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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0 部分

些人肯定朗真主事。

    “诸位来访,有何要事?”林啸开门见山道。

    “我们是为了大崝社稷而来!”朗真镇定道。

    “大崝社稷?哦?”林啸皱眉道。

    “恳请大将军调遣禁军,抵御四方城池的失守,这时候,若是再不强力反抗,我大崝危矣!”朗真说道。

    “禁军不能动,我不是跟你说过几遍了吗?”林啸沉声道。

    “可是,大将军,你眼睁睁看着大崝城池一个一个丢失而无动于衷吗?今日,太极使者的话可一点没错,四年,最多只能再守四年,而若是调遣禁军,我们最少还可以守上六年,若是当初大将军听我的话,一开始就动用禁军,也不会出现今天之事,最少可守二十年,大将军!”朗真叫道。

    林啸脸色y沉地看向朗真道:“兵部尚书,做好你分内之事,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教!”

    “分内之事?我为兵部尚书,诸位同僚都是兵部之人,我们应该管理大崝军队的,可是,你卡在我们面前,我们怎么做事?调兵,调兵,只有调兵才能拖更长时间,大崝才不至于在你手上毁去!”朗真大叫道。

    “大崝会在我手上毁去?”林啸沉声到。

    “不是吗?若是调动禁军,我大崝也不会这么狼狈,大将军,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在凡人的时期是军神,可现在早已不是凡人,你我都成仙了,你的那一套已经不适合现在了,我大崝想要存活,必须战,只有战才能让大崝永存,而你,却做起了缩头乌龟,更是抓着军权,得我们也跟你做缩头乌龟!”朗真大声道。

    声音之大,几乎传遍整个大将军府大将军府的一些人也相继走来。

    “你想怎么样?”林啸并未反驳。

    的确,若是调动进军,别说坚守二十年,林啸可以守上三十年,可林啸没有那么做。

    “我觉得,你不配拥有我大崝大将军的兵符扣着兵符,这是将我大崝推向深渊,你将是大崝的罪人,今日,我代表兵部众臣,恳请大将军交出兵符!”朗真说道。

    “恳请大将军交出兵符!”一众兵部官员再度说道。

    林啸胸膛一阵起伏,压着怒气道:“兵符,交给你?”

    “兵符,交给我也好,交给紫宸王也好,交给丞相也好,只要不在你手中,我大崝还有救,一直捏在你手中,我大崝覆灭指日可待!”朗真再度说道。

    “恳请大将军交出兵符!”一众兵部官员再度施压道。

    “啪!”

    一掌,林啸将身旁的茶几拍碎了。

    “给我滚出去!”林啸说道。

    林啸动怒了,一众府中侍卫马上冲了进来。

    朗真看看林啸,一甩袖子,对着林啸沉声道:“大将军的做派,我们是领教到了,我们给大将军思考一段时间,还望大将军不要自悟了,千年大崝不要毁在大将军手中,改日,朗真再找大将军讨教!”

    朗真带着兵部众官离去了。而林啸却是坐在紫轩厅中一阵生气。

    朗真回到府上,在一个偏厅之中会见了另一人。

    “朗大人做得太好了!”

    “这已经第八次了,大崝兵败,林啸朝里朝外受到指责,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出兵符了!”朗真点点头感叹道。

    “朗大人放心,今日所作一切,我都记录下来,送往太极圣庭的,来日朗大人入了太极圣庭,最少是从三品官员,虽然比这里低了点,但绝对比这里要好得多,到时在下还需朗大人提携!”那人说道。

    “好说!”朗真露出一丝舒畅的笑容。

    朗真走后,林啸独自坐在紫轩厅中一阵生气,这是在林啸,兵败,四方兵败已经被林啸压到了最小,如此大势之下,不可能不败,可一旦有败,都会算在林啸头上,林啸压力非常的大。

    “父亲,那些人又来父亲了?”一个少年看向林啸道。

    “忠儿不用介怀,为父已经习惯了!”林啸露出一丝苦笑不经意道。

    林忠,林啸之子。

    “是!”林忠欲言又止道。

    见儿子乖巧,林啸也露出一丝欣慰,抬头看向林忠。

    “嗯?忠儿,你脸上怎么回事?”林啸眉头一挑道。

    “没、没什么?”林忠马上摇摇头。

    “说,谁打的,这个淤痕只有拳头打出才会有,到底谁打的?”林啸怒了。

    自己的爱子居然被打了?谁那么大胆子?

