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装的不动声色，尽量克制住她欣喜至极的表情。
淡然的语气，像是宠辱不惊：“这是我前些年设计的作品。”
苹果皱起了眉头：“陆小姐画的？”
语气充满了质疑。
陆冥听出来不对劲，但事情走到这一步，万万没有阻止亦或是回头的道理。
他只能硬着头皮道：“苹果大师觉得这画……”
没敢问话，话要有留白，才能有解释的余地。
苹果再次看了眼那副画，蓦地笑了下，眼神明亮：“我觉得，这幅画非常惊艳！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作品！”他对着陆芯染道，“可以将它拿上来，让我细观下么？”
陆芯染听到那句最厉害的作品，心中大喜，简直要忍不住澎湃的激动，却努力端着姿态，拿着画，一步一步走上台。
将画近距离地放在眼前，苹果内心感触极多！
不知出于什么缘故，陆芯染早把画框丢了，此刻留下孤零零的一张画纸，瞧起来越显冷寂与孤独。
仔细地瞧着线条勾勒的痕迹，还有这大胆而又自信异常的配色，毫不停顿一气呵成的手法。
苹果抿了抿唇，翻到背面，看见那个签名，轻轻读出声：“陆芯染……”
花式的签名下，还写着两年前的某个日期。
苹果抬睫，碧绿的眸子藏着漩涡：“这是陆小姐亲手所画？”大约是为了夸她，补了一句，“非常厉害！不知……陆小姐是出于什么样的灵感，做出这样一幅画来？我……十分的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