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乾一从这个仓库去了另一个房间,房间里几张破桌子,好几个人在忙活着!
猴子冲着一个留了山羊胡子干瘪老头说:“贾叔,这是今天五爷说的那个,您给登记一下!”
山羊胡子抬头看了一眼:“叫什么名字啊?”
“姓张!”乾一应了一句!
“没问你,问狗叫什么?”
“啊,叫奎木”
“盔母?什么破名字啊,连点气势都没有,嗯!一身白毛,就叫白将军吧!”
“啊?”
“啊什么啊!五爷说你想斗三场?”
“是”
“那也要活着才能斗三场啊,万一第一场就被咬死了呢?”
“不会的!”
“哼,不服气的多了,嗯,狗倒是好狗,碰上你这么没分寸的主也白瞎了,拿着!”递给乾一个牌子,上面用毛笔蘸着白颜料,一面写了个“白将军”另一面写了个“叁”
“能赢了第一场,后面再说吧!自然会给你安排的,出去等着叫号吧!”头也不抬,继续记账!
“我怎么下注?”
“想下注啊,下多少啊?”
“我没钱,听说赢了我有两百,那我下两百吧”
“哪里来的混小子,懂不懂事啊,就五十!押谁啊?”
“当然是压我的狗啊”
“行,规矩都知道了吗?”这个老贾低头写了一张注票,撕下来递给乾一!
“什么规矩?”
“狗赢了,两百拿走,外加这张注票去对奖金,狗输了,人空着手走,死狗留下!”
乾一无奈,只好接过来,上面有这个狗场的特殊印记,写着押了哪只狗,赔率居然是一赔一,也就是即便奎木赢了,也就只能拿到九十块钱,那十块钱,被狗场抽成了!
拿着注票,领着奎木狼,被引到了外面一个场地,有个七八条狗,被人牵着,还有一些狗关在笼子里,原本还都人嚷狗吠的,结果奎木狼一进来,一群狗顿时鸦雀无声,瑟瑟发抖,躲在主人的脚边上!一动不敢动!
那些狗主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刚才还兴奋的乱叫,野性十足,这怎么没动静了?又是吆喝,又是那骨肉引诱,想刺激它们兴奋起来,却怎么都没用!
乾一引着奎木狼,找个角落,安静的坐下,等着叫号!
斗狗场在另外一间仓库里,中间用钢筋焊了圆型的栅栏,栅栏四周围着搭了一圈木头做的台阶,台阶上有椅子,就像一个粗糙的戏院样子,里面人声鼎沸,围坐了不少人,场子里几个穿着西裤马甲的姑娘,四处跑动,给客人们下注!
在二楼,一个小房间里,似乎是个贵宾房,沙发果盘酒水应有尽有,一个有些谢顶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透过玻璃窗户看着斗狗场里的动态!旁边坐着一个妖艳的女人,正给中年男人削着水果,范五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
“范五啊,今天怎么回事啊?这头两场的狗怎么都没精神啊?”
“爷,可能是这几条狗都是老狗了,这一个月都斗了好几场了吧,我看这几条狗也基本费了!”范五也是有些不明所以,只是自己的老大发问,总要找个理由啊!
“这样不行,得赶紧去弄几条新的斗狗,总是这几条狗,谁还来玩啊!”
“是,是,是,爷,这不今晚就有条新狗!”
“嗯,多去找几条,就那么几条细条,土佐,都没什么新意了,让你去找藏獒,找了吗?”
“爷啊,那玩意还真不好找,咱这地方也没人养啊,要真去找,得跑雪区去,一来一回,这费用能不能挣出来还两说啊……”
“派人四处打听吧,那玩意儿体型大,看着视觉上有冲击……”
“放心吧,爷,我留意着呢!爷您看,这就是今晚上那条新狗!”
“哦?白将军?赔率怎么样啊?”
“头一次来,不摸底,给定了个一赔一,我看着不错,体型,性子都好!”
“嗯,跟哪条狗打啊?”
“嘿,算那小子走运,抽签抽了到了8号鬼脸儿,是条老狗了,刚才去看过了,上次的伤还没好利索呢,估摸着今晚要废了,我把鬼脸的赔率调到了一赔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