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好了,回去吧,有什么困难就给我打电话!”
“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金胜男咬着嘴唇,看着已经转身离开的乾一,忍不住喊了一声,眼泪已经汪汪的往下流,这种温暖的感觉,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乾一回头,冲着金胜男笑笑,没有回话,而是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离了那筒子楼的大院,转进一条昏黑的胡同,耳朵一耸,不由的撇撇嘴,心里暗骂一句,就知道那小子不老实。
“都滚出来吧!”冲着黑暗里喊一声!
呼啦啦,顿时涌出了五六个半大小子,十六七岁的样子,领头的就是那个金思清,手里还拎着不知道从哪里折的拖把棍子。
“妈的,眼神还挺好,小子,你以为事就这么完了?我说了,今天不打的你满地找牙,我就不姓金!”金思清学着社会上那些小流氓的语气,那拖把棍子指着乾一!
“金子,就这小子啊,也不怎么地嘛!”一个略微年长一点的背着手,不屑的撇撇嘴!
“没错,就是这小子,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嘚瑟,哥几个,给我废了他!”金思清一声招呼。
乾一摇摇头,心里叹口气,这都怎么了?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爱打架呢?浑然忘记了自己小时候也是个爱打架的主儿,不过这是两回事,自己小时候打架,一向只跟比自己大的打,这好几个人围一个,丢死个人。
不过自己欺负这几个半大的孩子,也确实没意思,也懒得跟他们废话,脚下辗转腾挪,乌拉乌拉围上来的那几个,连根毛也没沾到,乾一就已经到了金思清面前。
“赶紧给我滚回家去!”
“妈的,找死!”金思清怒不可遏,挥起手了的棍子,冲着乾一的脑袋桑砸去,谁知道,棍子刚挥刀空中,手里一松,就如同那板凳一样,已经乾一手里。
乾一抡起那截子拖把棍子,冲着金思清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棍!
“让你小子不学好!”
表哥教训表弟,这不算打架。
“嗷——嗥——”金思清疼的一声惨叫,吓得他那些小伙伴不由的一愣。
“滚!”乾一一瞪眼,浑身杀气弥漫,宛如野兽一般!
那些小混子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主,被乾一这一瞪眼,顿时吓得不敢靠前。
乾一抡起棍子,冲着金思清的屁股,又狠狠的来了一下!
“年纪轻轻,学人家打架,整天的外面瞎混,不知道帮家里干点活,是不是该打!”
“嗷……嗥!”又是一声哀嚎,明明想躲来着,确偏偏一分一毫都没躲过去,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啪!”又是一棍子!
“你爹不教你,我替你爹教你,滚,给我回家老实呆着,再让我看到你瞎混,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你——”金思清还想还嘴!
“你什么你,揍的轻了是不是?”抡着棍子又来了一下!
“嗷——”疼的眼泪鼻涕一个劲的流。
“妈的,小兔崽子,还反了你,刚才要不是怕你奶奶心疼,早砸断你的腿了!滚!”
乾一扬起棍子,作势要再打!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回家,我回家!”金思清哭号着拿手护着自己的屁股,忍着那火辣辣的疼痛,连忙往后跑!
“哼!”冷哼一声,把棍子扔到旁边的臭水沟里,一扭头,大摇大摆的走了!
“你等着,臭小子,总有一天让你好看!”金思清见着乾一已经走到了胡同尽头,破皮无赖一般,总是要甩出这么一句话,来扳回本就没有的面子!
“就是,算你跑的快,妈的,改天一定堵了他!”其他的那些小混子也壮着胆,谩骂了一通,却紧紧盯着乾一,看他回不回来,万一要是往回走,准备随时撒腿就溜。
乾一听着,摇摇头,没再理会他们,自顾走到街口,打了一辆出租车,返回了白云观。
第二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艳阳高照,在这冬月里,晒的暖洋洋的,路上的积雪已经消融殆尽。
“老张,今天干嘛呢?”一大早就接到了乐毅的电话,这家伙怕是周末在家里闷的慌。
“没什么事,看书,学习呗!”
“别看了,今天天气好,出去逛逛呗!”
“去哪里啊?”
“去潘家园呗?你不是说你懂嘛,咱们去减减漏呗!”
“哪儿那么好捡啊!”乾一摇摇头,
帝都的潘家园旧货市场,自从来了帝都之后,自己也偷空去逛了两次,基本上就是个工艺品市场,十有八九都是一眼假的玩意儿!
他只对书画还有家具略微懂点,倒是淘换了几副字画,算是明清的,几十块钱买的,按市场行情不值几个钱。
可惜这孩子不知道未来十年后,文玩市场要火爆到什么程度,就他眼里那几副不值钱的明清字画,那都翻了上万倍了,这事要是能卜卦算出来,他指定没事就跑去捡漏了!绝对的发家致富的捷径。
“待会我去接你,这么好的天气,你闷在白云观,对着一群牛鼻子老道,不嫌烦啊!”说罢,乐毅就挂了电话。
算了,反正道医馆也没几个人,就跟乐毅去逛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