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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们在陆子周的面前围成一个近似于半月形的厚实人墙。一些在近处巡察的护院也聚拢在院门外,只因为赵瑟不久前才有“不得擅入内院”的禁令,是以不敢贸然闯入。

    五音代表众人问道:“公子,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小人服侍您回房吧。呆久了小姐会着急的……”

    陆子周站起来道:“帮我另找个地方睡觉吧。青玉和米饼在里面……”

    五音跪下来替陆子周合拢敞开的衣襟,低声道:“公子别生气,小姐是不该在公子卧房里的……毕竟事关小姐的闺誉,还请公子……”

    “我没生气。”陆子周截断了五音的话,一面往西面厢房走,一面说道:“不过是阿云借了小姐的卧房,小姐借了我的卧房,小姐喜欢,自然不算违礼……既然如此,我便借阿云的卧房一用便是。

    这几天,五音着实是怕了傅铁云,明知道倘若自己不阻拦陆子周,傅铁云不好因为此事与陆子周过不去,却必定要来找自己的晦气。然而阻拦陆子周的话他又实在说不出来。

    众所周之,世间鄙夷女子勾引夫婿的手下侍者的行为,礼法中更是明文严禁妻子在丈夫的卧室向其他侍奴下手,否则夫婿可以下堂求去。那么,倘若五音不加阻拦,任由陆子周大摇大摆地进入傅铁云的房间,便算是认同了陆子周换房间的说法,傅铁云要来找他的麻烦。倘若五音阻拦陆子周,那便算是间接承认了赵瑟是故意在夫婿的卧房宠爱侍奴。陆子周不计较那是侥幸,万一他不想干了,非要凭着这个缘故管赵瑟要休书,那热闹可就大了!

    一时之间,五音踌躇不定,跪在地上只转眼珠子。陆子周自然不可能等他筹划周全,当即绕过五音,径直朝西面厢房走去。身后陆子周的卧室又响起一声尖叫,尾音带着颤抖,其中又有一些缠绵和埋怨。五音便顾不上发愁陆子周的事儿,起身意欲入房查看。

    陆子周驻足回首道:“你最好进去看看,别让她兴致来了犯糊涂。搞出人命来就不好了。”

    五音刚跑到窗下,闻言身形不由一滞。个把人命不当一回事儿,在这种时候搅人雅兴恐怕不会叫当事人愉快。五音在心中反复权衡赵瑟受伤的可能性与自己被赵瑟打出来的可能性,一只金镶玉的鸳鸯镇床却在此时带着风声破窗而出,擦着五音的头皮飞过摔在不远处的青石上。稍后,便是赵瑟的含着怒意的声音:“退下!”五音便立即打消了见义勇为的念头。

    这很明显应该是叶十一的手笔,赵瑟可没如此精妙的准头。

    一旦在心里开起这样的玩笑,陆子周也要忍不住好奇卧室里究竟就是有何玄妙了。赵瑟和叶十一的这一场金风玉露究竟要何等精彩方能搞出如此大的动静来啊!陆子周暗中摇了摇头,顿时没兴趣再去管他们的闲事儿。

    这一耽搁间,从赵瑟的房间——也就是目前正被傅铁云强取豪夺了去的那间房中闪出了一个垂髻的药童。这药童是傅铁云带来的,专门服侍他吃药养病,名字叫做参娃。因为长得胖嘟嘟得十分爱人,迷糊就总“人参娃娃”、“人参娃娃”地叫人家。

    人参娃娃几步走到陆子周面前,潦潦草草行了个礼,便拉着陆子周的衣摆往他过来的方向拉。口中说道:“我们少爷请陆公子过去共宿。”

    因为有了米饼的前车之鉴,“共宿”这个词在陆子周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然而不过是一个字眼而已,陆子周也不是非要窥探傅铁云卧房中藏着什么机密,兼且和傅铁云这等人物聊上一夜也算难得的际遇。于是他便默认了傅铁云的安排,被人参娃娃牵着去了。

    关于陆子周脑中一闪而过的,赵瑟与叶十一金风玉露的细节以及两声惊叫的缘由,确实有着格外令人无言以对的事实。

    那时,叶十一蹩脚的进入带给赵瑟惊喜交加的清醒与迷失。类似于快乐和喜悦的东西不必过多赘述,值得一提的是痛感。赵瑟感受的痛感实际有两方面,一是身体上的,来自于腿部的关节和经脉。二是身体与心理双重的,来自渔夫依靠运气和蛮力将竹篙c进桃花源的d口。

