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甚至有种错觉，仿佛这里矗立的才是人皇们的本体，上苍之上的只是他们的分身。
“这还是祭道境界吗……”
石毅缓缓出了一口气，心头涌现一股怪异的感觉。
此前他一直认为自己在祭道这个境界中都走到了绝巅，但是现在看到那九道身影之后，石毅才知道自己到底差了多少。
同为祭道境界，差距太大了，这差距甚至比洞天境界和仙王的差距都大！
如果非要比较的话，那九道人影大概算是成年人，石毅只能算得上刚睁开眼看到世界的婴儿。
至于三脉的黑暗始祖，说他们是胚胎都有些高估了。
“如你所见，祭道巅峰，离那个境界只差一步。
可惜，我们无敌的太早了，始终无法踏入那个境界。”
其中一道人影开口说道，回应石毅的疑惑。
依旧是第八任人皇。
“为何无敌反而无法踏入那个境界？”
石毅苦涩的开口问道。
他离无敌还差多远呢？
他现在已经踏入无敌的门槛了啊！
“向死而生，祭道之后。”
又有一道人影开口，是第一任人皇。
石毅闻言沉默了。
向死而生，祭道……所以后面的确还有个境界。
人皇一脉说的没错，无敌之后，的确踏不进那个境界。
因为没有人有资格让他们向死而生。
“那我们……”
石毅开口问道，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注定与那个境界无缘了吗？
还有石昊，他也知道了人皇布局，难道他也无法突破那个境界了吗？
“你离无敌还远。单单上苍之上，能够镇杀你的禁地都不止三个。
关于上苍之上和黑暗高原的来历，我们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你并非无敌，还有机会。”
第八任人皇开口说道。
石毅闻言松了口气，但是很快，他又有些不甘。
为何人皇一脉无敌却不能踏入更高境界？
这也太不公了！
就如同清明天的祁羽，明明都是惊才绝艳，已经看到了下一个境界，甚至知晓如何突破，但是却因为种种原因无法突破。
“上苍棋盘，是我们布下的破局之路。
你身为执棋者，尚在棋盘之中。
所以，你有两个选择。
与我们一同破局，强行轰开那条路，或者向死而生。”
第一任人皇开口说道。
除了他之外，每一任人皇都面临过这个选择。
而且每一任人皇的选择都出奇的一致，所以这里站了九位人皇。
现在石毅第一次俯瞰上苍棋盘，也轮到他选择的时间了。
“我要以无敌风姿踏破这条路！”
石毅轻声说道，声音却格外的坚定。
话音刚落，在棋盘之外，第十道人影浮现。
和另外九道人影相比，新出现的人影显得矮小瘦弱甚至有些虚幻。
但是另外九人都知道，未来石毅不弱于他们。
“第十任执棋者石毅，开启上苍棋盘！”
石毅轻喝，开启与继承属于他这个时代的上苍棋盘！
ps：我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