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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道,实话跟你说了,天星是抱养的,根本不是我爸我妈亲生的。养大了他,他也大几岁,客气一下,我就听爸妈的,叫了声他哥哥。你可千万别倚大卖大,以为他真是我的哥哥,什么事上也比我强啊?”

    菜叶反驳道:“天魁,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们同在一个锅里搅勺把,也是几十年的时间了,他把你爸妈也叫爸妈,山不亲水亲,好歹你们姓的一个任字,不是亲生的咋,我看他就比你对种爸妈孝顺。”

    “嘻,”天魁又笑了,“你真是没出息,应了老人说的那句话,嫁j随j嫁狗随狗,才跟他睡了不到半年,就这么向着他,他给你什么好处了?啊?告诉我。让我也学学。跟你说吧,我哥就是一个老实头子,戳一锥子也不流血,整天只会死做死受苦,一点也不灵醒,到老了累得一身的病,到时候他自己要受罪,还得你侍候。你想想,世上的家里有钱的人家,几个是苦做死熬出来的。人常说马不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我不爱整天在爸妈的身边端水递饭说好话,那是我在想着大事。实话跟你说吧,菜叶你要跟我好,以后保你各异香喝辣,在人前风光。”

    菜叶推着天魁说:“你不要胡说,我是你嫂子,你哥的老婆,咋能跟你好。你今天这样胡闹,要是给爸妈和你哥知道了,有你娃的好看,看他们不剥了你的皮才怪!不过你别怕,我不会跟爸妈讲的,你也是一时糊涂,只要你以后不再胡来,我保证不跟别人讲这事情。”

    天魁道:“你吓唬谁呢?以为我是三岁的娃娃吗?告诉你,你要当初嫁了我,现在就是我老婆,我要怎么弄就怎么弄。不过是我爸人心好,见天星年龄大了,又长得丑,才先给他说了媳妇。你信不信,现在我要你,就去跟我妈说,让他们撵了天星,把你给我?信不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说。”

    菜叶吓坏了。父母偏向天魁,大家都看到一点,可怎么会到了天魁说的这个样子。这个家里的宝贝儿了,一向都是这样的,无法无天,婆婆不说,公公也是嘴上说说,有时刚说一句天魁什么不好,婆婆一句他还小,以后就好了,公公也就停了下来。他现在真要闹着去向父母说要菜叶,传扬出去,还不给人笑死。兄弟两个争一个女人,那真会给人笑死的。

    想到这里,菜叶就转了口气,对天魁说:“乖天魁,你可不敢胡来,你去妈面前说这疯话,要让外人知道了,那还不笑咱们一家人不是人了,怎么能兄弟两要一个女人,只怕是天下的女人死绝了,这样的事也不会发生。跟你说话兄弟,你人看得帅,又聪明,又是任家的亲儿子,后边一定会找个比嫂子强一百倍的女人。嫂子算什么,一个山沟脑脑的女人,没见过世面,也不会说话,长得也丑,不要让我脏了你。听话,来把手拿出去,你是男人,放在我那里,我难受得很。”

    天魁笑了:“你个s女人,现在也不行了吧。刚才还跟人嘴硬,现在的瘾也上来了吧。我让你嘴硬。”一边说着,天魁的另一只手又c进了菜叶的身下。

    这时候天已大亮了。听得出那些放牛的放羊的人们,已经起来。有人用鞭子狠狠地打着牛羊,用最难听你话骂着这些牲畜,嫌它们不按人要它们走的道行走,却由着性子胡跳乱跑。

    “大黑牛,你狗日的上来不上来,不上来我一石头砸死你。”

    随着骂声,真有一块石头飞向了牛的身上。石头砸在牛的肚子上,发出嘭地声音。

    也许是挨过打的牛听话地上来了,也许牛根本就没有理会放牛娃的声间,仍在走着自个的路,接着又是放牛娃奔跑了追打击牛的声音。

    菜叶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了一眼。

    放牛娃和牛们走的都是山梁,经常地行走,牛和人就踩出了一个顺着山顶的又宽又长的路来。人们叫它做牛路。

    厕所是从三面围起来的一个简易的建筑。站在高处,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在厕所时边蹲着的人。

    菜叶用一只手抓着天魁的手,说:“快放开。这地方脏死了,臭哄哄,你呆在这地方,不难受了。快些回去,让人家看见了,丢咱老任家的先人。”

    天魁说:“原来你也是个要脸面的很怕人啊。行,我让你回去,不过回去了,你得答应我弄一回。你现在答应我,我就放你,要不我就在这里干呀。”

    菜叶说:“天魁,人怎么是这样的人?”但一看到天魁脸上发着恨劲,一脸的凶相,她知道这个家伙是说得出也做得出来的人。菜叶就换了一副脸,笑笑地说:“咱先回,不能把人丢要这里吧。”

    天魁说:“好,我听你的。不过你得给我样东西。”话刚说完,他一下抽了菜叶的裤带,拿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大摇大罢地走出厕所去了。把一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菜叶,留在了厕所里。天魁知道,没了裤带,菜叶是不敢到外面走转的。她得回房间里去。

    二三、咋能这样整呢?

