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不是唯一修行路，但谁叫宋缺走的是“忘刀”之路呢？
曹亚便走了好多条修行路，虽有类似的，却也不乏差异极大的修行路线。
若非系统空间缘故，他怕是调和不了如此多修行路数的冲突。
最起码，以他现在介乎于三星级和二星级之间的实力，肯定调和不了。
毕竟，像【一世之尊】、【洪荒】这种，都是直指七星级的。
【诡秘之主】世界的超凡路，则彻底迥异于其他世界。
下边的人群中，曹亚寄予了厚望的，首选天刀，然后是邪王、散人、武尊与奕剑大师，之后则是寇仲、徐子陵，还有绾绾、师妃暄等人。
祝玉妍、梵清惠等，他不认为这些人可以破碎虚空，大宗师都难。
曹亚的计划，是培养出一批破碎者，送他们破碎虚空，飞升离去，借机观察那破碎之后的世界。
反正他有其他世界的自己助力，无论在哪个世界，照样可以不断提升修为。
犯不着一定要冒险破碎。
而且，对这些武人来说，曹亚的讲道，乃天大好事。
有付出，便要有回报。
没有曹亚，他们别说破碎了，连天人都是奢望。
知道了实情，依旧会选择这个选项。
甚至他们可能都有着猜测。
能走到这一步的，没有傻子。
双方各取所需，公平交易，谁也不欠谁了。
曹亚咳嗽了一声：
“破碎者，达到了这个世界的极限，若想更进一步，非得破碎飞升不可。”
“而破碎之路，又有多条。”
“惯常所说的‘破碎虚空’，只是其中一条，除此之外，还有破碎金刚。”
有人询问这两者间有何区别。
曹亚一一说明了，破碎虚空、破碎金刚，实无高下之分，只是所选飞升的方式不同而已。
破碎金刚，灵魂飞升，肉身依旧停留在此人间。
破碎虚空，却是肉身灵魂一块跨界离去。
人们听得很认真，不过说老实话，真正在意的，只有屈指可数的那么些人，别说普通老百姓了，就是后天、先天武者，亦权当神话来听。
他们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辈子是没可能破碎虚空的了。
所以，后面曹亚宣讲后天、先天之法时，他们就立刻集中了精神，甚至拿出纸笔记录。
讲完了破碎，曹亚没往下说天人，而是从开头讲起。
偶尔演练功法，金光凝出模糊人影，在每个人都能看到的天上打拳，一些悟性强的，甚至当场就有感悟。
说了接近半个月，曹亚基本说完了各个武学境界、各种武学层次，还有诸般武功立意。
这个世界的他底蕴没那么深厚，但结合其他世界，却就深如大海了。
尤其【一世之尊】和【全球高武】，同样是走的武道路线，纵有不同，可某些方面，还是存在关联性。
中间，他进入过两次系统空间，都没新人，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其他曹亚表示赞赏。
的确，没摸清楚那个破碎之后的世界的底细，便千万别轻易破碎。
呆在人间界，待修为破入了三星级，然后再考虑飞升，不是更好？
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