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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管理起来就需要学问。这学问换个说法就叫权术。以前我们的老祖宗也曾经玩过诸侯政治,林子大起来啥鸟都有,天高皇帝远有贰心的王侯们不满足于吃吃喝喝嫖嫖赌赌,加上国家大了人才就多,人才多呢中央的位置又少,便有一批自诩有经天纬地之才的能人谋士依附王公贵族或是豪强割据一方不听中央号令,或是鼓捣着主子觊觎中原之鼎,主要问题还是由于狼多r少,皇帝龙椅只有一个,凭什么天下不能轮流坐上一坐?搞企业和搞女人道理也差不多,搞大了就一生二,二生三弄出一串崽子来。好在前辈先贤早有招数,办法是几大军区司令轮流换防,让你们互相牵掣制约。

    “看来你们老板要动干部了,嘿嘿。我发现华驰有一大特点就是很少有老贼,到底是年轻的公司。另外就是不像别的公司老板都有得力的女将,比如华为的任正非身边有孙亚芳,海尔张瑞敏身边有杨绵绵,格力的朱江洪身边有董明珠……”

    王信义跟余阳刚嘀咕说,我觅见话缝儿赶紧c入说,“所以说华驰一色小伙儿火力壮,连曾老板挑的助理都叫余阳刚。”

    旁边李聪闻言一笑,想说什么又欲言却止。倒是余阳刚自己大度地自我解嘲说:“所以孔老夫子早就说名正则言顺,不过按你的理论,杨尘你老兄就应该被环保局长收归麾下,免得春天一到到处乱跑搅出沙尘暴来。”

    李聪瞥一眼台上,杨泓正袅袅婷婷走到曾荃旁边侧身往老板茶杯里添水,扭过脸来笑嘻嘻地说:“人家杨尘哥和他那位美女妹子杨泓本来就是红尘飞扬的人物,端的是金玉之盟珠联璧合呀。”

    余阳刚幸灾乐祸地瞅着我说,“你这就叫哪儿痛往哪儿戳,人家正面临变局要保卫国土以免沦陷呢,哈哈。”

    李聪反应迅速,“哟,莫不是有人撬脚?需不需要偶俺火力驰援呐?”

    “nnd,你们岂不知道俺就喜欢啃硬骨头,为了捍卫流氓的荣誉,会议期间我决定打一场硬仗攻克敌军堡垒。”

    我牛还没吹完,他们仨就讪笑说我没戏,要不就打个赌,如果我得手就联合请我一顿大餐,反之亦然。回想起y差阳错跟杨泓的上床却不入港的历历往事,我顿时激发出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的豪情壮志。

    中午休会,午餐后我见杨泓正往餐厅外走,赶忙起身追到门口,“杨泓,我有话跟你说。”

    拉着一脸狐疑的她来到附近的一个小树丛旁,边走边对她说:“组织上委托我找你谈一次心,中心思想嘛,就跟这次华驰干部集训的议题一致,人民群众呢应该爱护自己的干部,你要知道我们大家哺养出一个干部多不容易哦。你知道我们要培育一个副市长得付出了多大的成本?如果不是官宦世家,假如要从基层干起,科长、处长、局长一路上来怎么着也得二、三十年的功夫,这中间要抵御多少金钱美女糖衣炮弹的攻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犯错误。关键的问题是要管好他们的上头和下头,上头要和党中央保证高度一致,下头不要一见女同志就兴奋超越职权想搞妇女工作。”

    杨泓哭笑不得,阳光透过树丛枝丫洒在她皎洁的脸庞上斑斑点点的,我走了一小神儿,继续胡侃:“当然,领导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小jj不老实见着美女就翘翘的时候,我们又不可能把他们都统统骟了蛋儿再扶上马送上领导岗位,把他们像驴一样拉着磨盘转圈儿使唤。只是越往上位置越少,一顶乌纱帽儿无数人都等着抢戴,大家都等着上面的人犯个错儿掉坑里头好取而代之,咱就不要给他们这个落井下石道德沦丧的机会得啦。”

    杨泓伸手在我臂上使劲掐了一把,娇嗔说:“你都哪儿跟哪儿呀?自己都还朝不保夕吃了上顿愁下顿的主儿,真是咸吃萝卜淡c心。”

    “嗯,我这人就是位卑未敢忘忧国,虽九死而不悔,要搁在以前那就是国士呀。我最近琢磨着这个国家太大了,不好治理。想还是把它弄成几十个小国比较合适,这样就多出几十套集体领导班子几万个领导岗位,可以解决广大干部的就业和提升问题。还有既然大家都喜欢出国泡妞,那出了北京城燕国的地界儿,往南抬腿就到了赵国,那可是出美女的圣地呀,皇帝最喜欢赵地的美女。汉文帝的慎夫人、尹姬俱出于邯郸。汉武帝皇后卫子夫出于平阳,王夫人、李夫人、钩弋夫人也属于赵地,汉宣帝有原籍中山的卫婕妤。我的人生理想就是成为赵王,娶一个上官世家的如雪美女为宠妃。仔细想想还是当大干部好呀,兜里揣着部下的贡银,作为国宾周游四方,早上还躺在楚国美女的怀里,晚上就摸着蜀国佳人的乃子。”

