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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行径。崔振一个激灵,酒已醒了一半,急忙追踪过去。

    到了二娘绣楼前,崔振伸出食指蘸了自己的口水,轻轻把窗户桶了一个小洞,屏住呼吸往里探瞧。二娘并未点灯,而刚才进入二娘房间的黑衣人竟没了踪影。

    崔振怀疑自己刚才是否看花了眼睛,正与离去,就听二娘秀榻的纱帐中传出二娘的细微的声音:「六哥,咱们整日这样偷偷摸摸的总不是个办法,要不咱们也下山去吧,秀丫姐要去寻以前的家人,振儿也未拦着,咱们给他说一声,先后下山去外乡寻个住处,做一对真夫q吧。」

    帐中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兰儿,这事儿我也琢磨过,可我答应过师兄不能带你走,只能与你偷着欢好,这已经很对不起师兄了,再说师兄将振儿托付给我,山寨正处在危难的档儿,我怎能舍了振儿和这帮儿郎。」

    接着是二娘抱怨:「我的命怎生的这样苦,年轻时老寨主不能给我正常的夫q生活,后来幸亏遇见六哥你,眼看我已经过了三十j岁,六哥你也快六十岁了,可还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过在一起,我心里不甘。」

    驼子六接着道:「别说这些了兰儿,这些天我寻了一种能延时的春y,等我用了,一会让你也痛快一番。」

    二娘颓废的说道:「还是别用那些东西了,对你的身有副作用可怎生是好,你这个年龄能用手指帮帮我,我就知足了。」

    不一会,帐里传出男nv欢好的声音,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宜偃旗息鼓,接着是二娘的声音:「没事六哥,这次已经不短了,你接着用手指帮帮我吧,我还差点就能丢身子了。」

    驼子六无精打采的说道:「不f老是不行了,本想给你也痛快一番的,可我这不中用的身,真是委屈我的兰儿了。」

    接着帐中传出二娘的呻y声,良久才消停。

    崔振一肚子火,但一想到驼子六竟然深藏不露,还是义父的师弟,也没有把握能一举将他拿下,只得施展轻身术回了房中。

    不j日,崔振去城中打探消息,顺道去见了大娘一面,不免跟大娘欢好一番。

    大娘生过孩子后,情口宽松不少,崔振可以肆无忌惮的choucha了,直cha的大娘丢了数次,ru房中的n水也被崔振抓的乱飞,带到崔振要回山寨时,大娘赤身l的抱住他,不肯放手。崔振只得好言相劝,一切以儿子为重,大娘这才依依不舍的与他告别。

    在城中华佗楼买了一些寨中常用的金疮y后,正yu离去,听得y房后面有人大声吵嚷。似是一fnv来找掌柜的麻烦,掌柜的并不容让,两方争执不休。崔振迈步走进后堂,见是一个双十年华的fnv,带了j名家丁摸样的人,穿白戴素的与y店掌柜争执不下。崔振问y店的一名小厮:是何原因。小厮那肯理他,崔振伸出右手,在小厮的肩头一捏,那小厮痛的浑身大摆,只得实话相告:原来这少f的相公是本地一员外爷,员外的原配不能生育,所以膝下无子,直到原配病故,员外才娶二房便是这个少f。虽然新q娇媚,可员外的年事以高,对于房事也是心有余却力不足。这少f不知从哪觅得壮y之法,前来华佗楼拿y,回去给员外f了,不想员外昨晚竟在床上死去,少f认为是华佗楼的y材所至,遂领了家奴讨回公道。

    崔振与华佗楼的掌柜是老相识,牵过掌柜的一旁问话,掌柜的满脸委屈的解释:你当这f人是何好鸟,她以前是柳叶楼的娼f,昨日她来拿得确实是壮yy,可这y吃多了便会使人在快乐中死去。这荡f怎生不知,她定是图了老员外家的家产,好贴补那些小白脸。

    崔振不想多事,问掌柜的:那是何种春y,有如此威力,你莫欺骗于我。

    掌柜的冲他诡异的一笑:「秃j散」,你若使用,可莫过量。

    崔振不好意思的一笑,谢过掌柜的,去了别家y店,寻的三包「秃j散」,回了山寨。

    当夜叫了驼子六来饮酒谈事,席间将秃j散混入驼子六的碗中,混着酒送了下去。酒席撤罢,崔振将驼子六送回房间,当下换了夜行衣直奔二娘的绣楼,在窗户外选个可纵观屋内全局的位置猫了起来。

    果不出所料,驼子六少顷便至。四下打量无人,轻轻敲了敲二娘的房门,并学了两声鸟叫。二娘听得暗号,把门打开,驼子六一进门便笑逐颜开的对二娘说:「兰儿子,今天我好像年轻了,y具自己就抬头了。」

    二娘用手一搭驼子六的下身,随即把手缩了回来:「六哥没个正经的,定是在k子里塞了假物来哄骗我。」

    驼子六听得此言,忙解下腰带将衣k除去,下身露出一条三寸长的y具,虽然短小,但也挺拔:「你看,它已经等不了了,好,你且让赶紧入一回,咱们也好都痛快一番。」话语间yu火已经炽烈。

    二娘见此情景,顿时心花怒放。三两下将身上的单衣褪去,露出一身雪白的nr,冲驼子六喊了一声:「我的好六哥,今晚就看你的了。」说罢转身坐在秀榻边上,两条白腿岔到极限,含情脉脉的看着驼子六。

    驼子六的身高刚好适合,站在榻前,y具正碰到二娘的牝户。当下在二娘的的r洞中用手指挖了挖,待已cs,挺着y具冲了进去。

    二娘也是久旷未尝这真家伙的滋味,虽然驼子六的y具短小,但二娘的表情却显得无比受用,却不知是真是假。

    驼子六枯g的身,在二娘的呻y声中g来的越来越起劲,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二娘像是真的有了快感,突然用手抓住床上的花被子说道:「六哥,你使劲往里cha,再往里点,兰儿痛快的紧呢。」

    驼子六满脸赤红,像是喝醉了酒,听得二娘如此这般说,本来一到极限的身,又猛烈的撞击起来。撞击了十j下后,突然浑身一紧,挺挺的往后仰去。此刻的二娘,正闭着眼睛享受着久违的快感,忽觉得牝户内的小y具chou了出去,正待不依,却见驼子六口吐白沫的躺在了床前。吓的二娘一个哆嗦,大声叫道:「死人了,死人了。」

    崔振早在窗户外看的yu火焚身,听二娘一叫,从窗户外跃了进去。二娘先是一惊,再一看自己还赤着白莹莹的身子,匆忙拉过床上的被褥遮住。崔振装模做样的用手指试了试驼子六的呼吸,转头对二娘言道:「二娘,六叔怎会在你房中,而你们这样的穿衣打扮,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