    第一种疼痛很好理解。他们欢爱的姿势是这样的:赵瑟躺在床上,十一压在她的身上,在他们之间是赵瑟反叠过来的腿。这种超过赵瑟能力的柔韧不能期待她能坚持多长时间。

    第二种疼痛则要复杂的多。经过半年前和赵瑟的一场际遇,在情爱方面,十一的确有了脱胎换骨般的飞跃。他从一只白色毛皮的猫咪变成了斑纹衣裳的虎崽儿。他开始了解欢爱的真谛,并能顺利地找到属于他的dx。然而,虎崽毕竟还是虎崽,他要长成斑斓猛虎还需要不断的的努力。对十一来说,对找到dx并将头探进去毫无难度,但是,再往里深入就要靠挤了——如果没有赵瑟的引导,他没有足够的技巧顺利进入。

    这一次也是一样。十一刚把自己的虎首探进去便被在最狭窄的位置。对于经验丰富的老虎来说,这算不了什么。赵瑟收缩入口并咬住它只是为了调情而已。花房经过充分的润滑,只要依照正确的方向稍微向里用力,立即就可以破茧而深入核心。十一却不懂这些,他或许太急切了。他总是一被咬住便拔出来重新尝试。他也没办法保证每一次都正好是正确的角度。这样,十一已经变得坚硬而富有弹性的部位便以非常密集的频率像雨点一样落在赵瑟的花房四周和内壁上。这感觉,在赵瑟,和直入花心深处是不同的。有疼痛,却更加的缠绵,能唤起欲望,却比调情更加激烈。

    经过她与他的无数次激烈对抗,经过她的大腿拼命的挣扎以摆脱被分开并压低的难受感觉,有那么一霎那的时间,赵瑟恰好向上抬起她的臀部迎向十一,而十一的笋尖也恰好鬼使神差地沿着赵瑟花房的内壁搅了一圈。这样,十一的春笋终于被送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并且它的力气足够他深入花心尽头。

    这样,像暴风骤雨一样的冲击以花心的尽头为起点产生了巨大的连锁反应。微不足道地痛感和无以言表的快感掺杂在一起如洪水一般冲向赵瑟的全身。她的腿和她的尖叫同时从束缚中逃逸而出。

    欢爱开发出她身体中隐藏着的惊人潜力。她的腿竟然有力气从她与十一躯干之间狭小的空间拔出来并盘上十一的腰,这几乎不可思议。她的声音违背她的心愿,甚至在她根不就不知情的情况下冲破喉咙的阻碍发出来,这就是外面所听见的第一声尖叫。

    第一声尖叫直到落下并完全消逝,赵瑟和十一都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他们正专注于一种看起来简单而枯燥的运动形式——由浅到深,再由深到浅,循环往复,仿佛没有尽头。

    深的深度取决于十一的本能和赵瑟身体向前倾伸的程度——他们当时的姿势是十一分开脚站在床下,一只手掌托着赵瑟的臀,另一只手掌握着她的一只胸r。赵瑟只有头和肩部抵着床,臀部被托在半空,脚分得很开,踩在床沿上,这样躯干就形成圆拱的形状——他们的确不记得是怎样调整成这样的,但这种姿势的确很方面赵瑟和十一来选择他们喜欢的深度,通过伸出或者缩回春笋,通过臀部和胯往前送或者往后撤。

    暴风骤雨总不能像缠绵而淅沥沥的梅雨一样持久而漫长。尽管他们以为过完了一生,实际上只是很短的时间。他们满足了,交换着彼此的快乐,将那些承载这些快乐的□混为一体。短暂的窒息之后,赵瑟翻身滚向床里,十一躺倒在她让出来的位置上。再以后,他们同时喘息了一声,长长的。

    赵瑟踹了踹十一的小腿说:“拿点水来啊,累死我了,桌子上……”

    十一动了动,低声道:“我也懒得去,这次你去……”

    “什么呀,上次你喝多了就是我去的,这次该你了!”赵瑟说。

    “我不记得了!”十一死不承认。

    就在“你去!”“你去!”之类的你来我往中,两个人的战争由讲理逐渐上升到不讲理。

    说到不讲理,自然是赵瑟更胜一筹。于是乎,十一缴械投降,支起身体下床去拿水。赵瑟立即发扬“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土匪精神,在后面补充道:“顺便弄点水梳洗,帐子后面好像有盆儿……都怪你,肯定都给我弄肿了!疼死了!”

    十一听赵瑟还要再加码儿让他多干活儿,本来想罢工来着。后面听到赵瑟叫疼,多少有那么点儿心虚,便乖乖地去了。茶好找,下床几步就有。十一也懒得用杯子,拎起茶壶对着壶嘴灌了几口,转身递给赵瑟。接着再绕到床后面去找梳洗的水——这也不顺路啊!