    描述着这般美好的愿景,连我自己也不觉心旌荡漾不能自己,忍不住恨恨地咽了一下口水。

    杨泓看我失态,抬脚轻轻踹我一下,“你变态呀,我答应过给你找一个极品美女的,看来还得加快进度免得整出一个病人来呢。”

    我嘿嘿一笑,“你这又掐又踹,也不怕得罪将来赵国的国君,到时候把你幽禁在豹房成天供领导干部调戏取乐。”

    “你这人就是玩世不恭不可救药,本来挺聪明能出息的材料,唉!”

    杨泓幽幽地看着我竟一声叹息,仿佛从内心深处涌起的怜惜。我本想驳斥小丫头的无知愚见,见她有些痴然之状,便咽下快溜出嘴边的话一时默默无语,略微的尴尬是两人间从未有过的境遇。半晌,她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说下午开会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我们一前一后蜇进了会场。

    下部 (52)

    我正待要回到座位上时,发现我的座席已经被一个女人占据,正跟王信义交头接耳谈的高兴。从背后看过去还是玲珑又致惹人遐想那种类型,我赶紧凑过去拍拍王信义的肩膀,说道:“王记者你是会上采访,会下采花,啥功夫都不耽误呀。”

    那女人倒是大大方方回过头来跟我打招呼:“你是杨尘吧,我是华驰的公关总监俞悦,很高兴认识你。”

    说着站起身冲我伸出手来,我赶紧在衣服上把手蹭蹭,握着她的纤纤玉手,定睛看去,这个女人脸庞圆润,最勾魂的是双目狐媚而有韵致,毫不闪避我直视的目光。

    我嘴里忙叨叨说,“失敬得很,看来天下美女,演艺界和公关界是平分秋色呀。”

    她爽朗地笑笑,不动声色就回敬说:“你还得算上夜总会吧,三分天下有其一,大家都是服务业呢,同行呀。”

    她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不过女人的年龄实在不好判断。属于那种不是特别漂亮但长得很成熟很有味道的女人,姑且可以为气质熟女罢。北京有一大批从事公关行业的职业女性,散布在外企公司、政府部门、媒体和专业公关公司。她们熟悉不同行业和领域的运作规则,能够圆熟地将各色人等与各种资源串通起来,堪称官场、商场、市场的润滑黏合剂。

    “我这社会闲杂人员可不太容易享受你们的服务呀,还是伺候好王大记者这样的精英吧,他们给国家贡献大哩,累坏了脑子喝坏了胃,晚上还得跟陌生人睡。”

    我跟她逗贫,知道干公关这行当的都是荤素通吃,酒r佛祖一起穿肠过唯有oney心中留的主儿。很多男人不知深浅喜欢打公关经理的主意,其实这种女人才是阅人无数心里有杆秤的,寻常的阿猫阿狗也就是闻闻腥味儿哪能让你轻易得手。

    俞悦故做亲昵地用胳膊肘儿捅我一下,“没正形儿,今天我就专们伺候着你们俩帅哥来着,”

    说话间她一眼看见李聪和余阳刚走过来,随即改口说:“噢,还得加上这个小妹。下午我请来经济学家何求新作中国经济形势预测报告,只限内部参考,你们可千万别忘外捅,我都跟老先生说没有媒体在场的,不然我的饭碗可就要落在你们身上呢。”

    她的声音婉约带着股子令人无法拒绝的磁力,好听的嗓音也会为女性魅力增分不少。

    我瞅着她直乐,“我不是记者不在此列,不过如果你要被贬我倒愿意接纳落难公主,燕窝鱼翅供不起,白粥窝头管够,每天三饱一倒,就怕美女受不了。”

    她媚眼波光闪烁,“落草的凤凰不如j,有人供着还会挑剔?就怕小帅哥是灯草和尚三脚猫的把式。”

    说着站起身来给我让位,小腰身线条细柔,愈发衬托出丰腴的p股,真是典型的勾魂少妇。

    李聪见状趁机戏虐说:“俞悦姐姐,看来你裙下今天又要多收一臣呢?”

