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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话儿更威猛更绝活儿便推举谁为武林盟主,或许可以避免若干年后种族萎缩退化,满世界只有小公j再也找不到大种马。

    心知杨泓这丫头片子脸面薄,我脑筋一转换个说法,“其实你说得都没错儿,我要是一女的也喜欢锦衣玉食轻车裘马,希望自己的男人位高权重银子多。只是你高看哥哥我了,作为大千世界中粗俗、低俗及庸俗的一分子,我这人虚荣,好色,浅薄,优点少少毛病多多,经常塞外长城空自许,结果一江春水向东流。现如今在场面上扑腾的都是狠角色,有些事情不是看得明白你就够胆下得了手,即使下得了手也不一定有条件得手。时、运、命机缘巧合方能成就伟业,哪个将军元帅不是从死人堆里滚出来的?世人都是只看到贼吃r没见着贼挨打呢。”

    黑暗中我看不清杨泓的脸色,一群蝙蝠掠过我们头顶飞往宫墙的檐角,扑闪的动静吓了杨泓一跳,她下意识地往我身边靠拢,我伸出手兜着她的肩膀,她没有闪避,温顺地倚靠在我身畔,依旧闻到她发际散发着的清新气息。我顿时心猿意马起来,右手顺势下移揽在她的腰间,凑过头去寻找她的嘴唇。在我怀中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绵软放松弛,娇嫩的舌尖被我轻轻含吻着,杨泓禁不住嘤地一声,任由我细细品啜清甜的津汁,开始主动迎送,齿间气息如兰,令人情迷意乱。

    我得寸进尺将手伸进她的棉纱短恤,想爱抚胸r却被她用手死命阻拦,唇间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地哼哼说在这里不行。我正待强行突破防守而上下其手,不料一辆汽车自北向南拐入甬道,雪亮的车灯扫s过来,杨泓赶紧从我怀抱中挣脱身来,背过身兀自整理零乱的衣衫。

    时不利兮可奈何?纵使霸王硬上弓,最佳机缘已错过。心中一声长叹,又不能让女人家窥破男人那点小心眼儿,于是我只好求助于哲学,嘴里默默念叨:人生的悲剧有两种,一种是没有得到你心中想要的东西,另一种是得到了。终于寻得短暂的心理平衡。

    我装模作样正人君子般提议,鉴于法国生蚝大餐明显是忽悠中国人民的玩意儿(此刻真的觉得辘辘饥肠)我们下一个节目是到簋街宵夜。杨泓最大的优点是小鸟依人,于是我们驱车驶离幽暗压抑的皇城根儿,转眼间来到大道通衢灯火璀璨的夜市。

    下部 (61)

    簋街一度可以说是老北京的胃,不到三里路长的地界儿上竟密密麻麻散布着尽二百多家店铺,尤以餐饮美食扬名天下,南来北往的各路官宦客商也经常光顾应酬。这条街最早在北京城里打出通宵营业的招牌,诸多“涮夜族”都是从此处起步,这里永远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大红灯笼高高挂。不拘是老板、白领还是车夫、小姐所有人都能在这里找到感觉,肩并肩喝着扎啤就着麻辣小龙虾、香辣蟹、羊羯子、水煮鱼和馋嘴蛙,一起见证这座城市的沉浮悲欢,哭骂笑跳,喝酒拥抱,集体消耗过剩的肾上腺荷尔蒙。

    我们刚在花家宜园的露天排档择个空位坐下来,我随手扔开服务小姐递过来的油腻腻的菜谱,随口点了二瓶普京一盘水煮花生一盘拍黄瓜一盘糖拌西红柿,自然少不了再叫一份最钟爱的香喷喷的红艳艳的麻小,然后摆开饕餮客的架势意气风发君临天下。

