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婉：“……”
确实没可能。
这老头子天生不适合走柔情路线。
更别提把这事告诉陆君寒了。
“我自己查的。”
陆君寒垂下眼，抽出打火机，点燃了指尖上的香烟，没一会儿，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冷硬凌厉的面容：
“老爷子跟我作对后，我就开始怀疑了。”
以陆君寒现在的实力，要查这么一桩陈年旧事，并不困难。
宋清婉却懵了，“不是……这你就怀疑了？”
陆君寒吸着烟，沉默的看着她。
那眼神……跟看梨梨……哦，不，跟看一个智障差不多了。
宋清婉：“……”
她其实压根不是经商的料，也不是很懂商场上的阴谋诡计，早年间，如果不是老爷子暗地帮忙，光靠她无权无势的一个人，陆氏恐怕早被其他股东给吞了。
当初哥哥出车祸，她正在国外画廊进修，梦想当个大画家，满脑子浪漫主义。
如今虽然已经成了宋总，但论商场上的手段和敏锐程度，她远远不及哥哥和陆君寒。
果然，陆家人，全是一群变态！
“看什么看，臭小子！我好歹是你姑姑，”宋清婉炸了，“起码给我留点面子！快说说，你怎么发现的？我怎么不知道？”
陆君寒收回淡漠的视线，将手里的烟掐了，冷漠道：
“老爷子手下有亲自教出来的特种兵，但每次来我这偷文件的，都是公司的人，这些人还全是我要铲除的集团内鬼，是个人都会觉得奇怪。”
“……”
不，我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