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面具。
司空震起初还没有在意武则天的举动。
但当武则天的模样完全暴露在司空震的面前。
司空震因为吃惊，瞬间就站起身来。
也许是因为太紧张，太激动，司空震身前的酒水都洒了一地。
“女……女帝，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我……我还有事情要办，先走一步。”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另外我没有让你走，你敢走吗？”
武则天狠狠的瞪了司空震一眼，这才接着说道：“今天我原本打算和明世隐结伴微服私访，没想到我和明世隐才刚刚出门不久，就抓住了你这一条大鱼。司空震，你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在背后怀疑我的决定，教唆其他人欺骗我。”
司空震悄悄打量了武则天一眼，心头开始悄悄盘算自己刚才说的话。
最后令司空震稍安的是，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虽然有些话对武则天不敬，但这些话也是对事不对人。以武则天的气量，说一些好话之后，武则天应该不会和他斤斤计较。
想到这里，司空震连忙弯腰抱拳。
“女帝，微臣刚才说的话，虽然对你多有不敬，但微臣完全是站在河洛的立场上考虑问题。微臣对女帝的忠心，日月可鉴，苍天可以作证。”
司空震话音落下，秦宋也在一旁说道：“女帝，司空大人虽然言语当中多有冒犯，但是司空大人也没有讲错，他确实是站在河洛的离场上在考虑问题。”
“如今司空大人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觉得我们应该趁此机会，好好的把这件事情放到台面上议论一番。”
武则天轻轻点了点头，冲着司空震摆了摆手。
司空震见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司空大人，我先问你三个问题，你先仔细的思索一下，再来回答我的问题。”
“第一，你觉得玄雍真的希望看到我们占领大河流域，希望将来直面我们的兵锋？如果这是玄雍人的一个阴谋，你觉得我们河洛独自面对大河流域的三方势力，我们能有几成胜算？”
“第二，我们要对灞上发起进攻，必须穿越地形复杂的玄微森林。你觉得我们对大河流域发起战争之后，我们的补给是否困难？若是补给出现问题，你觉得烈火军团能够在大河流域坚持多长时间？”
“第三，如果战争失利，河洛力量受损之后，你觉得蜀地会不会趁火打劫，还有长城以西的魔种，北荒草原上的狼旗部落。”
听完秦宋的话，司空震陷入了思考。
“司空大人，这一场战争到底打不打得起来，还要看玄雍人的态度。玄雍人若是按照约定对云梦城和鸿门发起了进攻。我们自然要进行这一场战争。反正，这一场战争就是阴谋。”
“所以你不应该来试图说服我和女帝，你应该琢磨一下，如何说服芈月。”
司空震低头想了想，然后抬起头来对着武则天说道：“明大人所言甚是，女帝，我恳请上元节之后出使玄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