    在林啸一阵视之下,林忠才小声道:“是紫宸王之子,水拳,孩儿给父亲丢脸了!”

    “水拳?”林啸露出一丝意外之色。

    既然将糗事说了出来,林忠也不再隐瞒了。

    “是水拳,水拳故意找我比武,明知我不敌,却不断羞辱于我!”林忠愤恨道。

    “他为什么这么做?”林啸皱眉道。

    “是为了父亲手中的大崝兵符!”

    “哦?”

    “打我之后,水拳还最后说,还说……”

    “还说什么?”

    “好说父亲不配拥有兵符,要你交出来,交给他父王,我林家已经过时了,当不起大任!”林忠咬咬嘴唇道。

    林啸眉头皱的更紧了。

    “水拳那孩子,不懂事!”林啸皱眉道。林啸到没有怪水拳。

    “父亲,孩儿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林忠说道。

    “你我父子,没有什么当不当讲的,说吧!”

    “是,孩儿觉得,水拳打父亲兵符的主意,或许就是紫宸王的意思,外面很多人都说紫宸王会改朝换代,并不是空x来风!”林忠说道。

    “水无痕?他不会的!”林啸皱眉道,但眼神之中却闪过一丝不肯定。

    “不,孩儿觉得很可能,父亲,圣王已经五年不回来了,气运皆无,世人多说圣王已死,只有您还在抱着那渺茫的希望,可那可能吗?五年了,别人都找到各自的出路了,水无痕更是如此,他想要改朝换代,没什么不可能的,现在水无痕掌握了大量的臣心,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称帝,而我林家,却毫无别的想法,是我们笨吗?”

    林啸没有说话,听着儿子继续说。

    “父亲,别人都说你攥着禁军,这是误国误民,但是孩儿看的出来,就是因为父亲留着禁军,大崝才不至于一盘散沙,禁军现在只是威慑,根本不能出征,一旦出征,没有气运勾住他们的心,没有父亲安抚,他们肯定早早就投降了,一旦他们投降,大崝的投降就会如潮水一般,全面崩溃。全是父亲控制住了大崝局面。而他们却是一群庸人!”林忠说道。

    林啸点点头,显然儿子能有这份见识,心中一阵欣慰。

    “可是,父亲,圣王已经死了,我们再守也没有意义了,他们这些庸人,他们想要兵符吗?我们给他,我们不要了,天大地大,还没有地方让我林家容身?父亲,紫宸王想要改朝换代,那让他自食恶果吧!父亲,这个大将军,我们不稀罕,不要也罢!”林忠激动地说道。

    “谁说圣王死了的?”林啸眉头再度深锁了起来。

    这好似林啸的忌讳一样,不让别人触碰!

    “父亲,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圣王已经死了,全天下都知道,圣王已经死了我们……”林忠劝道。

    “好了,出去!”林啸沉声道。

    “父亲就算你不想你自己,也要想想在前线征战的大哥们啊!还有我林家的后代。”

    “出去!”林啸再度说道。

    林忠无奈地看看林啸,最终点点头走了出去。

    坐在紫轩厅中,林啸一坐就到了半夜,心中无比的烦恼,无比的苦闷,圣王真的死了吗?

