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雁？不顺利，那边的人太谨慎，滴水不漏，这么久了，孤雁始终打不进他们的核心！”
“我上次个你说的，李婉华是缅甸李家的人，这事儿，你们查了吗？”
“还在继续深入，已经有一点蛛丝马迹了，不过我是主管文物缉私的，违禁品这一块，有另外的人员在跟进，我们陕省那边很穷，违禁品这一块倒是不怎么严重，所以人员警力上，没有什么精兵强将啊，光凭你的猜测，我又没办法上报，请求兄弟单位的配合，所以这事儿，进展也是有点缓慢！”
“李婉华的儿子王恪巽，控制着缅甸一支武装，这事是确实了！”
“你有证据吗？如果有证据，我就可以对李婉华全面监控了！”
“证据？我又不是警察，去哪里给你弄证据！”
“还是啊，干我们这行的，什么都看证据，很多时候，明明知道对方罪大恶极，可就是立不了案，立不了案，就没办法组织警力……”古风也是一阵牢骚！
按说，像古风这样的级别，已经不需要在一线跑前跑后了，坐在办公室里下下命令就可以了，可他就是坐不住，一来是budui转业的jun人性格，二来，手底下很多侦查员都只对他负责，他也没办法，像段天雷这样的卧底，档案只在他一个人手里，针对南琅琊王家这样的巨无霸家族，任何一个人，他都不敢轻易相信，只好也跟着深入一线了！
“对了，孤雁说李婉华对他有恩，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了，孤雁家也是个老江湖门派了，叫五虎门，听说过吗？“
“这我当然知道了，五虎门，传承了好几百年的老门派了，清朝时期，五虎断魂刀，五虎奔雷拳，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段天雷用的就是五虎奔雷拳！”
“是啊，可是现在五虎门已经没落了，开拳馆挣不了多少钱，所以段家人日子过的也挺清苦，后来，孤雁干了我们这一行，这事儿其实没几个人知道，警校还没毕业的时候，我就找到了他，五虎门少门主，正儿八经江湖人，他的身份实在是太适合做卧底侦查员了！”
说到这里，古风不由的满脸赞许，在他觉得，挖掘出段天雷这样的人才，绝对是值得自己吹嘘一辈子的！
“我问你孤雁跟李婉华的事呢？”乾一不由的摇摇头，这个古风，这把年纪了，说话还跑题儿！
“这事没什么复杂的，五虎门穷，干我们这一行的更穷，孤雁的母亲得了肾衰竭，他没办法，只好四处求救，后来，李婉华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开始给孤雁一些资助，这才勉强维持到现在！一开始，我们想通过李婉华来调查南琅琊的时候，孤雁是特别排斥的，毕竟李婉华对他家有大恩，他也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才答应做这个卧底的！”
“肾衰竭？”乾一愣愣的嘟囔一句，这病不好治，可以说，普通人家得了这种病，只能等死，实在是太费钱了。
“是啊，每年要花几十万做透析，凭我们这点收入，怎么可能支付的起啊！“
“一边是国家大义，一边是私人恩情，唉，难啊！”乾一皱着眉头！不论李婉华是什么目的，至少在实质上，她确实是对段天雷有大恩，这个女人，对收揽江湖人，是真有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