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今后一定要跟上董事长的步调。
刘牧樵回到安泰医院立即就埋头在临床上,一连做了三台择期手术,还在儿科、神经科会诊。
由于大家对刘牧樵去照看姜薇,估计时间会比较久,所以,也没有压太多的手术,而是把一部分病人推走了。
刘牧樵了解到这种情况,赶紧说,把把病人召回来,优先给他们做手术。
这次姜薇病倒了,对与刘牧樵来说,也是一次刺激,他更懂得病人的心理了,知道作为家属、亲人,心情有多急迫、有多难受。
所以,他更能设身处事为病人着想。
又是几个通夜没睡,刘牧樵又做了三台手术。
他恨不得一个晚上把所有手术都做完,明天就飞到简阳城去看姜薇。
这一天,他实在有些累了,做完手术,坐在办公室休息。
不是想睡觉,脑子里很乱,而是想静静。
一个人心挂两头是最难受的。
他自己沏了一杯浓茶,才开始喝,夕羽轻轻推开门,伸出脑袋,认真地问:“可以进来吗?”
“嗯,你进都已经进来了。”
“你要是不同意,我可以退出去。”
“你不敲门?”
“他们说进你的办公室,你不喜欢别人敲门,直接进来就得了。”
“那是有姜薇在的时候。”
“噢,对了,我来就是问姜薇姐的情况。”
“你应该早就来问了,你说是不是?”
“我没来吗?你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就来问了,人多,我这人不显眼,你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