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社对许越来说，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许越对着正在看稿子的李芊芊道：“我得出去一趟。”
李芊芊的眼睛没有离开电脑屏幕，点了点头，说：“哦。”
许越见她看得入迷，也就不说什么，收拾东西出门去了。
来到林季庚定好的餐馆，许越和林季庚进了包间。
林季庚已经点好了菜，林季庚道：“我们先吃饭，边吃边说？”
许越点了点头，道：“好。”
两人一边吃着，林季庚才慢慢开启了话题。
“许越，你知道吗，你这几天，在我们出版圈子里挺火的。”林季庚笑道。
许越笑了笑道：“因为石山明的事情吧？”
“对，石山明的小说据说拿了15%的稿费，首印30万册，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业内新闻吧。”
许越道：“你觉得石山明配吗？”
林季庚笑道：“没有什么配不配，花城出版社愿意给，也愿意承担首印30万册的风险，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看过石山明的上一本小说，小说还可以，但是算不上特别好，我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许越前阵子在戏剧学院阮纬的办公室里，主要还是和赵鹏年他们聊天，和这个林季庚几乎没有什么交流，此时他听林季庚这么说，倒是觉得他和自己的认知差不多。
“您说的差点，是不是悬疑小说里的那种意外感？”
林季庚点头道：“对，就是这种意外，他的小说总感觉，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总少了一点惊喜。”
悬疑小说，制造惊喜的地方，其实就是这种“意外”，但是最难的，也是这种“意外”。
因为所有的意外，都要有一些铺垫，才会让意外合理，而不是强行推进剧情生硬地加进去某些意外。
大部分悬疑推理小说，成功的地方，就是制造意外很成功，但是更多的悬疑推理小说，倒在了这一块，因为要加入意外，导致整个剧情bug过多。
石山明的小说里，这种意外几乎没有，所以没有什么bug，但是相对来说，惊喜也就没有那么多了。
“《以刑者之名》如果当初给丹青出版社看的话，你们愿意出版吗？”许越问。
林季庚听了许越的话，笑道：“以目前的视角回去，我想我们肯定会要，毕竟人家这本小说版权也卖出去了，几年里也销售了百万册，但是如果没有现在的视角，就以当初的视角来看，我可能不大会要，至少要他再修改几稿才会答应。”
许越看得出来，林季庚说得很诚恳，笑道：“丹青出版社对于小说类的图书出版要求果真很高。”
林季庚笑了笑，道：“没办法，我们不想砸了自己出版社的口碑，其实科教方面的图书我们已经足够盈利了，小说类的，我们只做口碑，所以要求很高，不过……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特别满意的小说，让我们出版的了。”
这点倒是真的，图书市场最挣钱的，其实还就是科教图书了，小说卖个百万就十分优秀了，可是那些辅导课本，每年都至少几百万的卖，而且还有那么多年纪。
所以对占据这个市场丹青出版社来说，小说类的图书，他们是真的宁缺毋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