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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淑缘却还一直哭着说她不甘心。

    他怎么可以说变心就变心……我就不信那女的比我好……

    是呀!她一定没你好。为了讨淑缘欢心,研真还拚命点头,贬低自己。其实也不算是贬低啦!因为她也觉得自己没淑缘好,淑缘比她活泼、比她有朝气,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阿烈会宁可选择她而不要淑缘。

    淑缘,你别哭了,你眼睛都哭肿了,这样会很难看耶……

    阿烈都要离开我了……我还管什么好看不好看!呜……淑缘变本加厉,哭得更用力。

    研真忙着递面纸给她擦眼泪,一边还得跟旁边的客人频频点头说抱歉。

    研真,你说我们是不是好朋友?

    是……是啊!研真回答得有些迟疑,因为淑缘干嘛突然间这么问?淑缘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那你帮我一个忙。

    什……什么忙?该不会是要她离开阿烈吧?

    你帮我一天二十四小时地跟踪、调查阿烈,我想知道阿烈的女朋友是谁。

    什么?!你要我……要我跟踪阿……阿烈,调查……调查他的女朋友是谁……

    她怎么能这么做?她这么做岂不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她就是阿烈的女朋友啊!而她能这么跟淑缘说吗?

    不、不、不!我不能……

    为什么?难道连你也不帮我了吗?淑缘望着她的眼睛大有泫然欲泣之姿。淑缘该不会又要哭了吧?

    我……我不是不想帮你,是……是我胆子这么小,我怕我做不好你交代的事,淑缘你……你要不要找别人帮你这个忙啊?淑缘找别人帮忙,至少她可以这阵子避着阿烈,但如果是她去调查,事后地跟阿烈谈恋爱的事情曝光,她欺骗淑缘的事岂不是又多了一样?所以,淑缘要找谁去查都可以,就是千万别是她。

    不可以找别人。

    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知道阿烈的长相啊!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调查?

    因为……因为……

    为什么?淑缘干嘛突然变得支支吾吾的?

    因为我这几天要跟光远去垦丁玩。

    什么?!你要跟男朋友去玩,却要我跟踪阿烈?淑缘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她允许自己脚踏两条船,却不许阿烈去找寻真爱……你这样太自私了啦……

    在爱情面前本来就是自私的,总之我就是这模样了,你从认识我的第一天不就知道了吗?那你现在还怪我,你是不是不帮我,所以就找这些借口来责备我?淑缘愈讲愈生气。

    研真就怕淑缘这副咄咄人模样。淑缘一气壮,研真就变成缩头乌龟了。

    你到底帮不帮我?一句话!

    帮……帮啊!我又没说不帮。

    看吧!果不其然,淑缘一吼,研真便什么都点头、什么都答应。

    研真也知道自己很没用,只是……现在怎么办?真要把阿烈一天二十四小时所做的事都写起来吗?看来也只能先这样子了。

    第六章

    早上十点半起床,洗脸、刷牙——

    十一点出门买早午餐跟报纸——

    十一点半回家……

    唉!写这么仔细,淑缘会不会怀疑?毕竟她如果不是阿烈身边贴近的人,怎么可能写得这么细,所以……不行、不行!得重写。

    将纸揉掉,研真重写一张——

    你在做什么?整个房间都是纸团。

    你别打扫,我自己会捡!

    很怕被他看到她正在出卖他,所以阿烈一出现,她便从椅子上惊跳起来,弯身跑去捡纸团。

    你不是说要去超市买菜吗?怎么还没去?

    正要去,而你真的不跟我出去走走吗?

    不要了,我还有事要忙。

    你在忙什么?他很好奇,还探过头去看她一整个早上埋首于案前,到底是在忙什么。

    你不要偷看啦!看到他探头过去,研真又急急忙忙跑去把桌上的东西拢一拢、收一收。

    什么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耶!这么诬蔑他!算了,不看就不看。我要出去了,你要我顺便帮你买什么回来吗?

    没有。

    那我走了。

    等等!

    又怎么了?

