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变了。”傅舒景紧抿着唇，睫毛颤抖着，“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针对鹿子？只是一个女孩子而已。”
“傅舒景……我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好人。”
颜自衡独自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身后是巨大落地窗，俯瞰着城市最繁华的地带。
“我不会让那个人出来，林鹿溪的存在只会让那个人无罪释放。”
“我保证过了，不会有这种事情！林鹿溪不会说，我也不会说！！”
“我不信的。”颜自衡低沉的声音打断她的话语，“我不信的，……也包括你。”
剩下想要说出的话语，因为这一句话，却没有再说出口的勇气了。
突然间，有什么东西变了，就在恍惚之间，就变了。
“真是奇怪啊，有时候真的怀疑衡哥是不是精神分裂。明明有时候那么帮助我，有时候有那么绝情，真是令人迷惑又混乱。”
“嗯……没有别的话，就挂了吧，我时间很宝贵，你也知道的。”
傅舒景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颜自衡看向桌面的电话，嘴唇动了动，还是淡淡说道：“以后，要是没有别的事情，也不要跟我打电话了，傅舒景……”
彻底改变了呢。
再也不是那个颜自衡了。
“嘟嘟嘟……”
电话很快传来忙音，傅舒景拿着电话的手，缓缓垂下来。
此刻，真站在面对颜自衡，等待工作内容的秘书，小心翼翼问道：“小颜总，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嗯，有些烦躁，在意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