    “圣王,你真的死了吗?”林啸抓着头发,微微苦涩道。

    想起与钟山最后一面时,钟山的话忽然涌入心头。

    ……

    “凌霄天庭中,昆山区域,我一直没让人建设,还是八百年前的样子,在那里,你、我曾经都是大昆国的小兵,都在那里杀过敌、喝过酒,我离开的这些年,有空去看看!”钟山沉声道。

    ……

    心中烦躁不安,林啸不知觉的按照钟山说地来到了所谓昆山区域!

    夜色迷人,林啸心中却是无比烦躁,站在昆山区域的一个山岗上,林啸一边喝着烈酒,一边看着四方。四方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因为这里是禁区。

    看着四周,千年前的记忆不觉涌入心头。

    那时,林啸还是一个小兵,钟山也因为魏葵儿的身死,隐姓埋名,来到这里,遇到了甘宝儿,也认识了林啸。

    “这里是大昆国版图,那边就是赵国边界了!”林啸露出一丝苦笑道。

    指着远处,林啸微微有些醉了,以林啸修为,想要不醉太容易了,可此刻,林啸心中闷,不想清醒一样,醉,要醉!

    “在这里,圣王你救过我一次,在那里,圣王你也救过我一次,在这里,你帮我挡了一枪,钟大哥,在这里,你为我挡了一剑,大哥,我欠你十条命啊!”林啸苦涩道,眼中更是孕满了泪水。

    苦闷的时候,情绪是最不稳定的,同样往日记忆也片段的闪现脑海之中。

    林啸苦闷的指点着,指着指着,钟山走前的话再度涌入心头。

    ……

    “林啸,大崝圣庭第一军团长,领军能锋指天下,今日,朕赐你大崝军符,总领阳间大崝天下所有兵马,军令如山!”

    “遵令!”

    “林啸,你是跟朕时间最长的将军,也是朕最信任的将军,兵符交给你之际,我仅以老大哥的身份再给你说几句话!”

    老大哥?听到钟山的话,蕴藏在林啸骨子里的那份兄弟之情喷发而出,心中很想叫一声大哥。但是,林啸强忍着,并未叫出。

    “嗯!”

    “r麻的话,我就不对你说了,你要记住,这个兵符是我交给你的,交到你手中,你谁也不能给,不管发生再大的事情,不管什么场面,记住,兵符我只交给你。你也只能还给我!”

    ……

    “钟大哥,老大哥,老大哥?”林啸顿时一个激灵!

    林啸酒醒了,兵符,交到圣王手中,不管再大的事情,不管什么场面,兵符只能还给圣王?

    自己差点就忘记钟大哥的托付了?

    “圣王,臣对不起你!”林啸忽然眼中涌出大量泪水。

    一阵后悔不觉挤着林啸的泪腺。

    想到对不起钟山,林啸脑海中又一个记忆涌现出来,大崝开国之前,祭坛都摆好,就等祭天登基了,当时与林啸说的最后一番话,当时,魏英兰也在身旁。

    “大哥,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喊你大哥了,过了今日,就是臣下了。”男子脸上有些激动道。

    “林啸,你记住,你我永远是兄弟,明为君臣,实如手足。”钟山对着这个原大昆国军神郑重道。

    “嗯!”林啸激动地说道。眼中充满崇拜地看着钟山。

    “不过,这次能立国,还是多亏林啸你去的及时。”钟山马上说道。

    “四十二年了,我林啸早就等这一天了,当年苏廉贤那小子威胁大哥,我们就准备掀了大昆国,只是大哥你不肯,现在那小子违约,当然不能手软,否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这条命,大哥你救了十次,就是我老死,我也会让延续的十代子孙追随大哥的。”林啸郑重地说道。

    ……

    我这条命大哥救了十次,就是我老死了,我也会让延续的十代子孙追随大哥的!

    铿锵有力的回忆在林啸脑海中不断冲击,一时间,林啸好似回到当年,同时,脸上充满了惭愧!

