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董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但你的手段未免也太卑鄙了些！我只是季氏的股东，投资坐等分红的受益人罢了！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的心思，可以从财务那里做假账？就算有这个心，也没那个本事啊！难道季氏的财务都是吃干饭的？任由股东随便驱使么？”
他越说反而越急，直接拖所有股东下水：“还是说，季总觉得，在座的股东都有这个本事，可以安排财务为他们做事？”
话音刚落，在座之人均变了颜色。
黄董莫不是疯了不成？咬着他们做什么？
宁谧的办公室，每个人都有在拼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安静到落针可闻。
忽然地，坐在角落沙发处的白祈，笑了一声。
她的笑很轻，听在黄董的耳中，却意外有种讥讽之感。
黄董正愁没地方发火，立刻将枪弹转移到白祈面前：“你笑什么笑？以为爬上了季总的床，就可以操控整个季氏了么？别以为跟着进了会议室，就真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色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
季夜皱眉，刚要开口，却听白祈淡淡道：“我不过是笑游戏里的角色，黄董何必对我发火呢？”
季夜温柔道：“游戏好玩么？”
“还行吧。”白祈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整个人瞧起来慵懒优雅，像极了大佬：“遇上个不怕死的，明知道打不过我，却还要不停地找我切磋，被虐了一次又一次。”
这句话，仿佛有所指啊？
黄董觉得，她明摆着是在聊游戏，其实话端一直在说自己？！
他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