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
很明显，卓越是研究流体力学的，既然如此，应该选费米，而不是选他。
卓越一直都在等待索巴的邮件，当他发邮件的第一时间他就知道。
之后打开邮件看，两人约定在第二天的华夏时间上午八点，美利坚时间晚上八点，进行视频通话。
第二天，八点，两人开始视频通话。
“您好，索巴教授！”卓越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索巴笑道。
“你好，卓越，很高兴见到你。”索巴笑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我为你的老师。”
“一直以来，我对天体物理都很感兴趣，而且天体物理包罗万象，我想学更多的知识，所以就选择天体物理。”
“我是研究电磁学的，而你一直都在研究流体力学，流体力学也包含于天体物理中，你为什么不坚持继续研究流体力学？”
“我以前是研究流体力学，但我对电磁学也很感兴趣，我还年轻，我想多学一些东西。”
索巴笑着摇头道：“我年轻时和你的想法一样，但物理广而纵深，任何一领域的物理知识都能让人研究一辈子，你既然已经研究了流体力学，没必要去研究别的物理领域。”
“索巴教授您说的对，但是在我们华夏有这么一句话，叫技多不压身，意思是，多学一门手艺没有坏处。”
“流体力学是能让我研究一辈子，但我现在对电磁学更感兴趣，所以我就来学习电磁学了。”
卓越停顿一下，觉得这回答会在索巴心中留下一个不好的想法，他道：“而且电磁学可以与流体力学结合起来研究。”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索巴恍然大悟，刚刚卓越的回答确实让他不高兴，认为他恃才傲物，但之后的一句话，解开他心中疑惑了。
电磁学确实能和流体力学结合到一起研究，这叫做电磁流体力学。
“根据规定，你是一年硕士，一年博士，在硕士阶段，我会教你电磁学，其他领域知识我也会带着讲。”
他虽然是研究电磁学的，但不代表他不会其余领域知识。
作为一名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必须对物理的任何一个领域都懂。
“好的，教授！”
卓越心中长呼一口气，终于忽悠过去了。
“学时一共是十二个月，前三个月我会教你理论知识，后九个月会带你做一些课题研究。”
“由于你是一年学完别人三年的知识，所以我的教学速度会很快，你的学习速度也要跟上，这没问题吧！”
“没问题。”
“我会让学校把你的录取通知书在一周内寄给你的，在八月三十日，你来学校报道。”
“好的，教授！”
“好，就这样吧，再见，我在麻省等你。”
“再见，教授！”
很快两人挂断视频通话。
索巴挂断视频通话后，他拿出电话拨打给费米。
“索巴，你这老家伙不是在度假吗，怎么有兴致给我打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电话中传来费米的声音。
“哈哈……”索巴大笑，道：“费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先坏消息吧！”
“坏消息是卓越无法成为你的学生了。”
“什么？”电话中传来一阵咣当的撞击声，片刻后，才传来费米的声音，“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
“你还不懂吗，卓越选了别人当老师。”
“谁？”
“这也是我要说的好消息，他选我当老师。”
费米：“……”
“嘟嘟嘟……”
索巴听到电话中传来电话挂断声，他收起手机，哈哈大笑。
但不等他笑完，他的电话又响起。
他拿起来看，是费米打来的，他接通。
“他为什么选你当老师？他是研究流体力学的，在麻省，谁的流体力学能有我强？他为什么不选我？”
“卓越想学电磁学，他想将电磁学和流体力学结合到一起研究。”
“他想研究电磁流体力学？”
“是的，他是这么和我说的。”
“好吧，既然如此，我尊重他的选择。”费米的声音中有一丝低落，自从那次与卓越在麻省的交谈，他就发现这位年轻人在流体力学上的才华。
如果他们两人联手，将会在流体力学上大有作为，甚至还可能推导出湍流方程，解开经典力学的最后一个难题，携手夺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师徒两携手获得一个诺贝尔物理学奖，这一定会成为物理界的一段佳话。
但现在这希望破灭了。
“费米，你也不用太难过，卓越还是会研究流体力学的，你们虽然不能成为师徒，但成为伙伴倒是有可能。”
“行吧！”
这句话让他心中舒服许多。
“索巴，卓越是一位很有才华的年轻人，我希望你好好的教。”
“放心吧，我会的。”
“嗯，就这样了，挂了，再见！”
“再见！”
很快两人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