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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我只是让你更了解你自己。”
他知道托尼问的是什么。
灭霸“被迫”挟持小辣椒和摩根，的确是他干的。
托尼泛起笑容，目视双眼无神的灭霸，以及他身旁的小辣椒与摩根。
他找到了奋不顾身的理由。
“是的，我明白了，我所畏惧的根本不是死亡与牺牲，而是害怕她们失去我，失去她们最爱的人，唯一的依靠。”
“我终于明白了。”
杨名点头，“我也明白，身为父亲和丈夫不可推卸的责任。”
“亚米，还是很谢谢你。”
托尼微笑点头，然后看向身边的众人，缓缓说了一声对不起。
假的永远是假的，他们再也回不来了。
可是，另外的他们还需要我，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哒！”
他打下响指，整个世界缓缓崩碎。
杨名看了看崩碎的世界，转身对发愣的彼得道：“如果你在某一个世界看到了我，请找到我，你会有新的伙伴。”
话毕，腥红能量席卷，整个世界归于虚无。
无尽的星辰大海，巨大的战争机器遨游宇宙。
巨大的紫金宝座之上，紫色的巨人靠拳假寐。
忽地，巨人好似做了可怕的噩梦，猛地惊醒。
看了看周围的一切，巨人缓缓松了一口气。
“世界的破坏者，能让我拥有另外的多元宇宙的记忆，原石一定在你手里。”
他双眼满是危险的光芒，挥手唤来下属。
“亡刃将军，开启星际坐标，我们去地球。”
法拉盛地下都市，看护室。
杨名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是托尼等人审视的目光。
“我从你们的眼神中看到了四分崇拜，三分敬佩，两分惊叹，以及一分不可描述的意思。”他道。
众人一同翻了个白眼。
“亚米，为什么要在里面揍我，不，是另一个我，让我拥有这么残忍的记忆？”托尼咬牙。
“还有我。”
“我也想知道。”
史蒂夫和班纳一脸心有余悸，那密密麻麻的蜘蛛人，就连彼得·帕克见了也要打冷颤。
“我知道。”
旺达抱臂冷视杨名，“联盟内战第一人，这是他的愿望。”
“哈哈，还是旺达懂我，不枉我在里面射你一咳咳，对你特别照顾。”
杨名起身，只见熟睡中的老托尼缓缓睁开双眼，正茫然看着房间的一切。
“你醒了。”
“嗯，谢谢你，亚米。”
“你已经谢过了。”
“需要我做什么？”
老托尼起身，不等杨名开口，自顾自点击手腕的虚拟电脑。
“这是贾维斯。”他介绍道。
托尼上前，眼神疑惑：“在你的世界，贾维斯没有被奥创消灭？”
“是的，我救回了它。”
老托尼看了看几人，尤其是摩根。
“我们现在开始吧！”
“好。”
杨名，摩根，托尼同时点击虚拟电脑。
老托尼见状，摇头道：“奥创程序与普通的人工智能不同，他的构造参考了人类的大脑，已经无限接近于真正的人类智慧，就算有四个人工智能一同攻击入侵，他也能轻易防御。”
听见这话，托尼缓缓放下了手，一脸沉默。
他之前还觉得可以试一试，可是老托尼明显比他有经验，知道这种方法想不通。
“你有办法吧？”杨名脸色平静，没有一丝异样。
如果对方没有办法，就不会介绍新的贾维斯了。
老托尼点头，他将手腕的装置取下，轻轻扣动细小开关，其中的机械零件暴露在外。
复杂的机械零件中心，一抹金色光芒尤为醒目。
“这是？”杨名双眼微眯，仿佛猜到了什么。
“心灵宝石的碎片。”老托尼笑容苦涩。
“它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发现，无限宝石根本是不可能消失的，它会随着时间流逝重新凝聚。”
旺达若有所思，“就是它干扰了我的能力，让所有多元宇宙参与终局一战的相关人物获得了虚假的记忆。”
老托尼愣了愣，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很容易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