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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忽然,手中传来一阵温暖,她转过头。杨洛握着她的手,正柔柔地望着她,点头微笑。

    常妹很感激,但好象意识到了什么忙把手抽回,左右看了看,凑近前轻声道:“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放松警惕,任你为所欲为吗!想都别想,我是不会上当的,哼!”

    杨老师一愣,随即万般委屈和泄气,心道这是干嘛呀,我又怎么着了?

    这次杨老师可真被冤枉了,她完全是好心。这么久了,难得觉得和常妹有了些亲近感,刚刚看到常妹酸苦无奈的眼睛,她想到了自己一个人的夜晚,才忍不住握住她的手。

    肖石见四女已坐定,就直接上了驾驶位,准备开车,但马上感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于是回头打量了一下奇道:“你们都怎么了?”

    后排三女面面相觑,一时没说话。方雨若长发一甩,笑笑道:“没什么,快到中午了,刚刚我们一直在讨论到哪吃顿饭再回去,可又拿不定主意。石头哥,你决定吧!”

    肖凌一听兴奋道:“是呀,哥,你今天表现这么好,怎么也该庆祝一下!”常妹和杨洛相视一笑,也立刻表示赞同。

    “呵呵,庆祝谈不上,不过纪念一下还是应该地。”肖石看了看众女,不觉豪性大发,“这样吧,今天我领你们去个好地方,包你们满意!”言罢一踩油门。车子轰然冲出。

    肖石归来了,不快气氛一扫而光,欢乐和笑容重新回到众女脸上。

    肖石把车子开到“小南屯”的酒家。该酒家在s市独树一帜,里面的装潢、用具都是文化大革命时期的特色,连酒店服务员都穿着红卫兵的衣服。

    厚重的木门、墙上的毛主席语录、老旧的黑白照片、挂在一旁的芦苇蓑衣,还有喝酒用地中号茶缸,仿佛在讲述着一个古老的故事。女孩儿们既新鲜,又兴奋,每样东西她们都会喋喋不休的发表无数评论。

    唯一有些不爽的是常妹。因为包房内没有普通圆桌,只有一面土炕和炕上的一面方桌,要盘腿坐在炕上吃。常妹不会盘腿,只好撇着腿坐在炕沿了,唉,她又觉得自己是外人了。

    众人吃得很高兴,女孩儿们也都喝了酒。肖石惊奇地发现,常妹居然和杨老师相邻而坐,两个人还常常交头接耳,说悄悄话,尽管常妹的表情仍不可避免地带着几许高傲。

    肖石心情甚佳。就被女孩儿们敬了几大茶缸子啤酒,嗯,一茶缸子基本就是一瓶。不多时,他就憋不住了,已经一个上午了,他还没去厕所呢。爽!肖石解决了一个长n,酬躇满志地走出卫生间。方雨若长发飘飘,明眸善睐,清丽的面容上,带着几许酒后地红晕。正迎面款款而来。

    “石头哥,你没事吧?”方雨若问。

    “没事,你去吧。”

    “嗯。”方雨若轻颦清笑,转身向女卫生间走去。

    肖石忽然想起了什么,愣了一下。回头问道:“小若,这段时间怎么老不见你上班?”方雨若看了看他,又转回到他面前,轻轻道:“石头哥,我已经辞职了。”

    “辞职?”虽然辞职不是什么大事儿,但肖石仍是一惊。

    “嗯,因为要开事务所嘛。”方雨若浅浅一笑,深望着他道,“本想你考完后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肖凌这事儿要打官司。就决定以新事务所的名义出庭了。石头哥,你觉得事务所还用我们孤儿院的名字好吗?”

    “好,当然好。”肖石怔怔地打量着面前的妹妹,不仅仅是感激,重要的是因为发现。他仿佛第一次注意到她的改变,那自然流泻的长发,那身浅色职业套裙。脚上小巧的休闲鞋,尽管可能不是很匹配,但却分明显出了清丽与活脱、激扬和成熟的完美结合。

    看着方雨若清澈如水的眼睛,肖石似乎很难相信这一瞬间地真实。

    “怎么了?”方雨若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番,奇怪地问。

    “没什么。”肖石轻扶着她的肩,微微一笑道,“小若,我才发现,原来你已经长大了。”

    “不会吧,石头哥,你刚刚才发现?”方雨若怔了一下,似嗔似恼。肖石略带歉意地笑了笑,道:“是石头哥不好,你早就长大了,我应该早发现。”

    “才不是呢!”方雨若抓住他的手,调皮一笑,“石头哥,在你面前,我宁愿永远都长不大地。等你考完了,我还给你当助手,一直跟着你,就象小时候一样!”