    忽然,林啸在山岗处跪拜而下:“老大哥,你看着吧!我林啸不是说话不算的小人,没有你,我林啸早就没了,死了十次了,何惧再死?”

    “啪!”林啸将手中酒坛子狠狠摔在了地上。

    林啸的心顿时变得豁然开朗。原本还想着家族,想着自己的儿子们,现在一切都是虚妄。

    林啸回去了,第二日,所有人都看的出来,林啸气色变好了,怎么回事?老爷一直愁眉不展的,现在怎么这样了?

    林忠找了个僻静的时间,单独与林啸见面。

    “父亲,孩儿昨天的话,父亲还想通了?我林家不需要巴结水无痕,几位大哥也不需要为他们战死沙场,将兵符还给他们,我……”林忠马上说道,看林啸高兴,林忠想要一鼓作气的说出来。

    “住口!”林啸一阵怒喝。

    “父、父亲?”林忠微微一愕。

    “林忠!”林啸沉声道。

    “孩儿在!”林忠心中一慌,以前父亲都叫‘忠儿’,现在怎么叫‘林忠’了?平白将父子关系喊生分了。

    “我曾和你说过,圣王曾救我十次,你还记得?”林啸问道。

    “孩儿不敢忘却!”林忠马上说道。

    “你可知,我为何将你名字取为‘忠’?”林啸沉声道。

    林忠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但并不敢说。

    “忠,对圣王的忠,我曾经发过誓,我林家十代,都永忠圣王,永忠‘钟家’,先不说圣王还在,就算圣王不再了,我林家也忠于‘钟家’,钟家还有一众皇后,还有一众太子,你记住了,十代之前,谁也不得叛逆!”林啸喝道。

    “是,孩儿知错了!”林忠马上说道。

    “嗯!知错就好,记住,你叫林忠,永忠‘钟家’。十代以内,都不得叛变这也是林家接下来的祖训!”林啸沉声道。

    “是,孩儿知道了,可是……”林忠说道。

    “可是什么?”林啸沉声道。

    “可是水无痕他,若是他改朝换代怎么办?”林忠问道。

    “水无痕?只要他不改朝换代,我林家都必须永忠大崝,若是他敢改朝换代,我结果了他!”林啸瞪眼道。

    昔日第一军团长的霸气再度从林啸身上喷薄而出!

    “是!”林忠马上说道。

    “那兵部尚书朗真他们迫兵符?”林忠想了想再问道。

    “跳梁小丑,也想从我手中出兵符,哼!这天下,兵符我只会交给圣王,谁敢动兵符的主意,我要他命!”林啸恨声道。

    林忠愕然地看着父亲,从来没看过父亲这么霸气的一面。

    下了朝会,紫宸王教训了儿子,林啸重塑心誓。

    丞相水镜脸色略微y沉的回到自己的府上。

    太极圣庭使者的话,仿若刺激到了水镜一般。

    “终于,有人提出来了?”水镜回府之际,脸上露出一丝难看!

    “夫君,回来了?”一个容貌可人的女子叫道。

    柳烟烟,水镜之妻,昔日小千世界大罗天朝大玄王的九王妃,因前世姻缘,水镜一直魂牵梦绕,后求教钟山,在钟山帮助下才如愿以偿。

    “嗯!”水镜点点头。脸色很沉重。

    柳烟烟服侍水镜坐下,水镜凝眉深思,柳烟烟也为水镜捏捏肩膀。

    “父亲,你回来了?”屋外忽然走进了一名白袍男子。

    男子一身儒雅,颇有水镜的羽扇轻摇气度。

    “母亲也在!”白袍男子马上请教道。

    “江儿,你不是一直找你父亲吗,他回来了,你们说吧!”柳烟烟说道。

    “嗯?”水镜微微意外。

    “是,娘!”水江马上笑道。

    “那我要不要出去,让你们父子谈话?”