    时逢中超联赛,饭馆老板把投影安放在室外,招徕了不少铁杆球迷。看着国安队与实德队这俩老冤家在绿茵场上攻防相,一想到执迷不悔的首都足球老是高喊“国安永远争第一”却老也拿不下第一的狼狈履历,我就私下怀着小人之心揣摩场上的那批北京大爷们是不是头天收了对手的红包,否则怎么会跟敌人配合得那么默契:中场拿球能够快速形成推进之势,小快灵的技法引发啦啦队响彻全场的小喇叭乌里哇啦,一旦对手贴身紧或把球带到低线或者死角,就再也没有一个牛的家伙能够最准确地传球到位置最佳的伙伴控制区域内。

    还有临门一脚的功夫,都不好意思再说啦,那不仅仅是国安队而是全中国足球的羞处。其实他们丫要是把泡妞的劲头用一半到球场上,或许成绩单就会有所改观。

    嘈杂的背景中我看见搁在桌上的手机来电闪烁,接起来一听原来是王信义那厮,问我是在看球呢还是在哪儿和y娃荡妇鬼混。我说c你大爷的,自打“三讲”和“保先”以后兄弟早已改邪归正,专攻良家妇女根治不育不孕。想来他又是为看球被爱看破烂韩剧的老婆实施了强制专政,果然他一听我在东直门腐败着立马让我坚守阵地等待后援风驰电掣。

    在王信义赶到之前,我先把他的诸多劣迹抖落给杨泓聊博一哂。这家伙的老婆是共和国法官,婚后勤俭持家创下很多值得天下媳妇们借鉴的经典案例。早年还是骑自行车上下班的年月,女法官一日发现王信义的那辆车后刹车胶皮磨损严重,便大骂老公不会节约多使用前刹车,结果一次拐急弯时王信义依计而行,结果身体失衡后轮翘起把自个弄得人仰马翻。他家的大彩电遥控器上的选台按钮都被老婆用胶布糊贴牢固,只有一键对应tv…1可以如常使用,理由是频繁换台会减少电视机的使用寿命,所以王信义想看球赛就得老往同事朋友家里凑。

    杨泓一脸似信非信的神色,说:“你又来蒙我,怎么会有这么抠门的女人呢?”

    我嘿嘿一笑,说还有更绝的呢,有次夫妻俩在家做饭,王信义发现米桶里的大米生了虫子,正准备扔弃遭到老婆的痛斥,说这大米自己不吃,可以等你那帮狐朋狗友来家玩牌时洗巴洗巴煮来吃掉免得浪费。消息甫一传出,从此一干江湖好汉便从他们府上销声匿迹。

    说话间,只见王信义甩着两支胳膊晃晃悠悠进得院子里来,东张西望寻找我们的位置。我挥挥手招呼他过来,这家伙瞅瞅桌席上的菜肴拉开座椅大啦啦坐下,“嗬,小酒儿喝着,小妞儿泡着,小日子过得磁实呀。”

    杨泓还没有回过神来,偷偷捂着嘴直乐。王信义狐疑地看看她,又转脸看看我:“你丫肯定在背后诋毁领导干部光辉形象来着?”

    我顾左右而言他,说道:“我们是在为中国足球的命运和前途忧心忡忡着呢,想想看绿茵场上这帮孙子们论身价哪个不是百万富翁,统统他娘的s门的不行,s精的厉害。依我的脾气全都给丫煽了卵蛋发配宫里,改练踢毽子是正经事,再跟国际奥委会送一提案要求增设传统体育项目,派章子怡小姐以亲善大使身份拎着红包儿,挨个委员公关公关这事儿就成了。往小里说咱是藏着些私心想确保北京奥运会中国金牌总数第一,往大里说再给奥林匹克多添一项运动项目,也算是五千年文明古国给世界做一新贡献呀。”

    王信义猛地喝下一大口啤酒,“你丫就是没文化,那不叫毽子应该叫蹴鞠,就是宋徽宗和高毬喜欢在宫里切磋的玩意儿。考据说就是世界足球的起源,这事儿连国际足联主席布老都首肯了的。”