    肖石看着这个妹妹,一种柔密绵长的情绪在心里澎湃着。他抚了抚她鬓边的长发,轻拍着她的脸颊道:“好,石头哥答应你,我们一直当伙伴,也还象小时候那样照顾你!”

    方雨若凝视着他,轻轻地笑了,很甜,很甜。

    八月桂花香飘逸,九月鹰飞长振翅。在这家怀旧风格的酒家里,两人面带微笑,真真对望,仿佛童年时夏日的蜻蜓,从枕着檀香的线装书中翩翩飞出

    第一百零一章 爱与哀愁

    或许高度的原因,午后的阳光总会让人有些烦燥,凌月如站在落地大窗前,遥望着远处楼顶的一大幅电影海报,那是一部几年前的老电影:《花样年华》。

    她不喜欢王家卫的电影,觉得里面有太多的迷失、颓废,人生的抑郁、生活的晦暗以及浮世繁华的假面,可她又很沉迷,那些人物关系的暧昧的偏执,华丽和优雅背后半遮半掩的欲望,都让她欲罢不能。她觉得很象自己,尽管那时肖石尚未出现在她的生活。

    自从认识了弟弟,凌月如常常很乱,尤其是从海南归来后,医院那夜,她看到弟弟和杨洛温情体贴,心里那酸溜溜的嫉妒滋味,一直忘不了。她觉得自己很可笑,可笑到嫉妒杨洛。

    她多次问自己,为什么初见时会留住他,又为什么会带他去海南,又为什么会嫉妒,仅仅因为那份似曾相识的气质?是,又不是;喜欢,对,肯定喜欢,那么爱呢?会不会是爱?好象是,但应该不是。

    她喜欢弟弟,喜欢呵护,保卫甚至挑逗他,但要说爱,她觉得不是,因为缺少些什么,她信誓旦旦地告诉杨洛不跟她抢,这话与其说是安慰杨洛,莫不如说是告诫自己。

    或许人都是寂寞的,尤其在一份痴缠之后。

    怎么又胡思乱想?弟弟就是弟弟,要帮助和照顾,况且他今天法庭表现那么出色,我应该高兴才对嘛!凌月如摇头自笑。

    “笃笃笃!“外面响起敲门声。

    “进来。”凌月如坐回自己的位置。

    “月如。我可以进来吗?”门开了,露出周海敏笑晏晏的脸。

    “小敏!”梦郎咖啡屋一别,两人就没再见,凌月如忙起身迎出,“快进来,还客气什么!”

    凌月如知道她为什么客气,也知道她为什么来。凌月如在二楼放映室观看了整个法庭过程,周海敏在法庭上拿出她在海南的照片,她也吃惊不小,不过并不意外,对于习惯不择手段的周大律师来说,这算不了什么。尽管她不在乎,但周海敏最后没有把全部照片公之于众,她还是感到很欣慰。如果真那样,她即使心里不责怪,表面上也没法再做朋友。

    “月如,我可是专程来向你请罪的喔!”周海敏心内有愧,语气亲昵,但话还实在。

    “这从何说起?”两女牵住双手,凌月如笑笑打量道,“你又没得罪我,干嘛要请罪!”

    “你不怪我就好,我可不想得罪你这位财神爷!”两人交契多年,又都见惯场面,周海敏不失时机,一笑抿过。

    两人手牵着手,一同坐到旁边的长沙发上。

    周海敏不无歉意地道:“月如,今天你那个……弟弟的官司开庭了,你怎么没去?”凌月如挥了一下手,满不在乎地道:“我早都跟你说了,我很了解我弟弟,你肯定误会他了!”

    “我承认我可能有些误会,他妹妹也出庭了,他妹妹亲口说了他们兄妹的故事,我也很感动,不过……男女关系确实不咋地,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跟你说说。”

    凌月如淡淡一笑,道:“小敏,你想太多了,他的事我都清楚,我弟弟那么帅,有几个女人喜欢也正常嘛!“

    “你真的都清楚?”周海敏打量着她,一脸不信。凌月如失笑道:“当然清楚。”

    “有个跟他一起住的老师你清楚吗?”周海敏盯着问。凌月如笑了笑,在她手上一拍,道:“怎么不清楚,我去过他家,你忘了那次我们还在楼下碰见。”

    “我记得。”周海敏想了一下,又道:“他今天的辩护人,是跟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你也清楚吗?”

