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小金施展大空间遁的时候，他曾经见过。
那是虚空。
王婉秋这是以一剑之力，破碎虚空了。
林玉也被震撼了，这一剑之力，比她施展的还要强。
在知命境，林玉觉得自己应该是至强者了，但王婉秋打出的攻击，比她更强，这只能说明，王婉秋，或许已经到了逆天境……
得出这个结论，林玉自己都不行，怀疑自己脑子秀逗了。
怎么可能嘛！
但是，那些紫色的裂纹仿佛在提醒她，排除掉所有的错误答案，似乎只有这个可能。
“师父，怎么样？”
王婉秋也觉得自己这一剑威力还是很大的，就是不知道那些裂纹是什么，她也没太在意。
现在，她只是单纯地在求林玉表扬。
林玉却没有开口，她看向了林云。
林云不由歪头，你看我干啥？
“你不对劲！”
林玉又回想起了自己当初的修为是怎么恢复的。
本来她也只不过是个守心境，结果被林云一番治疗，直接到了知命境，而且是最顶尖的知命境。
现在王婉秋更离谱，一步从守心境到逆天境，还有这种操作？
林玉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林云身上的问题真是太大了。
“你到底对婉秋做了什么？”
“我也没做什么呀……”
只不过是把唤魔井当初涌进他体内的魔气都注入了王婉秋体内，顺便给了她一大波血，她修为突破，关我什么事？
他不能背这个锅！
就像当初林玉的修为恢复，那肯定是因为白虎玉雕，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帮忙让白虎玉雕回到了林玉体内而已。
而这一次他也没做什么，王婉秋不是说她融合了另一个自己么，或许，这就是她忽然变得很强大的原因吧！
我只是奉献了亿点点微不足道的血，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看林云似乎也搞不清楚情况，林玉也只好作罢。
算了，追问也没什么意义，她早就知道林云非同寻常，只是这个非同寻常，又一次超出了她的认知而已。
“婉秋能有这般修为，也是好事，只是……”
林玉心中还是有些顾忌，道：“只是婉秋你一定要收摄心神，不要因骤然获得力量而走上歧途。”
林玉的担心也不无道理，骤然获得强大的力量，没有对心境进行打磨，而王婉秋又是被林云转化成了魔族，林玉很担心王婉秋能不能正确驾驭自己的力量。
力量并不是越强越好，一旦王婉秋心态出了问题，这强大的力量，反倒可能是害死她自己的祸根。
“我知道的，师父。”
感受到林玉的关系，王婉秋心里也暖暖的，嗯？
我好想没有心？
虽然还是感觉暖暖的，但王婉秋凝神感应，这才发现心口处已经没有了心，只有一团黑色的血液。
王婉秋忽然明白，这就是她力量的源泉，核心之所在。
她的神魂，也融合在了其中。
“无心而不死，林云竟然能创造出这种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