所缺,便可一举冲破桎梏,自此成为大富大贵之人,莫说一个小小的雍丘县,只怕陈留也困不住孩儿!”

    听到这里,陈氏心中又不由“咯噔”了一下,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蹙眉望向朱鲁:“他口中的这个贵人,是不是就是那新县令?”

    “母亲怎么知道?”

    朱鲁一脸意外的问道。

    “那这位老神仙,与那新县令也有干系吧?”

    陈氏面色已经沉了下来,接着又问。

    “他正是与有才兄同行至此,母亲真是一说就中。”

    朱鲁连忙又道,“那老神仙还说,孩儿亦是有才兄的贵人,我们二人分则俱损,合则俱荣,因此孩儿心中有数,如今只是有才兄去了别处公干,尚不知道孩儿与母亲的事情,若是知道了此事,他一定会想办法帮助咱们,而只要我们二人精诚合作,便可趋吉避凶,共富共贵,此事定然不在话下……”

    “啪!”

    这一巴掌终于还是落在了朱鲁脸上,陈氏的眼泪已是控制不住再次涌了出来,捶胸顿足哭声震天:“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