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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那f人早就被cha的魂都没了,丢了j次身子,自己都数不清了,好在自己的牝户天生宽大,勉强可以站起来,一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口不择言的喊了义子「哥」,当下心里顿感娇羞万分。

    苍狼山寨的日头出来了,红彤彤的映在每个人的脸上。

    第五章         三娘

    光y似水,不知不觉中冬天已经悄然而至,九头山上的松柏却依旧长青。

    苍狼绺子最近出奇的安静,山下的官军已经默认了它的存在,自从入冬以后没再攻打过山寨。却说崔振,自从f了「赤y龙」之后功力大增,连御nv的功夫也较之以前更胜一筹。山下的庄稼地早已成了旷野,也就不能随便下山了。大娘使人送了给他送了j个家信,往他能下山与自己一聚,信中相思一目了然,怎奈路上官府耳目众多,崔振只得与大娘聚少离多,终日窝在山寨中。

    这可苦了二娘,自己本身原是情yu高涨之人,但每次都要被义子入个死去活来,自己的l淘沙x虽然天生宽绰,但恢复力极强,始终都给两人带来强烈的快感,不曾随着入的次数增多儿变的松垮,这是崔振觉得兴奋之处,也是二娘程兰自豪之处。但二娘肥n的身子终究不敌崔振如铁塔般的魄,时间久了也就不能满足崔振的需求,可偏生自己又ai崔振ai的紧,每晚只是咬牙强忍着让他玩弄、享受。

    崔振看得出二娘的情绪,怎奈自己被「赤y龙」的yx支配,j日不入那f人,便觉浑身似火烧一般。只好每天安排寨中的大厨炖了上好的燕窝补品给二娘送去。那f人便是日日补也不若自己晚上水流的损耗大,j次找自己的姊崔振的三娘聊天,但此事又不能明说,只将那些男欢nvai的风流故事讲与三娘听。每次三娘听完都嚷着:「二娘真是yj,明知我们二人身边无可用之y物,偏生说这些y声艳史,弄得下面好不难过。」

    但时间长了,三娘竟然主动跑到二娘闺房中求她讲此类典故。一次二娘讲了一个故事:一位进京赶考的秀才,路上竟被污杀人x命,含冤锒铛入狱。这秀才父亲早亡,只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眼见秀才要被刺配边关,不知要何年再归,母亲上下打点,牢头终于肯让这个母亲见儿子一面。儿子央求母亲与他欢好,一来是为自家留一点血脉,二来自己还是处男生鸟,不能与f人欢好过,入得地府不免要受宫刑(民间传言,没入过洞房的男子下了地狱要受宫刑)。此母亲ai子心切,遂尝了他的心愿。后来这f人竟生了一个孙子(儿子的亲生骨r),孙子十年寒窗又高考得中,当了官后重新审理当年的秀才杀人案,多方查证,为自己的父亲平了反。却说秀才归乡已到不h之年,却不曾婚娶,又见自己母亲保养有术,于是带了那f人,隐逸山野,做了一对母子夫q。

    二娘讲完,问三娘:「,你觉得这事天理能容吗?他们本是一对母子,怎可逾越l理做了夫q。」

    三娘透了一口气道:「这天下的王法端是无情,这对有情母子随于l理不容,但两人能一起快乐,又害他人何事,为何不能相容。」

    二娘听罢大喜,夜晚将此事告之崔振听。崔振摇头道:「有你和大娘我就心满意足了,怎可对三娘再起歹意,害她受疼。」

    二娘宽道:「你不了解我们f人的心,自从上的山来,与老寨主只是j日欢好也就戛然而止,你三娘日日用那木头y物戳弄,怎比得上你的好,你若将她收在身边,她定然开心,也早日好叫这跟我一样苦命的得偿所望,尝到真正的男nv之欢,也不枉白来这世上一遭。」

    崔振听二娘说的甚有道理,当下不再言语,心中若有所思。当夜心存感激之情,把二娘入个爽利。

    次日天降大雪,把整个苍狼山寨点缀的一p雪白。崔振虽是寨主,但终究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玩心不退,与寨中的兄弟在雪地上打耍,不经意间瞥见三娘一人在后山梅花树下呆呆的出神,表情甚是落寞,让你看了怜惜。

    且说这三娘年仅三十j岁,随比二娘还大一岁,却因身材娇小,显的如同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大娘身丰满肥硕,二娘高大且香巨大,三娘则属于小家碧玉型的,平日里在崔振面前不苟言笑,平时大家也都是对她宠ai有加,如同崔振的大姐姐一般。这三娘原始书香世家,就算入到土匪山寨,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纵是无人与她玩耍,自己也不曾丢弃。所以崔振对她从未动过邪念。今日与往日不同,二娘说了三娘身里隐藏的情yu,换种眼光一看,端是一个含怨的少f模样。

    傍晚时分,寨中兄弟皆回屋避寒。崔振来在梅花树下,用食指在雪地上写道:梅开艳红香袭人,不若秀榻有人温。落款:振。

    第二天上午,三娘依旧去望那盛开的梅花,见树下的平整的雪地上有两行字,仔细一读,顿时红霞满面,当下用脚将雪地上的字踢了个g净。待到三娘回房,崔振跑到梅花树下一看,树后的雪地上留了一首诗:三树梅花晚自香,更有傲骨生来长。相由心生心自重,会叫后人不相忘。

    崔振看罢,前后思索一番:这三娘却与大娘、二娘不同,自比梅花傲骨,怕后人说三道四,不肯接受自己。晚上用过晚饭,将诗歌抄录在一张纸上,竟然发现是一首藏头诗:

    三树梅花晚自香,

    更有傲骨生来长。

    相由心生心自重,

    会叫后人不相忘。

    每句诗的开头一个字连在一起便是:三更相会。崔振看罢将诗词捧再怀中,激动不已。当下取来酒菜,吃了起来。

    且说这三娘,回到入夜后在床上辗转不安,怕这些字没被崔振看到,又怕崔振发现不了其中的意思,自己又不敢名言,辜负了崔振的一番美意。一侧身压到自己平时用的假y具,摸起来生y、冰冷,想想这些年自己一直用这东西糟蹋自己,顿感委屈。拿过木质的y具,用剪刀将此物切成了碎p。心想:这次振儿若是看不到我写的诗句,我便自己送货上门。

    崔振吃酒吃到三更,收拾妥当后,直奔三娘的绣楼。来在门前轻轻敲了j下,里面传出三娘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可有什么事?」

    崔振小声应道:「三娘,是我,我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