    院子里食客来来往往,王信义瞅着几个姿色不俗的丫头咽了一下口水,说:“这条街当年不过就是的士司机跑夜场扎堆垫巴肚皮的地摊儿,跟着歌厅小姐们散了场也跟着聚集吃喝宵夜,没几年功夫下来竟然成就了一项产业。”

    “中国的事儿就是这样,只要官吏不c手,啥球问题都没有。老百姓依照各自生计折腾买卖自然形成市场,官吏一看有油水可捞赶紧踩上一脚,东面整个美食街,北边盖起服装城,愣把小业主往里赶,嘴里号称规范和美化城市,私享工程回扣和政绩表彰。小买卖搬进大厦里自然水涨船高往上调价分摊成本,最后大家伙儿吃的小龙虾结帐时至少有百分之几是义捐给贪官的份子钱。”

    杨泓正用手小心翼翼剥着一只麻小,闻言停下动作,“听你们俩这么一说,这小龙虾我还真就不好意思再吃啦。”

    我赶紧说打住打住,咱们不谈国事只谈家事,还是听哥哥继续娱乐八卦吧。记得一次信义问我接车去机场接初恋情人,还在半路上呼机就响了,掏出了一看原来是老婆发的信息,说你小子有种就直接把那个狐狸精接回家让我看看,当场吓出一身冷汗。原来法官夫人每天都查问传呼台王信义的所有收发信息,于是严密掌控着一手新闻,端的是以新华社之道还治新华社之身,耳目之后有耳目,喉舌之上有喉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一会儿功夫王信义手里新添的扎啤已经见底儿,他吆喝店家赶紧往上续,一边感慨道:“所谓婚姻就是他妈的纯粹一圈套,再回头已是百年身哦。”

    杨泓看看她欲言又止,“你那位太太也的确是,是有些个色。不过你都成家了还跟前女友来往,轮到任何女人怕是都不会高兴。还有,既然俩人过不到一起干嘛不离婚算啦?”

    这下子可算捅到王信义的软肋上了,他开始历数漫漫离婚维权的坎坷风雨路程。最初法官夫人接过王信义熬夜起草的离婚报告一目十行看完,鄙夷地说还自诩为才子嚷嚷什么感情不合,我就是负责法院民事纠纷婚姻诉讼业务的,只要女方不同意离婚你写一万份报告也白搭。得王信义想考托福刚捡起课本就被法官呵斥说你一蹶p股我就知道要拉什么屎,要想出国留学我也得跟着陪读不可。由于法官当年还是女篮队员人高马大,论打斗王信义自酌也讨不了便宜,只好选择溜之大吉,经常要求出差采访。有一天正要拎包出门,却找不到装着机票手机和现钞的手包,问法官只闻得声声冷笑,急中生智用家里的座机给自个儿的手机拨了个号,结果听见铃声在床底下响起来,怒火中烧的他掀起床垫拎包摔门而出,结果后脚还没出门一只暖瓶就飞将过来砸在门框上差点中弹阵亡。

    其实我们一帮死党为了王信义的离婚事业经常献计献策,我就至少贡献了两条妙计:一则是施美男计,买通一帅哥色诱法官心动然后捉j在床,取得道德上的优势达到屈人之兵的目的,此乃上策也。一则是苦r计,到医院找关系开具一份ed(男性功能障碍俗称阳痿)证明,跟老婆和法院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事关男子汉的荣誉宜谨慎行事,此为下策。

    王信义忖度半天,觉得前者万一法官将计就计,收了男宠仍不离婚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后者如果机密外泄连再泡妞抠女的机会都没得,更是投鼠忌器不敢滥用。如此这般只好岁月蹉跎到如今,丧家犬一般终日流连在京城大小饭局之间,时常感时伤谆谆告诫我说,血的教训杨尘你可要牢记噢。