    “不用,你是我娘,虽然我要和父亲谈的话很重要,但是,娘听了自然没问题,况且也可以帮我劝劝爹谁都知道,爹最疼娘了!”水江马上说道。

    “就你嘴甜!”柳烟烟马上笑道。

    “什么事?”水镜看向儿子。

    “是关于我们家出路的事情!”水江马上设了个结界,只让三人听道。

    “我们家的出路?”水镜皱眉道。

    “父亲,到了今天,你也不要再装不知道了,从我懂事开始,我就知道父亲是这天下最聪明的人,圣王我没有映像了,毕竟开天的时候我还小,但我知道,现如今地朝堂之上,最聪明的莫过于父亲,孩儿这几年所做的一切,父亲肯定清清楚楚,只是没有点破而已!”水江说道。

    水镜没有反驳,而是冷冷地看着水江道:“你做的那些,我可以当做没看到,怎么,你今天想要点破了?”

    “是!”水江坚定道。

    “勾结敌朝使者,谋划大崝,你想我定你什么罪?叛国罪?”水镜眼中一瞪,一股戾气s出。

    “夫君,江儿还小!”柳烟烟马上安抚道。

    “还小?若是凡人,现在重孙子都抱上了,还小?勾结各大敌朝,这是大罪!”水镜郑重道。

    “没有父亲支持,我会那么做?”水江忽然赌气道。

    “我支持?”

    “是啊!我想,第一次和外朝接触,父亲就知道了,可父亲为什么不拦着?父亲也是为了我水家着想,想要留一条后路吧!”水江不服气道。

    “唉!”水镜微微叹息。

    “父亲,太极圣庭的一个使者已经说了,只要父亲愿意,到了太极圣庭,马上是从二品的官,我想以父亲的能力,重新取得新的公爵,定然不难!”水江马上说道。

    “混账,我是大崝之臣,大崝在时,岂能思敌?”水镜一瞪眼。

    这是水镜底线,水镜可以容忍水江接触外人,为家族留一条后路,但是自己的底线是不可能破的,自己答应过圣王!

    “父亲其实比谁都清楚,圣王已经死了,那种情况若还活着,大千世界的祖仙都可以羞愧的撞墙了,圣王开天一百多年,一百多年就能超越祖仙?圣王会产生奇迹?那么多强者眼睛都瞎了吗?”水江沉声道。

    “圣王?”水镜微微一叹。

    钟山死了,水镜在得到消息的当天,就在心中宣布钟山死了,因为根据水镜的概率计算,钟山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一直坚持到今天,一方面是为了渺茫的希望,更重要的是当初对钟山的承诺。

    自己不是背信弃义之人,也做不出那种事来,大崝覆灭就在眼前,大崝在时,水镜继续努力,就当尽一份心意,四年后,大崝覆灭,水镜也只能另谋出路了。

    因此,水江自己找出路,水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想不到儿子今日将话挑开了,显然,儿子还‘嫩’了点,不过谁让是父子呢。

    “现在四方都传紫宸王要改朝换代,父亲,难道你心里不憋屈吗?紫宸王统领了大崝一百多年,手下亲信大臣,已经达到一半之多了,只要愿意,随时可以改朝换代我们忙了半天,还不是为他去做事?父亲你甘愿做他的臣子吗?”水江郑重道。

    “我想,以父亲的才气,以父亲的傲气,绝对不会认他为主的,因为他不配,昔日小千世界,才能不如父亲、功绩不如父亲,人又迂腐顽固,不懂变通,父亲绝对不可能臣服他!”水江继续道。

    “他并没有改朝换代啊!”水镜摇摇头。

    “这不明摆着嘛!不改朝换代重新聚拢气运,大崝四年内必定灭亡,他肯定会借着所谓‘大势所趋’改朝换代的,而且外面已经传遍了,我更是从他儿子水拳口中亲耳听出的。”水江说道。

    “他是他,他儿子是他儿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