    二流子天魁,抽了菜叶的裤带,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嬉皮笑脸地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唱着:“老了老了实老了,十八年老了王宝钏……”可能他只会唱这么一段,而这一段中也只记得这么一句,就反来复去地唱着回房子里去了。

    菜叶蹲在厕所,半天不想动弹。一大早起来,受了这一场气,真叫人心理不舒服。说起来她们郑家,也是人前走动的人家,经常帮别人说理排难,不想嫁到任家,遇着了这一样一个魔王,纠缠了半天,还抽跑了裤腰带,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个笑话。嫂子跟小叔子仅管可以开玩笑,可是也不能闹到这样的程度。

    又一想,菜叶又安慰自己:唉,天魁不是还小嘛,家里老人常常又宠着他,惯着他,惯得他现在无法无天了。也许是这家伙到了该婚未婚的年龄,实在憋不住了,来偷点腥,也是顺理成章。男人那个不是这样,对于自己所希奇的东西,总是惦记着,遇着了偷偷地捏一把揣一下,满期足一下好奇心,也在情理之中。一个简单的事情,要是想多了,想复杂了,反倒不好。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和气要紧,要是吵开了,撕破了脸面,以后可怎么见面。要是弄到大打出手,刀子斧头地上,那又是自己起祸此事,罪孽更大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事。吃亏是占大便宜,还是忍为上,不要多心思,也不要多口舌。只要事情过去了就好。

    菜叶想到了这时,就站了起来,向四周看了一下,没有人走动,也没有别的声音,就一手提了裤子,一手拿了倒过的夜壶,向家里走去。

    这个缺行德的天魁,拿了菜叶的裤带,害得菜叶现在只好一手提着裤子走动。本来女人的上衣就长,要手伸到衣服下边,提着裤子,样子非常不好看。要是遇着人,人家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女人没有系裤带的。菜叶只好装着一只手好象在整理里面的衣服一样,很快地走着。

    这是四音大瓦房。本来任之初刚来的时候,只盖了两间。这几年儿子大了,天星又要娶媳妇,就又续了两间。现在是四房大瓦房。四间房有一房是天星夫妻住着。有一房是任之初老两口住着,还有一房是天魁住着。中间一间房是大家的公用走着,大门就安在这个地方。天星是老大,住在西边的一间中。天魁的房间里只有一个炕,别的什么也没有。灶房在西边的厦房中,烧饭洗锅全在那里。

    菜叶回到房间,把公公的夜壶放在经常放在的地方。婆婆还没有起来。老人家还是呼呼地睡着,发出很大的声音。

    菜叶从婆婆的房间退了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她得寻一条带子系在腰间,总不能这样地提着裤子干活。女人的裤子上面,接有一截白色的裤腰,一不小心就露了出来。要是不小心掉了裤子,那更不得了。丢人现脸,男人回来不吃了她。

    菜叶进了自己的房门。随手关上了门。

    突然,一只手从后边抱住了她,怕她惊叫,另一只手搂着了她的嘴巴。

    菜叶扭动着,想挣脱这个人的纠缠。那人反把一张油脸挨到了菜叶的脸上,不住地在菜叶的脸上啃着咬着亲着吻着。

    这是天魁。

    自从那只手一从手边抱住了菜叶,一低头,菜叶就看了到那只熟悉的手,那只象女人的手一样细长的手。那象只爪子一样的手,刚才在厕所就很熟悉了。现在它伸了出来,菜叶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有完没完,天魁,太不象样子吧。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菜叶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对着身后的天魁说。

    天魁嘻笑着说:“我把你当什么人了,把你当心肝宝贝了。不把你当心肝,能这么上心,专在你的房间等你?”