    帐子后面乃是五谷轮回之所。一对儿香炉燃着极好的檀香,厕筹整齐的码在楠木的雕花匣子里,打磨的光滑而圆润,其上有精致的彩绘。盆架在稍微靠外的位置,盆里盛着清水,清水里隐约扶着牡丹的花纹。盆两边的盆耳雕成壁虎的形状。

    十一沾湿软布,胡乱在自己腿间擦了几下,端上水盆出去找赵瑟。赵瑟耍赖非要十一帮她梳洗,十一只好拉起赵瑟的一条腿,把她扯到外面来弄。果不其然,虽然不至于像赵瑟所说的肿起来,的确是红通通的一片。十一多少有点心疼,便认真擦拭起来,动作也放得极轻。

    赵瑟懒洋洋地眯着眼睛装睡。十一将手掌覆在花房上替她按摩,暖暖得很是舒服。赵瑟便玩笑道:“你说这么多日子了你怎么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呢?要不是你疗伤的本事了得,人家说不定都没命了呢!”

    这一句话几乎将十一心中所有的不快都激发起来。他将湿布扔到一边,怒道:“你让我上什么地方练去?你倒是长进不小的!”

    赵瑟顿时后悔不已。在这件事情上,她是亏心的,心虚的。并且,也许永远都要亏心与心虚下去。她透过胳膊间的缝隙偷眼去瞧十一。在透过窗户s进来的柔和的月光下,十一那宛若神邸一样的容颜愈加光彩照人,令人无法自持。他的脸上带着怒容,眉头微颦,白皙的面颊上染着红晕。怒容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貌,反而增加了他魅力,像电闪雷鸣一样直击入赵瑟的心灵深处。

    “十一……”赵瑟低呼着,以手指去触碰十一的面颊。十一侧过脸去躲,赵瑟的手指停在半空,僵住了。十一似乎有些后悔,或许带着一点而羞涩。他又把头转回来,嘴唇一侧轻轻恰巧碰触到赵瑟的指尖。

    赵瑟慢慢把手指收回来,按在自己的下唇。之后,她笑了笑,看起来仿佛有点勉强的感觉。她说:“你在我身上练不就好了。”

    十一还是缓不过这口气,别扭道:“我累了,没力气!”

    赵瑟忙道:“不要你动的,你只要好好躺着休息就是了,我来干活儿……”

    十一便不说话了,平躺在床上想心事。偶尔,他的眼神会扫向赵瑟,赵瑟的心便感觉像要是跳出来的一样。

    这种时候,正是赵瑟的厚脸皮派上用场的时候,她去推十一的腿,十一不动。她再接再厉接着去推十一的腰,十一抓住她的手腕。扔开的时候好像没使什么力,赵瑟顿时大受鼓励,把手探上十一的前胸。十一啪的一声拍上赵瑟的手背,赵瑟便顺势爬上了人家的身,十一也没有坚拒。赵瑟以头在十一的胸前蹭来蹭去,她呼吸的热气吹到十一的皮肤上带来他一阵悸动。

    十一叹息一声,道:“你这人怎么这样磨人,像是个妖精。”

    “那你就是妖精的盘中美味!”赵瑟在他的耳边轻轻说,“快让我咬一口。”

    她说着咬上十一的耳垂,以牙齿轻轻摩擦着,间或以舌头勾勒。十一忍不住发出一阵连绵的呻吟。之后,猛然间奋起反击,将赵瑟的头压在胸口上,自己学着她的方法去亲吻她的耳垂。赵瑟告饶无效,又不敢大声呼喊,便愤然咬向十一的胸r。打定主意,反正十一不松口,她就不松口。

    十一卡住赵瑟纤细的腰肢,没好气地道:“你不是要干活吗?还磨蹭什么?”

    赵瑟便松开嘴笑道:“你还没躺好呢……”

    十一气恼着将头扭向一边,却又真的平躺好身体,连手都垫到脑后,便是“我不动就是”的意思。赵瑟那就不好意思再耽搁了。坐在十一胸上往后蹭了几次,找到合适的位置。她改做为跪,一只手握住十一的春笋往自己的身体里送。

    然而毕竟是刚刚才尽兴过,赵瑟也许不用休息就赶第二场,十一却不一定可以。尤其是现在采取的姿势,凭空有增加了许多困难。赵瑟试了几次,春笋握在手里感觉没问题,到了进出就不顺手,使不上力气。偏偏十一这次又十分听话,赵瑟叫他乖乖地躺着享受他竟然就一分力气都不肯出了,眼睁睁地看着赵瑟急的要冒汗。也不知道他自己是难受还是不难受。

    闺房迷药赵瑟也是有的,可她绝不想给十一乱用。她病急乱投医,猛然间想起以前在宴会上听到过密话,心想不妨拿来一试。于是她笑笑说道:“看来还要再咬一口。”

