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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落时为尘,覆八十一忆!

    7落时为尘,覆八十一忆!

    时至下午。

    一天龄空界环之中。

    一天龄还在闭目盘坐。

    不过,他心口的盖印环图却是持续不断地在闪烁着幽绿之光!

    显而易见,这是灰色帷帽少女姝正在不停感应他方位。

    不知过了多久,一天龄缓缓睁开了双眼,长长一叹,喃喃自语:“唉,当初对这个妖约的没在意,如今竟是有了越来越麻烦的衍变。罢了,这次就试着动用此时的力量来暂时覆封于它吧!待你将八十一年的九缕妖乌给来,便彻底解除与你之间的这点纠缠。”

    话落,只见一天龄额心小烛缓缓燃起,他伸出一指点向烛火。随即,一点烛火燃在他指尖之上。而他嘴唇又轻轻一吹,烛火熄灭,转而变成了一点灰尘!

    “落时为尘,覆八十一忆!”

    一天龄术音一颂,就将指尖上的灰尘点向心口闪烁不断的盖印环图。

    瞬间,幽绿之光消弭无踪!

    而一天龄双眼也立刻有了某种空洞,仿佛他刚才施展的是一种会让自己暂时忘却一些记忆的术法。

    而这些记忆又极有可能是和灰色帷帽少女姝有关的。还有就是,这些记忆的解封,一株八十一年的九缕妖乌又极有可能是关键!

    或许,当灰色帷帽少女姝她将这株八十一年的九缕妖乌向一天龄递来之时,一天龄就会再次记起与灰色帷帽少女姝之间的一切!

    也就在一天龄施展这《落时为尘,覆八十一忆》之时,巫马药阀,巫马莉莉给灰色帷帽少女姝安排的住处之地,正在一间密室之中不断以命式之能苦苦感应一天龄方位的灰色帷帽少女姝,却是瞬间大惊失色!

    她满头汗莹,仿佛一下被蒸发!

    她的双眼也很快有了一种空洞,这空洞就和一天龄的一模一样!

    她应该也是暂时失去了与一天龄有关的记忆。

    她茫茫的神色又很快变成了苦苦思索,她喃喃语来:“我刚才怎么了?我刚才又在做什么?为何脑海好像少了一点东西?是什么呢?我为什么又会有这样的感觉?到底……”

    种种疑问,随即萦绕她心头。

    想着想着,她出了密室,密室之外,涂殿琴在守候。

    一见人,涂殿琴便开口问来:“姝主,如何?可是已找到你命式子所在位置?”

    灰色帷帽少女姝闻言一震,心头一惊,我的命式子?我什么时候有命式子了?

    见自己这位姝主神色有些不对,涂殿琴不由又问:“姝主,你怎么了?你这样子怎么看上去有些不好啊?”

    灰色帷帽少女姝皱起了眉头,缓缓接声:“殿琴儿,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涂殿琴愣了愣,但一字不落地说来:“姝主,如何?可是已找到你命式子所在位置?”

    灰色帷帽少女姝尽量让自己表面不动声色。她此时已然清楚自己确实少了一些记忆!而这些记忆的消失极有可能就是她自己的这个命式子所为!

    一时之间,她心绪彻底大乱!我的命式子到底是谁?为何这人竟能反客为主,把我与此人之间的一切全都抹除?不,我绝不能让此人得逞!

    “姝主?姝主?”涂殿琴担忧起来。

    灰色帷帽少女姝回神,冷冷一语:“殿琴儿,带本主立刻去见壬戌(壬戌妖帝)!”

    涂殿琴一怔,但还是照做了,立刻开启返回妖界的妖隙兽道,把人带离!

    一天龄界环之中,一天龄也已消失。

    他回到了最可觞的租房之中。

    他来到窗口,看着天色,又是喃喃:“兽/兽城恐怕不适合再待下去了,兽眼之事,必然会引来九界诸多兽练者前来守候。唉,接下来去哪儿好呢?我,身上只有灵隙道钥,回灵界吗?”

    一天龄陷入了犹豫。

    他并不想立刻回灵界的,毕竟才和人儿分开。

    但是,就目前而言,他又没想到其他可去的地方。

    “还是再看看吧,看看这兽/兽城到底会有多大的风云。”

    随后,他一自语,又回到了榻上,闭目静坐。

    ——————

    时至向晚。

    巫马莉莉已经正式入住城主府!

    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身为啸芥之妾的长鱼绣和巫马鹂自是惶恐不安,六神无主!

    此时,两人就跪在了巫马莉莉面前。

    端坐大厅主位的巫马莉莉原本是想杀一儆百的,但是,当看到两个女人为了活命,却是如此卑躬屈膝地求饶,巫马莉莉忽然又意识到这两个女人留着或许尚可一用。毕竟她自己才刚刚上位,也确实需要一些可听话的使唤之人。

    于是,她冷冷语来:“想让本主饶过你俩,也不是不行,但有一事,你们必须立刻去做!”

    长鱼绣和巫马鹂齐声而回:“城主请讲!我们必然竭尽全力,为城主去做!”

    “嗯。本主要你们做的事情,就是立刻向外宣布,桃花饰司从此改名兽/兽饰司!并且你们要把那些不愿归顺本主的饰仆饰丁,全都清理干净!本主要让万花界饰会在我兽界没有一丝生存空间!”巫马莉莉声冷依旧。

    闻言,长鱼绣和巫马鹂不禁相视起来,有些犯难。

    “怎么,你们不愿意去做?”巫马莉莉见而一寒。

    长鱼绣急忙一语:“城主,不是不是!只是这桃花饰司,目前还有一个兽道会席坐镇,我们应付不了啊!”

    巫马莉莉听而一哼:“若是容易,本主会让你们拿此事来活命吗?”

    长鱼绣沉默。

    巫马鹂欲言又止。

    “长鱼绣,巫马鹂,欲成大事者,哪个不是在腥风血雨中过来的!你们完全可以迅雷不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