    杨泓看似无比同情地端起酒杯,“王哥看来也是苦命人呀,我也敬你一杯愿你早日脱离苦海,今后再娶一房温柔可人的太太。”

    话锋一转,她接着问道:“听你们说来这天下就没有好男人和好女人,难道只有男盗女娼欺世盗名?我看我老爸老妈他们那一辈就很恩爱美满呢。”

    “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贫。”

    王信义仿佛触动了机关似的妙思泉涌,“当年赶上共和国初创天灾人祸连年不断,生活物质匮乏清教徒主义盛行。现如今的世道物欲横流道德沦丧拜金主义旗帜高张,所以你说的好男好女只存在于幼儿园和养老院里,中间我们这一截子全他妈的集体沦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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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继又灌下几扎新鲜啤酒,我们醺醺然开始忧国忧民。王信义说国家统计数据表明如今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再过些年我国的光g将达四千万人。女人中还得划拉开几十万二奶和数百万小姐,剩下的狼多r少,今后儿子长大怕是媳妇儿都难找。

    “不会吧,就你丫那徒手翻墙头偷摘红杏的本领还不早遗产给下一代了,要不是你们家法官看得紧,王大记者全国各地采花不辍,怕是有水井处就有你的后人。”

    没等我说完王信义一拍桌案,“别打岔听我把说完,西方智库新出笼的中国问题研究报告说,人口比例失衡的问题会导致社会矛盾的加剧,这些找不到老婆的光g是潜在的不安定因素,一旦经济出现动荡就有可能转化为土匪和暴民,这将是中国政府不得不面临的一个挑战。”

    我也重重地把扎啤杯往案上一顿,“西方的中国问题专家都是一帮傻冒儿,坐着喷气式飞机北京上海广州转一圈儿,胃里的烤鸭还没消化就拽出份报告骗老板,千万当真不得。自然界解决物种繁衍失度的方法是灾难,人类解决生存出路的方法是战争,还有更y毒的办法是宗教,号召光g儿都去当和尚进寺庙,男多女少的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我俩碰杯连顺几大口,端的是酒风浩荡气贯长虹,惹得邻桌的一干男女不时侧目而视。王信义摸摸被撑得浑圆的小肚皮儿,放低嗓门说道:“性别危机的根本解决之道其实俺早已经想好,就是终结一夫一妻制。”

    见我和杨泓凝神倾听,这厮得意地说,经过多年围城的苦痛挣扎,他终于发现现代人类不幸福的根本原因就是婚姻制度束缚了人性。原始社会大家伙儿自由平等群宿群j不分彼此共产共妻,忽然冒出来一些个智力和体力超群的乱世j雄坏了规矩,占了山清水秀的地儿盖起几套原生态茅屋别墅圈养着部落最漂亮风s的女人,为了应付部落其他人的红眼病和可能的劫杀,在别墅旁边修栋公寓雇用一些膀粗腰壮、头脑简单的家伙干活护院,允许他们每人娶一个老婆睡觉做饭,公寓可以让其后代继承,这就是私有制的起源,一夫一妻制的滥觞,也是房地产业的发端。

    四肢发达者性欲旺盛,枭雄们害怕他们在老婆行经或者怀孕生育期间挺着阳具s扰自己的女人,于是又在公寓边上弄出一个院子命名为遗精院(部落的知识分子颇觉不雅显不出大国文化,遂上书领袖更名为怡春园,此为后话)招徕那些吃不饱肚子的女人经营原始的r体买卖,作为一夫一妻制的补充,于是色情业就此诞生并如雨后春笋般蔓延开来。