    “你这样胡闹,让人知道了,会要我的命的。再说我也不是那样的人。你放开我,要不我喊妈了。让她老人家过来管教你。”

    “不能提了裤子不认人。你刚才不是答应我要跟我弄一回的吗?怎么一回房间来,就翻脸不认账了。要喊你喊,我妈来问,我就告诉她,你刚才在厕所答应过了,回了房间跟我弄的。”

    刚才不过是菜叶怕人看见自己尴尬的样子跟这个天魁纠缠,哄哄他。不想这个傻小子认了真。真回要那个。真喊叫起来,这小子要说出这一番话来,人们一定会说菜叶的不好。一个当嫂子的,怎么能跟兄弟两人弄哩。这样知搞,搞出来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一家子人这样胡闹,真是不是个人。

    就在菜叶一低头的时间,天魁却发了狠,他一使力气,把菜叶抱起来,摔到了炕上。炕很高,天魁这小子真急了,也是有一把力气的。菜叶给扔上了炕,象一只青蛙一样爬在那里,两只手中的一只还提着裤子,另一只前向伸着。摔得太重了。菜叶半天动弹不得。她的肚子给摔痛了。头在碰在了土炕上,有些晕乎乎的。

    天魁可不管这些。他紧接着把自己的身子压在了菜叶的身上。压上去了,似乎还不解恨,又在菜叶的身子上晃了几晃,压了几下,以此来显示他的男人的厉害。

    菜叶的嘴巴给捂在棉被子里,气也出不来。痛苦的叫声,从被子中间传出来,成了一种奇怪的叫声,反正不象是人的声音。她的眼泪淌了下来,一种生的本能,让她用尽全身的务气,扭动着头,让脸偏向一边,给嘴巴和鼻子一个呼吸的空间。

    “怎么能这么整呢?这不是要人的命吗?”菜叶的脑子模糊地闪出这一个想法,身子却没有力气来反抗天魁。

    二四、你算个啥呀

    菜叶躺在炕上,身上压的是天魁。

    她叫也不能叫,喊也喊不出来,一股委曲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这个天魁实在不象话了,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活了十七八,没过见女人的晕腥,好奇也罢,饥渴也罢,反正不就是想干那点事。可你也要看看对象,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怎么能自己人遭害自己人。想不明白这话的道理,枉来人世间一趟。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糊涂蛋,却在自己人面前显着自己的德能,把一个弱女人菜叶就这样地折腾。这样不是要人的命吗?

    菜叶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那是给天魁这小子捂的。不论是谁,给这样捂着,不给憋死也会给压死。

    好不容易菜叶的嘴巴从被子子里露了出来。她扭回头,向着身上的天魁说,“你是要捂死我吗?不搞出人命来你不肯罢休吗?”

    天魁理也不理菜叶。

    这个蛮牛,正在用力气扯着菜叶的裤子。可是他对女人也太不熟悉了。不知道女人穿什么,用什么,更不知道怎么样把它们从女人的身上弄下去。

    菜叶裤子给从后面拉下去了。暴出了白花花的p股。

    天魁没见过这东西。伸出手在上面摸了一下。菜叶就叫了一声。声音很小,可是也听得非常清楚。天魁怕自己的母亲在另一间房子里听到了。就又来捂菜叶的嘴巴。菜叶呼吸困难,张大了嘴,正在喘气,一见天魁又来捂她的嘴巴,以为这小子又想捂死她,就一口咬住了天魁的一根手指头。

    天魁痛得呲牙咧嘴。脸上的肌r痛苦地扭动。

    天魁说:“狗日的婆娘,一个臭女人,你想咬断老子的手哇。快放开,要不放了,老子就弄你死。”

    其实菜叶并没有使劲来咬。她只是轻轻地噙着。可牙是骨头的,指头是r的,软r咋能和骨头比。天魁还是痛得不得了。

    天魁急了,一把抓住菜叶的头发,把菜叶的头从炕上拉了起来,照着菜叶的脸上打了一个巴掌。菜叶放开了天魁的手指头。那个指头上有一行牙印。天魁用嘴吹着气,不住地呵着自己的手指头。好象还是痛得不行。他不住地用手揉着。

    趁着这功夫,菜叶一使劲,从天魁的身下溜了出来。天魁滚到了一边。脸上挂着泪花的菜叶,到一边去穿自己的衣服。

    上衣给拉扯了。下身的裤子给拉到了p股后边。菜叶是小脚,脚下的裤脚连着鞋子。一边穿菜叶一边哭着。

    揉好了手的天魁瞪着眼睛看着菜叶。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妈的,敢咬老子。你是狗哇。狗咬人也要看看是谁。天魁看着菜叶,心里发着狠。等到菜叶提着裤子,要往门外走时,天魁突然想到,她是不是要到外面去叫人喊人。