    于是便调转身体,低头咬向十一的春笋。十一浑身上下立即就是一颤。赵瑟觉得有点头晕,随便吞吐几次,在根部咬了那么一两口。虽然有马虎从事饿嫌疑,然而效果的确极好。赵瑟感觉差不多了,自己也有些意动,便不耐烦再调转身体,就这样直接坐下去,果然再也没出什么意外。

    她跪坐着上下起伏,没过多久到底体力不支,再也没劲动下去。正想把十一敲起来干活儿,十一却是心有灵犀,抢先一步坐起来抱住赵瑟。他用手卡住赵瑟的腰肢上下移动几次,猛然间将赵瑟向上抛起又接住,花房仍旧套住春笋。

    赵瑟发出尖叫,这就是房中传来的第二次尖叫声。

    作者有话要说:严正警告:谁也不准算两次的时间。

    对影

    人说“做贼心虚”,其实也不尽然。

    比如今天晚上的赵瑟和十一,那“贼”做得只差一步便要被捉j在床,刻这俩娃竟然还能谈笑风生——当然,说成鬼哭狼嚎也可以——地欢过了又爱,爱过了由欢,直到一点劲儿都使不出来,歪在床上的歪在床上,歇在地上的歇在地上。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俩娃以高标准,严要求之伟岸身姿将“久别胜新婚”的任务完成得不打折扣,却愣是没顾上心虚。

    十一不心虚。倘若以局外人的眼光看,可能一来是因为人家是j夫人家有理,二来是因为人家特级刺客、绿林“院士”职称,实在不行想怎么开溜便可以怎么开溜。而赵瑟呢,作为一个十天之后就要正式缔结婚姻的准新娘,这时候还不赶紧跟她发誓要相守一生的情人建立民族统一战线,共商私奔大计,反而一方面秉持着十一不提她正好不提的消极策略企图蒙混过关,另一方面却又叫得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她在搞j情,个中的矛盾心理可就耐人寻味了。

    这可绝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之类不疼不痒的小问题。赵瑟爱着十一,那么,她绝不让十一因为她迫在眉睫的婚姻黯然离去;赵瑟的家族需要傅铁衣,那么,她不能因为十一的坚持而放弃自己和傅铁衣的联姻。就算赵瑟不具备什么超群的智慧,这两个重点她还是一下便抓到了。只不过最最倒霉的是,这两个重点是不能相容的冰火。

    赵瑟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潜意识里,她早就发现,凭借她微薄的智慧实在搞不出冰与火也缠绵的局面。于是,这厮索性就给来了个放着不管——所谓“放着不管”,浅显些解释就是我不管了,反正到时候你们看着办;深奥些解释就是我赵瑟要破罐破摔了!我该和情人颠鸾倒凤就颠鸾倒凤,有了快感我该喊就喊,你们不来捉怪不到我头上,你们来捉j了正好,咱们捅破这层窗户纸,烦劳你们这群有勇有谋的男人们帮我想个主意便是。

    或许赵瑟没有这样老j巨猾也说不定,反正她叫了半宿差点没把喉咙叫破,最后实在搞不动只好云收雨散的时候发现还是没有半个人闯进来捉j,赵瑟脸上的那种淡淡的失望可就除了她自己和十一,谁都能看出来了——好在内室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否则陆子周非后悔死干嘛要多管闲事替赵瑟遮掩。由此可见,赵瑟在无意中深得“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兵法要义,可谓天赋异禀,孺子可教也。

    那么,赵瑟颓然躺在床上,我们姑且认为她是累得,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胸前大金链子串着的大金盒子。这动作让十一觉得不问实在不好意思,于是便问道:“是什么?”

    赵瑟就等这一问哪,立即甜密一笑道:“就是你上次送我的链子啊!我看着它长得奇奇怪怪的,怕侍儿们起疑,可又舍不得不带,于是就命人打了个大金盒子装上,这样就可以天天都戴着想你了。”

    十一本来手已经握上金盒,闻言一怔,默默地将手滑到下面赵瑟的胸r上,半晌说道:“你倒是会想主意……”

    “那当然!”赵瑟得意道。她打开金盒子取出狼牙项链,握在手里兴致勃勃地玩了一阵,问十一道:“可是你送我的这是什么呢?我虽然觉得是项链,却怎么也看不出来是用什么做的。你又是从那里弄来的呢?是乌虚那边的定情信物吗?”

    “啊,这个是乌虚右贤王脖子上挂着的狼牙项链,听说有天地神灵的庇佑。我想啊,你这个人平时昏头昏脑的,说不定有用。所以把右贤王脑袋割下来的时候顺手便取了这链子。”

    赵瑟一骨碌爬起来,抱着十一的头在他面颊上使劲亲了一口,说道:“十一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