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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d="ex">被弃奴!凌r终结——  一个香港白领的真实自白

    我又在做那个梦。

    在夜晚的城市中,我强忍着身深处熟悉的搔痒感,蹒跚着行进。闪烁的霓虹灯照s着我,身边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可是我却听不到人们喧闹的声音,一静默。

    然而,在我的四周,人们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我反s似的低下头,检视着自己。在我的眼前,我那赤l的身正在变形,身膨胀着,ru房慢慢下垂,变长,ru头渐渐变大,变粗。

    我抓住两个ru房,塞进了y道和g门。

    好粗好大啊!强烈的快感侵袭着我的全身,从我的双腿之间流来滚烫的汁y。

    「滴嗒——」「滴嗒——」这时我唯一能够听到的,是y汁滴落到地上时,所发出的清脆声音。

    不,不光是双腿之间,粘稠的y从疲惫无力的身各处涌出,汇成y荡的水流流到地面,我的身正一寸寸的溶解。

    脚、大腿、ru房……在我眼前不断的融化,融化成y荡的水流。我抬起头,看着四周的人群,暗夜中,他们的眼闪烁着光芒。

    这时我突然感到自己登上了从所未有的快乐巅峰。

    在那一瞬间,我发出了呻y——「不————————」在泄身的一刹那,我从梦中惊醒。

    由于无法忍受瘙痒,我熟练的把手伸到两腿间,抚弄着肿胀麻痒的花唇,而在我腿间身下,早布满由y道分泌出来的,糊状的白带排泄物。

    我把手的尖端伸进花洞,又用指头去掐凸起的y核。强烈刺激使我一阵阵的哆嗦,很快的,我低声的嘶叫着,将细细的水流s到了手掌中。

    似乎恐惧的感觉也随着yu望一起被泄出,我的心情平复了一些,顺势把盛着y汁的手掌凑到唇边将yy慢慢饮下,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脸上s漉漉的满是水珠。

    是刚才因为运动而流出的汗水?还是在梦中流下的泪水?

    我不知道。

    从鼻端传来的,是刺鼻的y水的腥味。

    我的神智,也因为这味道的刺激,而完全清醒了。我转头去看挂在对面墙上的钟。

    时针指在四点的位置。

    我是和往常一样,至少过了十二点之后,才在记不清次数的自以后,因为兴奋的极度疲倦而昏昏睡去。也就是说,我还没有睡足四个小时,又因为在梦中做出强烈y乱的事情而醒来。

    这就是我的生存状态。

    自从七年前,我被主人教成标准的受n狂以后,只要是没有通宵达旦的做,我每天都是在y梦的后惊醒,同时在醒来以后,总是感觉到y户里莫名的s痒和空虚。

    不过今天这种感觉特别强烈,因为我已经有近两个月的时间没有受到凌r,而我这个受n狂只有在无法忍受的强烈凌r下,才能够达到灵r合一的真正高c 。不断追求更强烈的高c是我生活意义之所在,没有高c的我,现在已不能再存活在这世界上。

    在目前这个世界上,我知道有一个人——也许只有这一个人——的凌r,能够让我达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正因为此,我把这个人称作主人,并把自己的r和灵魂都奉献给他。

    这个相貌普通,出身贫寒,名叫杨明伟的男人,是我在公司里的秘书兼特别助理。除了工作努力,在别人眼中他这个人j乎没有什么特出的地方,但是我非常清楚的知道,他有一个特别擅长凌rnv人的头脑,和一根拥有惊人力量的rb。

    正是因为这两点,他在七年前降f了我,让我从此抛弃了幸福和谐的家庭,心甘情愿的跪倒在他面前。

    这一段时间以来,我的烦恼呈急剧上升的趋势。

    首先是我的j个邻居正在联合向法院起诉,控告我不断对他们进行xs扰。

    而与此对应的,是在我所任职的公司里,我的l荡行为已经激起nv职员的公愤,据说她们也准备联合起来向公司提出解雇我的要求。

    同时,我一向最引以自豪的身,也开始频繁的出现各种病患。就在前天,我的s人医生已经又一次向我提出严厉的警告,据他说,因为长时间的纵yu和其他如大量f食c情y物之类的行为,我身的各个部位,尤其是肾脏已经出现严重的问题,如果我再像现在这样无节制的纵yu,我不会有机会度过我五十 岁的生日。

    我的力已经很难应付通宵达旦的xai,精力也总是无法集中,常常在高c后陷入长期失神的状态。

    可是这些我都不在乎,对我来说,唯一让我害怕的,是有朝一日我会失去主人的恩宠。

    尤其是现在。

    好多天来我越来越明显的感觉到,那一向视凌r我为最大乐趣的主人,现在这凌r我的热情,已经呈越来越低的趋势。

    如果这情况再继续下去,可能很快我就会被主人抛弃。

    失去了主人的我,连狗都不如。

    「是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错事?」我总是忍不住抱有这样的幻想——不凌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