    我也顺势接过话头:“龙驭凤伏才是乾坤正道,你小丫头不要秽乱朝纲。”

    俞悦收敛起形容,低声说会议要开始了,拜托各位了。从我身边走过时留下馥郁的香水味道,我吸吸鼻子,心想有些女人到了成熟年龄就是男人的一剂毒药,定力稍差就会走火入魔骨酥腿软,当年的广西王就是为了一个半老徐娘铤而走险,结果不仅乌纱帽不保还顺带被砍掉了脑袋。

    余阳刚知道俞悦的一些底细,告诉我们说这个女人有些神秘,她原本是音乐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后来不知为何转行到公关领域,没有结过婚却带着一个6岁的儿子,从来也不曾看见过孩子他爸。俞楠在任何场合都是满不在乎,跟人打情骂俏让男人心里发s底下痒痒却又不敢下手,女人们往往敬而远之背后却飞短流长。我暗想这种女人应该有着沧桑的内心却偏偏生就妖冶的外形,不知道她独自的世界里是否也是这般外热内冷,实际上有着一种拒人千里的矜持。李聪听罢感叹说这才是她的偶像,女人修炼到这种境界就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不会轻易受到外在东西的伤害。王信义却颇不以为然,说这样的女人有些身为尼姑却心系红尘,恣意放浪形骸还自以为内心冰清玉洁。

    简单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复杂的女人各有各的复杂法。在我胡思乱想间,俞悦在台上宣布请来了著名经济学家何求新先生作关于中国经济形势和产业发展前景的报告,在大家热烈的掌声中她殷勤地搀扶着这为人称中国知识分子的良知代表的人物坐上了主讲席。

    何求新是如今很受民众欢迎的少数派经济学家,满头银发两鬓苍苍,但说起话来底气十足声音洪亮。当今社会舞台上活跃的所谓经济学家大致可分为三种人:第一种人说官话,或称作御用经济学家,他们将官方的意图披上理论的华衣,其功用有点像给导游提供手里挥舞的小彩旗引导群众奔东往西;第二种人说鬼话,从西方大法师鬼佬那里偷来些大概念在各种讲坛上妖言惑众,老百姓听不懂媒体其实也听不懂却偏要装懂并笼统冠之以“著名经济学家”的帽子,结果让人觉得著名经济学家也是需要扫非打假的领域;第三种人才说人话,何求新就坦言自己不是预言家也不是巫师神汉,不能指导大家怎么挣钱发财,只是根据现实的社会条件分析各种可能的发展模式导致的不同结局,比较优劣得失供当政者和大众参考借鉴。只是我们太习惯假模假式,往往说人话者不被人待见。何求新关于中国股市跟赌场差不多的论断差点惹发轩然大波。

    老先生关于中国房地产行业的走势分析引起的与会着的强烈兴趣,他让大家注意中国股票市场和房地产市场相生相克的辩证关系,因为两者分别是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的代表行业,每当中国房地产市场低谷时资金就会涌入股票市场,反之亦然。目前中国股市沉寂了多年,而房市价格却节节上涨成为社会矛盾的焦点,政府、企业和民众必须在彼此利益博弈中寻求平衡,否则就会引发泡沫破裂崩盘的危机。不过作为一个以资源换发展的农业国家,在世界竞争中没有高端优势行业支持的情况下,必然选择持续大规模的城市化道路不断激化内部市场需求,以拉动经济增长。所以长远看来中国的房地产市场仍然会是经济的支柱行业之一,只是经常会有间歇式的调整以期平衡矛盾化解社会危机。

    王信义嘀咕说,看来中国房地产市场要开始秋风渐起离寒冬不远啦。余阳刚也附和说中国目前还真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为了社会稳定牺牲市场发展也是有先例可循。我则心下一动,前些日子挣到的那笔闲钱经不住朋友的窜叨,买下了城东区四惠桥边的一套公寓期房,看来应该算巴算巴挣点钱赶紧出手得啦。

    当天会议结束时我想约杨泓晚上出来幽会,结果寻觅了一圈儿也没见着她的影子。王信义说要凑波人打牌,张罗半天还是只有李聪加上我三缺一,俞悦让我们先去她房间聊天等她安排人送走何老先生就一起玩儿,于是我和王信义两人就溜达着往旁边的那座楼拐过去。远远看见一个女孩从那座楼门口走出来,匆匆上了停在前面的一辆黑色奥迪,不正是杨泓却是谁个,王信义眼毒,居然发现汽车在我们前面不远的花坛前拐弯时的车牌号码是市政府专用号牌,转头跟我说道,你小子跟我们打的赌看来输定了,没想到你看上的小妮子还很对官场大佬的胃口,趁早移情别恋免得浪费感情罢,就说眼前还放着媒体佳人李聪和公关少妇俞悦可以下下功夫呢。要不是家里婆娘盯得紧,他自己也会赤膊上阵穷追不舍呢。

    我心下怅然若失,纵是跟杨泓没有血脉亲情和终身私托的缘分,毕竟也算是有过耳鬓厮磨的前尘往事,难道如今我们真的是跨入了情感贬值的速度比早泄的男人s精还要快的年代?

