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都是一个整体不突兀就好。”
韩为拍手：“金玉良言。杨菊果然是大局观格局我们比不了。”
“呵~”
秦升偏头忍着笑，刘秘书瞪眼：“过了啊。”
韩为反瞪回去：“你一个秘书戏咋那么多？杨菊都没说过了你在那先说上了，我又没捧你。”
杨菊笑着指指韩为：“你是说漏嘴了吧？的确是在那硬捧呢？”
韩为呵呵笑：“哪有硬捧，就是真心实意的……”
其乐融融，杨菊突然将目光投向秦升，氛围突然又一滞。
“额……”
秦升询问：“杨菊还有什么指示？”
杨菊点头：“有几句，秦总听听看？”
“您尽管说。”
秦升副总裁有个屁用？总桔就是爹还用说吗？只不过人家照章办事比较礼貌正规而已。但过审和剪刀权在谁手上心里没b数啊？
杨菊开口：“你知道《娱乐是个圈》这个节目吧？”
秦升愣住，看看韩为，意思是这不你的节目吗？和我说什么？
“知道。”
但秦升还是赶忙接话，杨菊开口：“我知道你的想法，说打歌舞台偏偏说韩为的节目。”
探身示意：“但我就是要说他的节目来给秦总几句忠告。”
韩为看着秦升使眼色，意思你态度端正点。忠告这种字眼出现在总桔这里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您请说。”
秦升端正态度，杨菊指指韩为，倒是刘秘书突然看着两人开口：“其实每次来你们申请某些项目过审，影视剧网剧或者综艺等等，按理说不需要我们杨菊亲自过问。那不得累死了？”
“那是那是。”
韩为看着刘秘书，对着杨菊：“这是对我们的关心和爱护，我们自然也会更好响应总桔的号召。”
“呵呵呵~”
杨菊笑着看着韩为：“到我面前好听话说得最多的不是你韩为，一个个心怀鬼胎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一眼看得出来。但唯独你韩为居然可以假得真诚……”
韩为不高兴：“杨菊！我本将心……”
“你少说几句吧。”
刘秘书无奈看着韩为打断，韩为呵呵笑。
“真的。”
杨菊开口：“就是你说的那个一举多得。”
杨菊思索：“我发现还真的是，每次都能做到几方都满意，这是本事啊。”
语气严肃看着秦升：“这是本事。娱乐是个圈起初项目也有争议，最后我们磋商很久也划了线，韩为做得很好。又能把节目主旨发挥到极致，还能严格遵照我们总桔红线，甚至某些辩题还能帮助我们去导向一些主旋律。”
秦升点头：“那是。韩总本事如今圈内出名。”
“你请了他是吧？”
杨菊对着秦升：“你是不是借着他和总桔关系给自己项目过关我不管，但是你也要学他一举多得的能力。自己如果做不到那就让他来做。因为我不跟你开玩笑，我不代表我个人，是总桔的主观情绪对选秀对偶像这个综艺都不是很有好感。只是因为我们是国家机器，国家文化审核机构，我们要照章办事，不偏不倚，所以……”
“我懂我懂！”
秦升表情严肃：“别说我们星空视频，杨菊就是我们星空集团一直都配合国家任何政策这没得说。”
“呵~”
这回韩为笑了，被秦升抱怨瞪了一眼，却还是赔笑杨菊。
杨菊很皮，反而好奇询问：“秦总说完这句话，你为什么笑呢？”
换秦升给韩为使眼色，韩为轻咳一声，对着杨菊：“总桔管不管游戏还有网络这一块？”
杨菊点头：“都能管点。”
“那太好了。”
韩为皱眉：“我自己是不玩的，但我听说很多星空集团旗下的游戏，真是皮肤出得太勤。这吃相是不是有点难看啊？你们总桔都不管吗？”
“呵呵！！”
刘秘书哭笑不得指着韩为：“你真是吃谁饭砸谁锅。人家秦总拉着你一起做节目你这是能坑就坑。”
秦升脸都白了，干笑看着韩为：“你别闹啊。游戏可是我们集团大头项目。”
韩为笑：“没闹。杨菊不是外人……”
看着杨菊：“而且我没别的意思，我感觉杨菊可能也没那么大权限是吧？毕竟星空集团市值那么高，国家纳税大户……”
“韩为！！”
秦升嗓子都有点劈了，杨菊笑得很畅快的模样，最后也就不多说了。毕竟还有别的事那么忙。
秦升出来的时候就感觉衣服都湿了。
幸好不是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