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你这么直接告诉我你和娜娜之间的关系？”
“你既然找到了娜娜，应该也已经查到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隐瞒还有用吗？”顾启轻哼一声，眼眸中满是轻蔑。
苏漫雪深呼一口气，在阳台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既然你猜到了我已经知道你和娜娜之间的关系，应该也清楚对于你之后想做的事情，我也已经猜到了吧。”
“漫漫，苏家破产，你无路可走的时候，庄家有没有站出来帮过你？”顾启没有顺着苏漫雪的话说下去，而是提出了一个问题。
苏漫雪轻拧眉头：“没有，顾启，你想说什么？”
“原来，你还会叫我的名字啊。我就是想告诉你，既然庄家在那个时候没有帮你，那现在你也不必多管闲事，知道吗？”
顾启这话，算是间接的承认了苏漫雪所说的话。她没有猜错，顾启的确是打算用同样的办法，将庄家毁掉。而娜娜，就是他安插在庄毅身边的人，就如同当初在苏漫雪身边的封立平一样。
“顾启，你到底想要什么？顾家如今已经有了这么多的产业，你还不够吗？”苏漫雪轻咬牙关，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气。
电话那头的顾启抿唇，露出了一抹笑容：“漫漫，庄家的模式已经是十年前的模式了。就是没有我，他在这个行业里面也不可能存活太长的时间。与其让他破产，让这么多人失业，倒不如我来接手，保全所有人的工作难道不好吗？”
“模式不适合可以改变，你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去谋夺别人的家产，你不觉得恶心吗？”
苏漫雪话音落下，电话那一头很久没有声音：“漫漫，你觉得我恶心吗？”
“对，我觉得你恶心。从你利用封立平，利用我毁掉苏家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恶心。顾启，小时候的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长大了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苏漫雪一直会不自觉的想起小时候的事情，顾启经常会带着苏漫雪出去吃好吃的，给她买很多好玩的。苏漫雪一直想要一个哥哥，而那个时候的顾启，在苏漫雪的心中，就像是一个哥哥的存在。
“收手吧，你现在还来得及。苏家的一切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不要再让这样的惨案再次发生了。”
顾启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深呼一口气：“如果我停手，你能回到我身边吗？”
这一次轮到苏漫雪沉默了，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苏漫雪深呼一口气：“我已经和阿骆结婚了，就算我不计较苏家的事，我也不能和你回到从前了。”
“为什么！”顾启忽然提高了声音，声音中充斥着怒气，“当初你选择的是封立平，现在你选择的骆林浩。漫漫，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为什么你的选择就不能是我呢？你告诉我，为什么？”
面对顾启的质问，苏漫雪有些愣住了。在她的眼中，顾启一直是她的哥哥。可在顾启的眼中，从很早开始，她就不仅仅是妹妹这么简单了。只是苏漫雪一直都没有发现，又或者，是发现了却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