    我突然想到,你还是帮我买包卫生棉回来吧!要超薄的,还要有翅膀那一种的。她c快来了,可他这里没有她的卫生棉。

    小姐!

    干嘛?

    你到底当不当我是男人啊!要我帮你买卫生棉,你想都别想!买那种东西有损他男子气概,他才不干这种事。要买自己去买!他才不理她。走了,一起去吧!

    都跟你说了,我没空你是没听懂吗?算了!等会儿我忙完了,我自己会去,你快出门吧!她还得趁他不在时完成今天的跟监报告。

    阿烈,你今天下午趁我睡觉的时候,有出去吗?研真睡完午觉,醒来的头一件事就是巴着阿烈问。

    没有。问这干嘛?怎么?怕我趁你睡觉的时候出去会午妻啊?

    什么是午妻?她不懂。

    就是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偷偷相会的情人啊!那就是午妻。她这小笨蛋,什么都不懂。

    什么?!你有午妻?

    没有,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连别人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都不晓得!她这天兵。

    谁晓得你这么无聊,有事没事拿这种事来跟我开玩笑,而且这玩笑还一点都不好笑!以为他有午妻,只会令她觉得紧张而已。那你今天三点去哪里?

    去买啤酒。

    四点呢?

    我得去面包坊打工,你忘了啊!

    对喔!她的确是忘了。

    你干嘛问这么多、这么仔细?你究竟是在怀疑我什么?他愈来愈觉得研真行为举止颇为怪异。

    我哪有怀疑你什么啊!你干嘛这么问?

    没怀疑我,会像调查犯人般一直盘问我的去处?而且你这种怪异行为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别以为我没发现。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没……没有啊!研真眼神闪烁地回避他的追问。

    她这模样还说没什么?!她想骗谁啊!

    阿烈一直偷偷暗中观察研真的言行举止,这才发现那丫头常常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看他,而且还拿着纸笔写写写的,不知道在写什么。

    总之她那行为说有多怪就有多怪,所以他趁着她去洗澡时,偷偷翻找抽屉,找她写的那份东西。但不知她藏哪去了,无论他怎么翻找都找不到。

    喝!该不会是……她又把东西藏在床底下了?

    研真的脑袋瓜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就是特爱把东西藏在床底下。阿烈去找,果真被他找到了。

    他将一迭纸抓出来,盘着双腿坐在地板上看,愈看脸色愈沉。

    该死的!她真的在调查他?!而她莫名其妙的干嘛调查他?

    说!这是什么?

    研真一洗好澡出来,阿烈便将那迭资料往她方向一丢,要她跟他解释清楚,她干嘛调查他什么时间做什么事。

    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不就是……就是……该不该说呢?她说了,阿烈铁定很生气;但是不说的话,他还是一样火大,那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你别扯谎骗我,说谎罪加一等!研真还没开口,阿烈就先把自己的最底限挑明告诉她,要她别触及地雷,惹他生气。要知道一旦他发起脾气,可是不鸣则矣、一鸣惊人的可怕。

    事情……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淑缘不是来你这找你吗?我当天不是追了出去……

    研真将那天她追出去之后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阿烈,就连淑缘要她帮她调查他的事也全盘说出,不敢有一丝半点的隐瞒。

    怎么样?她全部都说出来了,而且还老老实实、不敢说半句谎话欺骗他,这样阿烈应该会气消了吧?但是为什么阿烈的脸色不见和缓,还……还好象更生气的样子?

    完了!死了!你是不是……是不是不高兴我这么做?

    我不高兴?不,怎么会呢!你这么帮朋友,我当然很高兴。

    可是他脸上的表情怎么不是那一回事,倒像是戴着笑脸面具说假话。

    我还可以帮你呢!

    帮……帮我?怎么帮?

    帮你写这份调查报告啊!想想看,除了我,还有谁最了解我的行踪?总之以后你别这么麻烦了,还偷偷观察我,不如全都交给我,我每天帮你写,写好了再给你。

    你真的愿意吗?真的愿意帮我写?他怎么对她这么好啊!