    “方雨若,对不对?我没见过她,但知道这个人,也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凌月如心中暗笑,真正青梅竹马的哪是方雨若,是玲儿。

    “就算你知道这些人,你清楚他们之间的事吗?”周海敏既担心又不服输。

    凌月如笑笑摇头,抓住她的手道:“小敏,我不敢说都清楚,但基本上清楚。”凌月如根据法庭的内容,随便说了几句,她很感激周海敏的关心,但为了消除她对弟弟的误会,必须打消她的顾虑。

    周海敏愣了会儿神,轻叹一声,又耐着性子道:“月如,就算你知道,恐怕不只是喜欢他那么简单吧!你想想,除了正牌女朋友,他跟哪个女人不是纠缠不清的!那个跟他同住的老师,两个人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又有寸缕不着的亲密接触,不难想象他们彼此心态的变化和可能发生的故事;还有那个方雨若,原来是台联的干部,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如果仅仅是一般的关系,怎么肯为他工作都不要,还要为他开律师事务所,让他当主任?这些事情难道不说话问题吗?”

    凌月如半转过身,望着她道:“小敏,你关心我,我很感激,但我相信他不是滥情的人,杨洛也好,方雨若也罢,最多是一厢情愿,而且他马上就要结婚了,没你想那么复杂!”

    “那你呢?”周海敏语气略显急躁,她为凌月如的固执而焦虑。

    “那就更没什么了,完全就是姐弟之情。”凌月如轻描淡写,但心底却涌出一个不确定的,模糊的,自己也无法的声音,也是一个困扰她很久的声音。

    “你确定?”

    “确定!”

    “就算你能确定自己,可你所谓的弟弟怎么想?你能确定吗?”周海敏盯着她的眼睛,不依不饶。她看过两个人的亲昵照片,说两个人就是姐弟感情,打死她都不信。

    “他也把我当作亲姐姐一样。”

    “月如,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过作为这么多年朋友,我还是希望你能慎重些,男女之间的感情,有时候是说不清的。”周海敏叹了一口气,好放弃了。

    “有什么说不清的。小敏,你想多了。我年纪比他大,对他就是呵护和喜爱,我心目中的爱人是要能够呵护我,让我感觉到温暖和安全的大男人,可不是他这样的小男人。”

    “丘比特s箭的时候,可不会先算年龄。”周海敏白了她一眼,点了一支烟。“算了,不说了,不过作为公司法律顾问,我还是要提醒你,你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而是几千万甚至上亿身家的大老板,以各种手段打你主意的人绝对不在少数,你还是小心点儿,别搞得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时候还得麻烦我!”

    “好啦,我会注意的。”凌月如摇头苦笑,又道:“对了,小敏,我约他晚上七点在青鸟酒吧见面,你也过去吧,把你们之间的误会都说说清楚?”凌月如在法庭外已经看到了二人和好的迹象,但还是想让二人彻底冰释前嫌,弟弟被人误会,她总觉得不甘心。

    “算了吧,我可不想给你们当灯泡!”周海敏气哼哼地别过脸,凌月如看了看她,把头凑前,促狭地道:“小敏,别说我了,说说你那个张唐吧,怎么样,有没有考虑进一步发展?”

    “他?木头一个,没兴趣。”周海敏摇摇头,向她吐了一口烟。

    “是吗,我看他对你可是痴情……咳,一片。”凌月如挥了挥烟。

    “不至于,他主要是想回报我。”

    “你确定?”

    “确定!”

    凌月如笑咪咪地望着她,周海敏这才意识到重复刚刚的话,两人相互一望,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强者都是对别人而言,对自己,任何人都是脆弱的,女强人也一样。

    ……

    小南屯的酒宴仍在继续,面对众女盈盈的笑语,肖石感到一种很淡寞的情绪,二十几年的缠缠绊绊,一直为骄傲的奋勇,如今淡淡一观,收获的仍是内心的那份宁静和祥和。

    幸福不是得到或失去,而是能够拥有。这道理很简单,只是懂的人并不多。

    方雨若小口地喝着酒,和身边的肖凌说着什么,还不时向他微笑凝视,两个妹妹豁达而自然的表情,让肖石很汗颜,这么多年了,他做了自然而然做的,做的该做的,但却没有一次是真正为她们而做去做,终于明白,他做的其实并不多。

    很快席散了,因为肖凌要回学校;常妹只请了半天假,肖石要去听课。众人惜别了这个怀旧酒家的内敛而本分的宁静和拙朴,踏在青石板路上的脚步声,也仿佛穿越了很多年。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这就是肖石这顿饭的感受。

    方雨若开车,一一将三女送到,最后送肖石去听课。一切如常了,晚饭过后,肖石看了会书,就套上衣服去赴姐姐的约会。

    “小洛,我要出去一上,晚上不用给我热奶了。”出门前,肖石照例跟杨老师打个招呼。

    “哦,好,我知道了。”杨洛看了心上人一眼,起身送出。

    肖石走到门口,杨老师鼓足勇气问道:“肖石,你……是去见凌姐吗?”