    不曾想,越来越多的女人觉得不用干笨重的农活和繁琐的家务活还能挣钱,都想到怡春园上班,男人们也不喜欢工作三天两头往妓院里头转悠,长此以往没人愿意生孩子抚养后代会导致整个部落有亡党亡国的危险。领袖苦苦思索不得其法,便召集智囊团出策划方案。有脑瓜儿机灵的儒生便上奏折说全国要讲政治,倡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德等级秩序,妓女排在社会最底层,尽管她们轻松快活还能挣钱但面子上被良家妇女轻视,终于刹住了娇奢y逸的歪风邪气,形成了和谐社会的初级阶段。

    杨泓双手托腮,瞪着一双大眼睛,一副怯生生的样子说:“看来不幸的婚姻还能生生出一社会学家来噢。”

    接着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瞅着我:“要是在原始社会,我看你们俩坏蛋肯定是一对地痞流氓没得跑。”

    我哈哈大乐,说应该换个好听些儿的名头叫农民起义军,玩得不好咱就是陈胜、吴广,弄好了就是刘邦、朱元璋,再不济也得混到个李自成、洪秀全干干,本来天下就不是一人之天下,凭什么牛屎上不能c鲜花?

    王信义有些恼了,冷冷地问道:“你们说这世界上貂蝉、陈圆圆只有一个,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想要,该怎么公平分配呀?”

    “发动战争呀,像雅典和特洛伊争夺海伦那样子,一伙男人大打出手一分高下。”

    杨泓这回忽然变得很有文化,抢着回答。

    王信义一脸不屑,“战争是破坏生产力的野蛮行径,文明的办法是全面借鉴推广中国西南地区摩梭族的走婚制,女人有权任意挑选中意的男人到自己的绣楼过夜,天一亮就得走人。房产以女人为财产传承女,这样还解决了婴儿抚育供养的社会问题。”

    “妙,这就叫反弹琵琶,小秋香反点唐伯虎呀。不过要是你们家法官太太每天傍晚猫在吊脚楼上不瞅别人就天天照着你点,信义兄的围城难题岂不是依旧无解?”

    杨泓忍俊不禁,一脸粲然,“你们俩活宝一个是尚未婚娶的标准光g儿,一个正闹离婚的准光g儿,还在这里发白日梦,真正是想要笑死人不偿命呀。”

    我一本正经地说,“群众利益无小事呀,信义此议甚妥,我看可以先搞个试验田,总结好经验教训再以点带面全面推广。可以考虑施行一国两制,将海南岛划为走婚大特区,当年的乱尾楼重新盖起来嘛,下岗的女娃儿先鼓励她们过去一批嘛,你们要搞快一点,争取杀出一条血路来。”

    这当口杨泓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来电号码,按下接听键捂着话筒起身离开噪杂的环境往外跑。这时王信义把头凑近满嘴酒气地跟我说:“哥们遇到一个大诱惑,有些拿不定主意,你给参谋参谋。奥驰中心官司扯皮那事儿,曾荃想让我往上递个内参,许给我以成本价拿套房子,等于是半买半送的意思万一查起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你帮我留意一下老傅和葛达裕他们的动静,不打无把握之仗。”

    “靠,一套宅子就把你丫给收买了?尽管是豪宅也他妈的住着不安稳。原来你退回葛氏的红包是嫌小,玩待价而沽来着。”

    话音未落,他就急赤白脸辩解说,“你丫小人之心,本来这事曾荃是走公开合法渠道拿下的项目,葛达裕面儿上就亏着理。再说哥哥我也正需要一套房子搬出来跟老婆分居,弄成个事实离婚就彻底解决了问题。”

    看来曾荃还真是老谋深算了解王信义的软肋,到手的肥r劝人不吃也不现实,想了想我说,“不过这事儿光靠你的一份奏折怎么能解决问题,还得做上面人的工作有更大的势力c手介入方能平息。”

    “这个就无需你我c心啦,听俞悦说她马上要和曾荃出趟国,陪同某个大人物到圣安德鲁斯高尔夫之旅,想来就是在下上面的功夫。”

    原来如此,官场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