    原来以前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原来阿烈真的是个好人,他能体谅她身为当事人、却不想让淑缘发现的苦心。

    你真好!她感激地抱住他,以回报他的大恩人德。哪!拿去吧!她把一迭a4的纸张全交给他。以后就拜托你了!对了,今天的也要写。地还把最上层的那张抽出来,特地拿给他。

    好,我现在就写。

    现在就写啊?小用了,这事不急,不急啦!反正淑缘这几天都在垦丁,这份资料又不急着要。

    没关系,我现在有空,你等着,我马上写给你,你就看看我这样写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话,我立刻改。

    哦!好……好啊!研真没想到他是急惊风的个性,说做就立刻做。

    她乖乖坐着等,而阿烈的动作很快,大笔一挥,没一会儿工夫就写好了。

    哪!拿去吧!他拿给她审查,看这样写可不可以。

    唔……没问题、没问题……她一行看过一行,都觉得ok、可以,但到了晚上十点跟十一点那一行……等等、等等……这里怎么会有做a?再翻开下一页,她再看,这里也有做a……哎呀!做a不能写啦!写了淑缘就会问我,有没有看到那贱女人啊!而我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说我就是那个贱女人吗?不行、不行!不行写这个……

    咦?不对!她又突然想到。十一点耶……她十一点早就回家了,哪能跟他做a……那他……他是跟谁做?

    你是跟谁做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觉得呢?

    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她是直到刚刚才知道原来他晚上十一点还跟女人在床上打野战,那她怎么知道他的对象是谁!

    你啊!你就是那个野女人。

    你胡说!我昨天晚上根本没跟你上床。她昨天明明很早就从他家离开,而且还是他送她回去的……怎么?他该不会是前脚把她送走,后脚跟着就把那野女人接回来嘿咻咻了吧?

    就因为昨晚我们没做,所以我打算今天补回来,让你的这份资料显得更正确、更完整,所以来吧!他跳上床,吓得研真哇哇叫,满屋子乱跑。

    他刚刚还说他没生气,但她就是知道他现在这样子是在生气,他以为她不知道喔!

    你不要闹了啦!她若真照他上头写的让他一天做好几次,那她岂不是要做到腰断掉?不行啦……救命喔……

    阿烈,不行了啦……我……我那里快要坏掉了啦……

    到底阿烈用手指头惩罚她,让她一直做、一直做,做了几次了?不行……她快要不行了……

    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她趴在床上求饶,而他的手依旧在她腿窝下玩弄着,得她的x口流下湿淋淋的蜜汁……从大腿流到床上,弄得满床都是。

    她流下来的蜜汁远比他刚刚s在她身上的来得多,她小x剧烈颤抖张合着,而她都已经快被他玩坏了,他却还不肯放过她。

    他只用手指头弄,却不真的进来,他让自己保持在最冷静的状态,却用他的两根手指头跟舌头就把她弄得全身湿答答、水淋淋的,他到底……到底要她怎样他才甘心?她都说她下次不敢了,要不然他是想怎样?

    阿烈……求你……快进来吧……快点给她吧!她快受不了了。研真翘起p股,高高地翘着,从后头看,还可以看到她粉嫩的小x正剧烈地张合。

    他用手将她的花唇左右分开,看到她里头粉红的皱折,他用舌尖轻刺那里的嫩r。

    阿烈……

    他呼出来的热气就吐在她的幽x里……呜……他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他呼出来的热气让她那里更觉得痒死了……

    阿烈……她受不了地大量喷嘲,喷出来的热y就滴在他脸上,他也不在意,还用鼻子去蹭她湿答答的花x,卷起的舌头像勺子舀起了她蜜壶里的花蜜,又用舌头全数抹回她微卷的细毛上……

    你绝对想不到,你的量有多大,连你的毛发都滴得出蜜来……

    你别说了……现在这样,她已经觉得丢脸死了,他若再说下去,她只会觉得自己更下流……

    她的身体被阿烈调教得怪异透了,好象只要他一碰她,她就像吃了c药一样,全身热得发痒。

    阿烈……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不要。

    为……为什么?