    下部 (53)

    俞悦的房间在一楼靠楼道最外间,是一套商务房客,客厅角落里堆放着很多材料、饮料什么的杂物。里间卧室被子也没叠好,床上散乱地扔着衣物,其间赫然混杂有粉红的r罩和真丝内k,空气里似乎迷漫着一股子迷香的味道。的王信义夸张地吸吸鼻子说,“犹似春闺梦里人,香艳入骨媚俗物。”

    李聪白他一眼,说男人就是低级动物,看见女人的衣物也能发情的呀。我纠正她说一般只是男文人会有恋物癖,广大劳动群众一般都还是喜欢玩实的,所以盖房子呀做鞋子呀织袜子呀造打火机呀这些制造业的力气活儿被包圆啦,即使是床上的活儿也只知道傻卖力气,早些年有个全国劳模接受你们记者采访,问他工作之余有什么爱好,他吭哧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喜欢干老婆”记者不甘心,追问说那这个之后还干什么,他又憋了半天冒出一句“歇会儿再干呢!”

    李聪红着脸,啐我一口说“你这人赖到家啦,不敢跟你们在一起混了。”

    说话间不提防俞悦回得房里来,听得半截话便随口问道:“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儿讨人家小丫头的什么便宜了?”

    李聪说这俩大色狼见着姐姐的衣物就浮想联翩睹物思人还吟诗作赋酸不唧唧的呢。俞悦见状明白了端倪,嘴里说着“嘴上意y那还应该算作是虚拟经济,要动手动脚可就成了实体经济呢。”

    一边随手把床上凌乱的物什收拾起来扔到壁橱里,在大家哈哈一笑中就化解了尴尬的气氛。

    大家男女对坐摊开牌局,我和俞悦打对家,她笑言自己是臭牌篓子,拖了我的后腿的话不要怨她。王信义坏笑着说,要是设个彩头,谁输谁脱件衣裳的话,杨尘怕是巴不得你是臭牌篓子呢。俞悦火辣辣地瞥我一眼说,玩l局那也是我跟杨尘私底下的事儿,你就先想法子别拖李聪小妹下水是正经事儿。

    玩到中间,王信义装着不经意地随口问俞悦,听说你们老板接的亚运村那块地惹出了麻烦?俞悦警觉地盘问他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等于默认了这码事儿。王信义说市里面还没有把这块地转手以前的关系划拉清楚,上家正到处托人找关系喊冤,几家中央媒体也都卷了进去,人家嚷嚷着要花1000万平事儿,看来也不是个善茬儿呢。

    我一头雾水地听他俩聊了半天,才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原来华驰拿到的亚运村那块地早已经过了多次转让,甚至出现过“一地两卖”的纠纷。华驰的上家是山东地产大亨葛氏兄弟,葛氏在c作这个项目时所凸显现出山东响马的魄力和个性,想凭借少量资金启动项目,由建筑商先行垫资,然后以分期出售的方式快速回笼资金滚动投入。其实这种玩法在地产界早已不是秘密。关键在于根据后来出台的奥林匹克公园总体规划方案在政府有关部门的协调会上讨论时,这块地的建设规划方案被与会者认为“十分刺眼”进而提出了修改要求。这样一来建筑面积缩减了一万多平方米。葛氏兄弟据此向国土局要求降低大约1200万元土地出让金额,但国土局未予同意,此事随后搁置。没想到国务院为规范房地产市场颁发了条例规定在指定日期前没有开发的土地政府将予以收回,世称“8。31”大限。这时候葛氏兄弟答应愿意按原规划全额支付土地出让金。但此时国土局以“超过180天约定期限为由”不再受理。于是曾荃才有机会接近这块很多商人觊觎的宝地。

    凡是敢在北京城动土的主儿都不是过江之鲫,葛氏兄弟自然也非等闲之辈,他们一方面雇请律师将国土局告上法院,一方面通过多年积累的人脉关系上下沟通活动,以期能重新拿回奥驰中心的开发权。

    我明白了个大概,调侃说只要有苦主出现就是媒体的春天来临,葛氏兄弟那一千万的公关费用还不得有小一半落入媒体的囊中。王信义白我一眼说,你丫以为这潭混水那么好蹚呀,俞悦这公关总监怕是为这事也得奔波掉r减肥来着。

    俞悦起身从卧室拿了包中南海出来,抽出一支递给王信义,顺手给我也让一道被婉拒后自己叼上一根,就着王信义递过来的火点着,深吸一口后吐出一串儿烟雾,缓缓说道,“我最近为这事儿随老板忙乎了快大半个月,脸上都快跑出褶子来了。奥驰中心是我们在北京的龙头项目,要是出岔子可是非同小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