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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缘起

    “在上面!快!”李思成连忙说,生怕再给跑掉。

    “夫人!别喊了,你们先走!”安陆沉将后窗打开,让夫人跳,自己随后就来。可安夫人怎会舍得自己的夫君,迟迟不肯,也为刚才自己的叫声懊悔不已,他一直拽着安陆沉的胳膊不肯撒手。

    “夫人!你这样会让咱们都走不了,眼看就要上来了,不要再…”

    “开门!我知道安大人在里面,给我把门打开!”一听声音就是成塞尔那嗓子,安陆沉恨不得把牙都快嚼碎了,只好向夫人点了点头。

    “好吧!如果夫人执意想跟我一起。”随后他和夫人坐在茶几前,缓慢的喝着茶水,任凭门外的叫喊,看来他们已经沉下心来,不惧生死了。

    成塞尔不耐烦,如此叫门还不开只能硬来,一掌将其门崩碎,映入眼帘的便是安夫人和安陆沉,看他们镇定自若的样子,有些诧异。

    “呦!安大人,找你好辛苦。陛下只是想找到你们,问询魔刀刀法的下落,你们跑什么?又不是杀头的罪过!”李思成看了看周围。

    “安大人,这回就跟我们走一趟吧,陛下还在等你!就不要拖沓了。”成塞尔上前看着安陆沉的眼睛。

    “成大人,我想说的是,你会不会让我的夫人先走?这件事情从内到外都与我夫人无关,不妨先让她走,我跟你们去见陛下,把话说清楚,如何?”安陆沉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茶杯,慢条斯理的说着。

    “可以!我成塞尔,向来不为难女人,魔刀刀法的事情,跟令夫人无关,可以让她走,也可以留下等你!但是,今日你必须要跟我走一趟,如若你不跟我回去,后果不是你能想得到的!”安陆沉听成塞尔如此说,倒也放心下来,也很吃惊,没想到成塞尔也是个正人君子,只是想法不同,路走的也就不同了。

    “好!走吧!”安陆沉起身看了看夫人,用了个眼色,意思让她不要再出事端。安夫人只好压住内心的害怕与怒火,坐在凳子上,浑身发抖。

    “成大人,你好大的胆子,陛下有命令,要你找寻安陆沉的下落,更重要的是魔刀刀法的下落,如今他们二人都要回去!不然,一旦安夫人知道魔刀刀法下落,待我们回去之际,她跑了,又当如何?这种事情你能担负的起吗?”安陆沉听李思成如此刁难,又怕真的要把夫人一起押回去,委屈的眼神一直看着成塞尔。

    “我成塞尔虽说年过五旬,道理还是懂的,祸不及家人,再说魔刀刀法一个女子如何能习得了,李大人莫要再生事端,再者此事一直由我负责,李大人为辅,还请不要多加干涉为好,走!”说罢,架着安陆沉的胳膊往楼下走去。

    “你……”李思成也没有办法。

    “夫君!”安夫人恸哭流涕的喊着。

    “夫人!等敬奎兄!我去去就来,不会有事的!”安陆沉知道自己生死未卜,但是何敬奎必然来救,这样他夫人是安全的,心里有了些许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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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干吗?”王泽虎看见安素在摆弄着什么?

    “哦!义父!我再想,何时我的手脚可以恢复,可以修练武功,现在只能学习心法。”

    王泽虎笑道:“呵呵,还是头一次听到别人叫我义父,还真的好听!你放心,多加休息再加上我们王家独创的功法,自然而然你的手脚会很快好起来,只是欲速则不达,什么事都不要贪心!”

    安素,还是忧郁的很,他看了看桌子上的一本书,书的名字是《叹生路》,眼前突然一眨,一拍手说道:“既然我是你的义子,我还不知道我叫什么?那么就先取王叹生吧!如何?义父!”安素这突如其来的起名字,让王泽虎不知所措。

    “叹生好啊!老爷!你又多了个儿子,真是儿女双收啊!这下你不愁,没有后人了吧?”韩斐端着茶水正好听见他们的对话,于是进屋说道。

    “叹生!这里的天气不如皇城内,也不如江南风水,这里太过干燥,要多喝茶水,既然都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他是你义父,我自然也就是你义母,哈哈!”韩斐也跟着高兴起来。

    “奥!对对对!这里的气候温差很大,叹,叹生是吧?叹生你一定注意身体的自我修养。下午你来练功房,我跟你说说恢复真气的办法!这样你能很快的运功疗伤,也对你的手脚恢复有所帮助。”王泽虎内心很是喜悦。

    “好的!义父!”

    这义父叫的如此脆亮,更是让王泽虎内心暖暖的。

    这里的天气虽说像韩斐说的那样枯燥,而且温差很大,但是山川河流还是蛮多的,在这里最热闹的集市上,也有许多的商贩,刚刚来这里的人,其实感觉差别并不大,只是到了夜晚,温差急速下降,会感到些许的不适。

    夜里,安素有点冷,蜷缩在床榻的角落处,想着今日练功房王泽虎说的一些内功习法,总是感觉怪怪的,为何这家人对自己这么好,为什么偏偏我的记忆会消失呢?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在梦里那个女子的脸又出来了,而且这次无比的清晰。

    “这次如此清晰?”安素起身,披着斗篷,站在窗前,眼神空洞,此时此刻的他想着什么,他闭上双眼,唇红齿白的他闭上双眼,睫毛显的更长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慢的吐了出来。

    “咱们成婚以后干什么呢?”这个女子到底是谁?这个说成婚的女子到底和自己有什么联系,她的脸为何自己记得如此清楚?这一切的一切好奇怪,又好诡异,安素觉得自己貌似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想想就不由的抖了一下。

    “还是有些冷。”说罢,他开门走了出去,本想去厨房拿一些蜡烛,点上取暖。走到厨房却看见,旁边的书房还在亮着。好奇的他慢慢的走进窗户,把耳朵贴在窗户上,仔细的听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出些什么,但就是想听听。

    “老爷!这么晚,就不要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