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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午夜惊魂

  “我那是酱油喝多了,咸的,你快下楼,被抓到你没事,我肯定会死。”

    虞诗词摇了摇头,随后伏下身子对着韩谦的脸亲了一口。

    “木马~”

    韩谦是真的慌了,随后虞诗词掀开韩谦的被子,向下看去,疑惑道。

    “怎么没反应呢?”

    反应?

    恐怕现在整俩俄罗斯大妞放在韩谦面前,不穿衣服的那种韩谦都不会有反应,衣柜里藏着一个怪物,小温暖就在对面呢,他现在是紧张加害怕,荷尔蒙和多巴胺是一点都不敢分泌,倒是冷汗流的很快。

    韩谦咬牙低声道。

    “你别闹了,你快点回房间。”

    虞诗词摇了摇头,倔强道。

    “不得。”

    “你要干嘛?大半夜的,我明天还有事,你能不能别闹了?你再闹我急眼了。”

    “你打我屁股啊。”

    “虞诗词!”

    “你别特么喊我名字,叫我词词!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孩子,我怀孕了就不缠着你,我带着孩子出国。”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那我自己来。”

    “虞诗词!”

    “韩谦你是不是没记性?”

    “大姐我求你了,别闹了行么?我很累。”

    虞诗词放开了手,跪坐在韩谦身边,整理这金黄色的长发轻声道。

    “我不老,我才比你大一岁。”

    “妹妹。”

    韩谦真的快要哭了,虞诗词不依不饶。

    “我不是你妹妹,咱俩没有亲情,叫我一声宝贝。”

    韩谦咬牙道。

    “咱俩没有爱情!”

    虞诗词认真点头。

    “对,没有爱情,但是有奸情,你就说你叫不叫吧,32”

    “宝贝!”

    “亲我一下。”

    “别得寸进尺!”

    “那我亲你。”

    说话间虞诗词就要拔韩谦裤子,韩谦双手抓着裤腰,咬牙切齿的在虞诗词的脸上亲了一下,虞诗词瞬间满足,双手捂着脸下床穿着鞋子小跑离开了房间。

    她走了。

    韩谦松了一口气。

    这辈子没怕过谁,现在虞诗词是真让他害怕,也是这么多女人里面唯一一个敢强吃反推韩谦的女人,主要她不和你谈情说爱,直接办事儿,谁特么不害怕?

    在韩谦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衣柜门被推开。

    韩谦瞬间闭上了眼睛,还有一个呢啊!

    坐起身对童谣挤出一个笑脸,干笑道。

    “童老师,您误会了。”

    童谣眯着眼冷声道。

    “嗯··误会误会,前妻的闺蜜很香吧?韩谦啊韩谦,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再见!告辞!”

    童谣咬着牙离开了房间,韩谦再一次松了一口气,准备睡觉的时候房门再一次被推开,韩谦当即吓得缩在了墙角,童谣站在门口低声怒道。

    “卡给我!”

    “一口茶几抽屉里面,蓝色的那张。”

    “渣男!死渣男!你做一辈子处男吧,密码多少。”

    “549527。”

    “真想替温暖捏死你这个渣男!”

    看着童谣双手从爪子变成了拳头,韩谦彻底不困了,双手抓着被子看着房门,委屈的擦了擦眼睛,招谁惹谁了?我特么也委屈。

    第二天清早,韩谦起床的时候家里三个女人都走了,韩谦深吸一口气,准备去洗漱时老头打来电话。

    “小兔崽子,乡里来人说给咱们家盖房子?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老头,他们要钱不?”

    “不要钱,他们说我有个出息的儿子,中午要请我和你妈去乡里吃饭,我还有其他儿子?”

    “那得问问你自己年轻时候有没有风流债啊,你是我爹,我是你儿子,我也见证不了您的成长啊,哎?老头儿我当你是我亲爹,你告诉我呗,我还有同父异母的兄弟?

    “呵···儿啊,少吃点,别胖了。”

    又是这句话,韩谦气得咬牙,低声道。

    “咋地?你又要干啥?”

    “棺材的定金交了。”

    韩谦直接挂了电话,扔掉手机,双手抓着头发。

    怎么就管不住这嘴呢?这过年回家还不嘚被老头收拾死?

    另一边,老头儿看着手里的手机,抬起头对乡里衙门口儿的憨憨的笑了笑。

    “我家兔崽子给你们添麻烦了,中午这顿饭我来请?”

    乡里的众人连忙开口拒绝。

    “别!韩叔您千万别客气,都是自家人,我们请您和咱家婶儿吃饭是应该的,今天要拆房子了,要不咱们去乡里住几天?”

    老头儿没有开口,转头看向了媳妇,谦儿妈面色为难的看着院子,轻声道。

    “这鸡啊,蘑菇的都给小暖留着呢,这要盖了房子··过年小暖回来来的么?”

    乡衙门口一个穿着西装大肚便便的中年人连忙人。

    “婶子您放心,一个月···不不不,半个月!这房子绝对盖好,温总回来的时候一定能吃上小鸡炖蘑菇,婶子您也是的,怎么不早点说温总是您儿媳妇啊。”

    谦儿妈转头疑惑道。

    “你们也没问啊,你们认识小暖?”

    乡衙门口儿的人哑然,他们想认识,可人家得愿意认识他们才行啊,谦儿妈随后在道。

    “是韩谦给你们打的电话?怎么突然要盖房子了。”

    乡衙门口管事儿点献媚笑道。

    “没,咱家兄弟没打电话,是常秘书打来的电话,叔!婶儿!咱们上车边说边聊。”

    谦儿妈和老头儿并肩走,老头儿低声皱眉道。

    “夏子意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你住院的时候我求过他,跪下了都没正眼看我,这会怎么献媚的像个太监似的?”

    谦儿妈皱眉的用手肘怼了一下老头儿,低声喝到。

    “别瞎说,你给咱儿子打电话咋说的?”

    “他说他不知道。”

    “语气意外?”

    “很平淡。”

    “那就是他没错了。”

    话落谦儿妈转过头问道。

    “夏主任,这个常秘书是?我们老两口怎么也得谢谢人家。”

    夏子意小跑凑了过来,献媚道。

    “常秘书是程市长的秘书,这件事儿我们也不太清楚,要不您打个电话?”

    “到了乡里在打吧,要好好谢谢人家,也要好好谢谢夏主任您。”

    乡里的车队离开,左邻右舍的长舌妇们凑在一起开始八卦,最终他们一致认为是老韩家出了事儿,这老两口被带走了,这房子都给拆了。

    这还装清高呢?

    一年多了,也没见你那个儿子回来过。

    “哎?你们说老韩家那个儿子是不是在外面被人给打死了?没信儿了呢?”

    “有可能啊,这一年来都是那小崽子的几个狐朋狗友来给老韩种地务农,呵!还说儿子考了大学呢,就这?”

    “但你们别说,韩谦那几个小兄弟是真够意思,我听说韩谦都两三年没联系他们了,这每年种地,收秋都跑过来帮忙,我看是死外面了。”

    “早该死了,看他妈那个清高劲儿,长病那年说挺不过去了,这是拿儿子的命换名了。”

    “不是回来过一次,还带个漂亮不像话的女人,我看啊,是花钱雇来的,看老韩那个献媚的样儿。”

    “行了,你们几个老娘们别喳喳了,人家怎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当年没借钱还奚落人家,一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