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李聚财和潘氏二人异口同声。
二人的态度坚决，帝师大人没有法子，他拿着随身的包袱坐着李秋生的牛车离开了李家村。
帝师大人看得出，李聚财和潘氏二人的话没有撒谎，二人的确没有见过他的小妹，唯一撒谎的是，二人不承认妹妹与两个人的大闺女相像。
他猜测，二人是在保护李氏。
出了村口，李秋生问他，“你要去哪儿？”
“送我去杜家村。”
先前的一幕，李秋生都瞧在眼里，他沉默了半晌，“我爷和我奶不会撒谎的，你还是要去？”
“总得找个让自己死心的理由。”
“好！”
李秋生能体会帝师大人心中的痛和执着。
李聚财和潘氏看着牛车消失，二人转身回了房间，一把把门关上。
“老头子，大闺女的身世怕是要瞒不住了！”潘氏叹了口气。
“不会的，连我们都不知道大闺女是否与画上的女子有关，他更没有证据。”李聚财摆摆手。
“他会不会拿出画与大闺女见面？”潘氏一下子站了起来。
“不会，他自己也说了，他在京城为官，虽然不知道他的官阶，可看他浑身气度，官职应该不低，你想想，在官场上混了一辈子的人，能有那么鲁莽？
他能问我们，是因我们不是当事人，但是闺女是当事人，而且，我们的态度也表明了闺女肯定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他更不会。”
“他不会直接找闺女，如果问其他人呢？”
“其他人？”
李聚财突然站了起来往外走。
“老头子，你干嘛去？”
“你的话提醒了我，我得去趟杜家村找花儿去。”
“找花儿干嘛？”
“同她坦白她母亲的身份，并把那东西交给她，现在老大齐荣不在家，那家里只有她能担此重任，而且，她的话在那个家好使，大闺女和女婿两个都对她言听计从。”
“你决定了？”
“决定了，自那日她在这儿救了多余那孩子的恩师，我就一直在考虑这事的可行性，如今，已经不容我们再拖延下去了。”
“行，既然你要去，那我也一起去一趟，听说花儿与人定了亲，我也得看看那孩子去，你等着我，我收拾收拾。”
“好，你收拾收拾，别忘记了把那东西带上，我去找冬生，把家中另一辆牛车套上，让他送我们去。”
“我知道，你去吧。”
先前与帝师大人说那些话时，只有李秋生在家看着，其他人都不知情，当李聚财和潘氏说是要去杜家村看看与杜华定亲的人时，一家人很是理解，没对两个老人的举动起疑。
在路上，老夫妻二人碰到了回来的李秋生。
“秋生，那老头去哪儿？”李冬生好奇问了一嘴。
“送他去杜家村了，他说想去那见见小神医。”
“小神医不就是小表妹吗？”
“是啊，我送他到村口就回来了，没进村。”
老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他们的猜测没错，那死老头没有放弃，虽然没有找大闺女，却去寻外孙女去了。
“冬生，你先回去，让秋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