    因为我玩得还不够。

    还……还不够?!他疯了吗?他已经把她绑在床上玩了将近两个钟头了,她趴在床上,两条腿都快撑不住了,他却说他还没玩够,那……那到底要怎样你才会玩够?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愤怒,不懂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看不在眼底,而淑缘只要说一句话,你就为她鞠躬尽瘁,好象我在你心目中一点也不重要,就淑缘最好、最重要!

    原来……原来他是在吃淑缘的醋!不!你最重要、你最好了……

    现在才说好话来讨好我已经来不及了,我现在是一肚子火,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所以你就乖乖受死吧!直到我气消为止。

    我已经……乖乖听话了呀!只是……只是不晓得你什么时候才会气消……但她知道现在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呜……你不要……不要再来了……

    在他手指的逗弄下,研真跪趴着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他手指快速拨弄她脆弱的花唇,任由她湿答答的蜜津滑满他的大手,而她都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他却还在她耳畔说风凉话,吹着热气问她,是不是很舒服、很爽?

    他又来了!又说这种下流话了。不!她才不回答他这羞人的问题。

    不回答我,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辙是吗?没那么容易。他修长的手指往上一勾,碰到她最敏感的一点。

    研真浑身打着哆嗦,全身痉挛地抽搐着。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进去?那你是怎么想的?想我的手指头?还是要我的硬铁?你说呀!快说,说我就给你。

    真的吗?真的她说了……他就会放过她?

    嗯!快说。他点头答允着,手指头继续粗暴的掐住她充血的花核,那感觉像电殛似的直击她心中。

    他继续凌迟她的身体,让她受不了地为他残忍的手段而尖叫。

    告诉我你要什么?

    我要……要你那个……

    那个是什么?

    是……是你的硬……硬铁……噢……天哪!她真说出口了!研真羞得把脸埋进枕头里。现在她已经如他所愿地告诉他她想要什么了,那他……他可不可以别再这么残忍地折磨她了?

    研真的花唇剧烈地张合着,x口紧紧吸住他修长的手指,将他整根手指紧紧圈住,像是在说好想要,她好想要,而他却残酷的漠视她无言的要求,没给她想要的甜头,长指继续撩拨她的甜美。

    你是怎么想的?怎么想我的硬铁啊?

    你别再问了行不行?他一直问、一直问,问得她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你在想我的时候,是不是像我现在摸你这样地摸自己?

    不要跟我搞暧昧 3

    你的推拒会让我心头蒙上不安

    你的接受能令我心犹如漫步在云端

    希望在妳心中我是无可取代……

    第七章

    摸自己?!他的问题多惊人啊!

    哦!不、不、不!这种事她想都没想过,这么害羞的事,她连念头都不敢有,又怎么敢摸……摸自己!

    没……我从来没有摸……摸过自己。

    那你都是怎么想我的?阿烈继续问她这个煽情的问题,你是不是在脑中幻想着我用我的热铁用力的戳进你体内,再狠狠地来回进出,就像这样?他用手指比出动作给她看。

    他觉得这样很好玩,尤其是看研真羞得连呼吸都困难的时候,她正处于亢奋状态,他知道,因为他的手指头被她强烈的痉挛给圈住,大量的蜜汁疯狂的从她腿间的窄缝里溢出,他也知道这是她的最极限了。

    他用他的指头、用他的舌头让她达到无数次的高c,想必她也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以后再也不敢了吧!

    阿烈突然不预期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头。

    研真顿时觉得自己的小x变得空荡荡的,让正处于亢奋期的她突然不能适应。

    他……他又想干嘛了?为什么……为什么不再摸她了?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她,他却跟她说:你自己来吧!

    什么?!他……他让她自己来?

    哦!不……她不要!研真惊慌失措地摇着头。她才不做这么害羞的事,所以他别她啦!我不要啦……

    你刚刚不是问我,怎么样才肯原谅你?

    是啊……

    那我的答案就是,你自己来,我要看你摸你自己。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