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摸到手机，熟练的划到了接听位置。
“喂？”
“张小山，都十点了，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白玉珠责备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啊？十点了吗？”
张小山努力张开眼睛，看了看时间果然十点了。
“哦，知道了，你稍等我马上起来。”
起床简单洗漱，门口传来敲门声。
当当……
当当……
张小山忍不住浑身一震，不会这个点儿还来吧？
“谁啊？”
“我，开门。”
白玉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张小山漱了漱口，急忙先去把门打开。
看着张小山的黑眼圈，白玉珠竟然莞尔一笑。
“怎么？是不是没睡好？”
张小山点了点头，重新进入了洗手间。
“嗯，我认床，所以失眠了，很晚才睡着，你稍等啊，我马上就好。”
白玉珠笑着走到洗手间门口，看着张小山洗脸刷牙，脸上的笑意，却有些忍不住。
“怎么了？有什么开心事儿？”
擦了擦脸，清醒了很多，张小山刚好看到白玉珠欲言又止的表情，忍不住问。
“也不算什么开心事儿，就是……还是你自己看吧。”
白玉珠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张小山。
直播界面上仍然是张小山家的院子，可是留言说的可不是大白。
“白姑娘，主播还没起来吗？”
“是啊，我们已经忍不住想问问他的感受了。”
“就是，那么漂亮的妹纸，他是怎么能够拒绝的那么干脆的？”
“主播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疾病吧？”
张小山的脸一瞬间就绿了。
他就说嘛，那个女孩子看上去也太单纯了，而且遇到自己还会害怕，如果真的是敲门做生意，怎么会显得那么胆小？生怕自己把她吃了似的，原来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的。
想到自己因此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张小山不止郁闷，还有种被戏耍了的难堪。
眼看着张小山的脸色不太好看，白玉珠急忙解释。
“小山，你别生气啊，曦儿和你闹着玩儿的。”
张小山一愣，点了点头。
“也对，这种事儿也就她干的出来。”
想了想，张小山把白玉珠的手机还给了他，然后用自己的手机打开了直播软件，想了想这还不够解气，先下命令让无人机飞回来。
“呀，主播醒了。”
“无人机动了，这是要去县城啊。”
“主播，我们知道你在，你怎么不说话啊。”
“是啊，主播，我问你昨天晚上睡的美不美？”
看着直播间的人纷纷问自己的感受，张小山更加难堪，干脆不理。
“小山，别生气了，都说了是闹着玩儿的。”
张小山嗯了一声，问白玉珠。
“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粉丝们也都知道？”
张小山此时有些郁闷，宋曦儿不可能用自己的手机直播吧？
白玉珠看着张小山真的生气了，生怕张小山发火。
“好了，不过是一个玩笑，你不要生气嘛，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和我保证不要责怪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