    “你狗日的要干啥去?给老子回来。”天魁小声地吼道。

    菜叶没有理。还是往外面走。

    天魁一下子扑下炕,一把抓住菜叶的头发,把菜叶拉了回来。这一下子拉得太重了。菜叶叫了一声妈呀。声音很惨,不象是人嘴里发出的声音。天魁一呆,想到这声音会传到外面去,这事情会给别人知道,就拿了一个枕头,捂在菜叶的嘴上,把菜叶的上半身低在炕上。

    菜叶本来就是小脚,走路不太稳。给天魁这样的又拉又推的,脑子早糊涂了。一种对死亡的恐怖,使她用尽了力气,想把嘴上的枕头扯掉。枕头的一片给弄到一边了,菜叶能说出话来。她可怜巴巴地对着天魁说:“好兄弟,你我平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样地一直捂我的嘴巴,是想干啥哩,那样会要了我的命的。我死了,对你娃有啥好处?一家人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

    天魁说:“你不胡喊乱叫,我就不捂你。”

    菜叶说:“好了,兄弟,我不再喊叫了。你说你要干啥?”

    天魁说:“我想弄你。你知道,家里就我和天星。他大我小。娶媳妇先说着他。他天天搂着你夜夜弄的热火,我却在牌场子一人打光g。要没了他,娶媳妇也是先给我娶,你也该是我的人。现在搂着你的是我,而不是他那个傻子。”

    菜叶小声说:“原来你是想这个了。咋不早说。早说了嫂子一定让你弄的。女人没别的,身上就长了这个物件,你用一回,他用一回,也不会使坏。看你十几岁的人了,还没见过那个东西,也活得委曲呀。好了,现在我让你来吧。”

    一边说着,一边菜叶就扭过了身子,慢慢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先是解了外衣,露出里面穿鞋的一件红色的肚兜。那下面,是一对白色的鸽子,也象是一对兔子。

    天魁在旁边看着。看得直咽口水。眼睛也睁得大了,上面全是红丝。昨夜的没落睡觉,现在的天魁显得非常可怕。那又大又红的牛铃眼睛,让人看了心慌。

    菜叶脱了上衣,天魁就急着要伸出手去,想把菜叶搂在怀里。

    菜叶说:“急啥,兄弟,嫂子答应了你的,不会反悔。肥水不流外人田,给了你不比给别人强。等我脱完了衣服,躺到炕上去,一个早晨全由你。”

    天魁缩回了自己的爪子。

    菜叶转过身子,解了背后的带子,把肚兜扔在炕上。然后又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了。裤子很宽很大,解开了裤带,一松手,那黑色白腰的裤子就自动地掉在了脚面上。光光的菜叶的身子除脚以外全暴露在天魁的面前。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五、你把人糟蹋了个够

    菜叶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站在炕前,等着天魁扑上来。那时候天气还冷,脱了衣服,她的身上起了许多的小j皮疙瘩,全身的r也发紧,不由自主地打着哆索。可是天魁就是不动。这小子好象是呆住了一样。或者是被魔咒定身法定主了一样。

    菜叶冷得受不了,她自己爬上炕子,做一个大字躺着。这倒不是她厚颜无耻,而是她的认识跟一般人不同罢了。在她一个没上过学,看来,女人天生下来就是生孩子的,要生孩子就得干这样的事。要不男人凭什么要花了那么大的价钱来娶一个女人。人家娶了你,花了大的价钱,女人也得识趣明理,听男人的话,乖乖地躺到炕上去跟人家一块磨肚皮生孩子。这是女人的一个功能。它就象女人会洗衣服做饭一样。没有什么奇怪的。“咱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天生长了一个那个东西嘛。”在纯朴的菜叶看来,女人做这样的事,就象去洗衣服做饭一样,无非是出了会力气。力气是个平常的物件,出了一会也就来了。没有什么了不起。再说天魁是天星的兄弟,一个没见过女人的男人,让他见识一下,免得他发疯胡来,整天闹得家里天翻地覆的。这种事,只要天魁不讲,她也不会讲出来,做了就跟没做一样,谁又会知道。

    这样一想,菜叶反倒没有了怨恨,平平静静地躺在那里,任肚气起伏呼吸,也没有了羞耻的感觉。

    可是这时候的天魁反倒不动了。这是为什么呢?刚才不是你叫着闹着打着骂着要这个嘛,现在装什么正经,充什么好人。你这样算什么?这不是诚心地拿别人玩吗?

    其实这时候站着的天魁,是给女人的身体吓坏了。

    一个男人,怎么会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