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气，压抑住内心的火气，尽量使语气听起来平静些：“妈妈，这幅画……拿给苹果大师，你觉得怎么样？”
宁佩眼中惊艳了下：“妈虽然不懂设计，但是一瞧见这幅画便挪不开眼了！我觉得，苹果会喜欢的！只是……这幅画……怎么会在这里？是……是宁晚晚画的？”
陆芯染冷笑一声，眉间生冷：“除了她，还有谁……”
有这个本事？
说这话的表情极其狰狞，宁佩知道女儿的心结，不好多问，只道：“要不，别用她的了，晦气！”
“晦气？”陆芯染却不在意，“眼下也没有更好的作品了，先把这幅拿去吧！反正……她在陆家吃了这么多年的饭，总该为陆家做点事情吧？再说了，苹果想要的是作品，又不是想见这个人！”
她牢牢地盯着画，指尖在右下角的“新生”二字来回摩擦。
淡淡地：“况且，上面也没有名字。”
宁佩忽而意识到什么：“染染，你……你要冒充……你要做这幅画的主人？”
陆芯染勾起唇角，笑容有些狂：“她要是有意见的话，大可以过来找我麻烦啊！”
可惜了，一个植物人，哪怕已经醒了，还能坐到陆家的发布会上，拿出证据拆穿自己不成？
宁佩一想也是，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担忧：“妈知道你画画水平很好，不过设计界可没那么好进的！你要是拿这幅画顶了，未来拿不出好的作品让苹果满意，今天的计划岂不是白搭了？”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