    “对,没错,有事吗?”肖石回头问。

    “没事。”杨洛干笑了一下,拢拢头发,走上前道,“早去早回,见到凌姐代我问好。”

    “嗯。”肖石点了点头,或许是方雨若的变化带给他的震撼尚未消失,肖石很认真地看了她一眼,但立刻扭回头,杨老师凄凉的笑容和略带忧郁的眼睛,那些质感让他很不忍心。

    肖石走后,杨洛嘟着嘴,无力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家,法庭上的见闻一直让她疙疙瘩瘩。她嫉妒了,不是因为常妹,是因为月如姐姐。

    青鸟酒吧,凌月如坐在上次的位置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对着灯光细细地观察着。酒吧里霓虹闪烁,灯色不停地变幻。红酒也随着呈现种种说不出的颜色,就象她不分明的心。

    “凌姐,来多久了?”肖石坐在姐姐对面的位置。

    “刚来。”凌月如放下酒杯,把一杯倒好的酒推到他面前,盈盈一笑道,“来先为你今天的表现干一杯!”

    “谢谢!”肖石拿起酒杯,与凌月如轻轻相撞,两人一饮而尽。

    凌月如拿起酒瓶,冲他狡黠一笑,道:“弟弟,你今天的法庭辨论很精彩,不过还是应该感谢周大律师手下留情,没把照片全拿出来,否则,别说你,姐姐也会很难收场。”

    “是啊,我也没想到她能手下留情。”肖石扶着酒杯,又问道:“对了,凌姐,你在哪看的,我怎么没发现你?”

    “在楼上的放映室,我可没胆量暴露在你的两个女朋友面前。”凌月如语气揶揄。肖石苦笑,没跟他计较,而是问道:“凌姐,她从哪搞到这些照片的?还不让我跟你说呢!”

    凌月如笑了笑,解释道:“周海敏有个助手,是前国安局特工,从我电脑里弄几张照片,不算什么难事。”

    “国家特工怎么跑到她手下去了?”肖石想到了给周海敏开车那个戴墨镜的人。

    “具体我不太清楚,好象吃了官司,周海敏救过他,他为了报恩,就给她当助手了。”

    “哦,这样。”肖石终于明白那家伙为什么杀气凌厉了,闹了半天是特工出身。两人又干了一杯,凌月如问:“怎么样,打完官司后,你女朋友生气了吗?”

    “没有,就随便问了两句。”

    凌月如低头喝了一口酒,又抬起看着他,问道:“弟弟,你真的决定结婚?”

    “嗯。怎么,你不想我早点儿结婚?”肖石反问。姐姐连续两天问这个问题,他还记得姐姐随后曾问他是不是很想她嫁人,他隐隐觉得不想。

    “怎么会,你娶媳妇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凌月如晃着酒杯,眼神玩味地道,“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结了婚,会不会忘了姐姐?”

    肖石看着姐姐有些做作的表情,心内一阵很熟悉的刺痛感。许多年前,玲儿说,别忘了我,他没忘,玲儿却没有再回来。现在姐姐却以另一种委婉的方式重复了这句话。

    肖石忽然抢过她正在转动的酒杯放在一旁,抓过她两只手合在掌中,坚定地望着她道:“不会,一定不会,一辈子都不会。”

    凌月如呆呆地望着他,心内一股激烈的情绪在涌动,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对视,眼光在最热切处痴缠。窗帘半掩,霓虹闪烁,酒吧的灯光下,红酒的杯影格外妖娆,摇曳的y体映着两人执手共对的身姿。

    凌月如凝望着弟弟,一种忧伤的情绪向她的眼眶扑来,她忍不住牵过他的手,抵在自己的额头,她不明白为什么,但这一刻,她搞清了那个困扰她很久的问题,她在爱了,爱上眼前这个弟弟。

    肖石感觉自己的手被打湿了,他知道姐姐哭了,无声的哭了,在很多年不哭之后。

    肖石泛起一股揪心般的楚怜感,轻轻地抽出双手。凌月如一惊,猛地抬起头,挂着泪的美眸,惊恐地望着他,肖石温柔地笑了笑,起身坐到对面,把无助的姐姐揽在怀里。

    凌月如搂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