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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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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漱玫双手握紧,强忍着满腔的怒火,“你到底想怎么样?”

    “根据刚才谈好的条件,你应该很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快点,不要让我改变主意,否则你可不要怪我出尔反尔。”

    绯红的脸蛋因他的暗示变得更加红艳,她鼓足勇气走到他面前,小手缓缓的碰触他的颈部,感受到他灼热皮肤下跳动的生命力,她有点无措的连忙移开手,滑落到着西服的胸前,轻轻的触碰着。

    片刻后,黑骆杰不满意她的手直停在他衣服上,沉声道:“解开我的衣服。”

    她稍稍迟疑一下,见他直瞪着自己,这才抬起微微发颤的手脱去他的西装外套,然后缓缓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不一会儿,他光l的胸膛映入她眼帘,她羞怯的停下动作。

    他不悦的瞪着她,“取悦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为难的望着他。

    “三天前的欢爱你这么快就忘了吗?”清楚看见她眼中的怒火,黑骆杰得意一笑,“学我那天的动作,快!”

    “我……”听他提及那大的事情,她的脸色一阵惨白。不愿想及的噩梦,怎可能记住?况且她是被服药呀!

    不知是她惨白的脸蛋使他心软,还是火热的欲望快使他崩溃,他嗓音粗哑的命令道:“脱掉你的衣服!”

    白漱玫讶异的看向他,他充满欲火的目光使她双脚有些发软,喉咙有些干涩。她可不可以不要听他的命令呀!她无助的瞅着他,希望他突然大发慈悲放过她,也放过她的家人,最好从此不再相见。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黑骆杰非常不满她再三的违抗他的命令。

    白漱玫缓缓脱掉上衣,无辜的双目瞅着他,迎上他即将发火的目光时,她只好颤抖的褪去长裙。

    此刻的她仅着粉蓝色的小衣和小裤,双手护在胸前。

    “继续!我有说停吗?”她缓慢的速度着实令人捉狂,他快要忍不住欲望的折磨了。

    渴望三天的娇躯,如今就在他的跟前,等着他去品尝。

    可是,该死的,他却想多折磨她一下。

    他强忍着腹下如火般的需求,双目像鹰般的盯着她,瞧她涨红着脸褪下小衣,那雪白晶莹的酥胸毫无遮掩的映入他眼中,粉红的蓓蕾似乎诱惑着他去采撷。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她羞怯的褪下上衣,然后弯身将小裤脱下。

    羞怯和羞愧充满着她的心房,她双手捂在重点部位,却被他严厉的目光所阻止,只好垂下手像尊l女像般的站在夕阳光下。

    看到她最神秘的禁区,黑骆杰差点忍不住的扑过去强要了她。

    若不是为折磨她,他也不用强压住火热的欲望。

    他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再直视她的娇躯,生怕要折磨她的念头被他抛到脑后,直接的占有她,满足他下身强烈的需求。

    “过来,坐在我的腿上。”

    见他双目紧闭,白漱玫才有勇气依言坐在他的大腿上。

    因她的靠近,他气息粗喘着道:“摸我!”

    “摸哪里?”赤ll的坐在他腿上,她心中被羞愧填满,语带哽咽的问。

    被她哽咽的声音惊醒,他不舍的望入她微红的眼眶,心中闪过不舍道:“哭什么?”

    “你欺负我!”两颗晶莹的泪珠滑落,他的心像被针刺到的痛了起来。

    “我都还没有进去,怎么算欺负你?”

    暧昧的话语刺入她的心坎,泪像是决堤般落个不停。黑骆杰动作轻柔的将她搂入怀中,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吹拂着,“别哭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干脆你再拿一颗c药给我,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欺负你了!”她哽咽的指控他当日的罪行。

    他低笑出声,抱着她让她平躺在沙发上,飞快的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赤l的站在她面前。

    她微微合上双目,他压在她的娇躯上,两具赤l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他灼热的吻如雨点落在她颈上。

    “这里还有我们上次相爱的痕迹。”他轻抚着她身上颜色已变淡的吻痕,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容,低首再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不要!别人会看到。”白漱玫试图推开他,不愿让他留下引人注目的吻痕!特别是颈部。

    这几天,为了颈子上的吻痕,她可是躲躲闪闪的,生怕别人注意到。

    “我就是要别人看到。”他故意加重力道。

    “别人会误会。”

    “误会什么?”他抬头望进她有些难为情的双眸中。

    “别人会以为我跟你有什么。”

    “我们本来就有什么。”他答得理所当然。

    “可是……”她就是不想留有他任何的痕迹,这不但会让人误会,也会让她难以忘却自己曾发生过的事情。

    “要是被你的职员看见,他们会认为我们在做这种事情。”

    “就让他们认为好了。”黑骆杰在她细致的脸庞撒下轻吻,片刻后,他的唇往下游移到她的酥胸缓缓逗弄着,双手则在她身上四处探索。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事,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在他富技巧的挑逗下,她浑身虚软无力,他的吻就像火苗般悄悄的点燃她的欲火。

    “就算没有吻痕,他们就认为我们是清白的吗?”他故意在她雪白的颈项上重重的烙下吻痕。他一点都不喜欢她如此介意别人的看法。

    她居然不想让人知道跟他的关系,那他就偏偏要让人知道。

    他邪恶的道“其实你根本不用担心他们的想法。”

    “什么……意……思?”她被陌生的情潮逗弄得神智有些迷乱。

    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他们早就知道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喔?”她抬起双眸望入他充满欲心火的黑眸中。

    “你是我的女人!”黑骆杰像许诺般的说。

    “女朋友吗?”

    他不满意她的说法,手指故意用力进出,引她发生呻吟声和挣扎,但两人身子紧紧的相触让他气息粗喘道:“我们这里不兴女朋友这个字眼。”

    “难道你们不追女孩子吗?”

    她的话引起他低沉的笑声,他低头吻住她,夺取属于她口中的甜蜜。强势的将她的唇舌紧紧的吸住,直到她快窒息时,才放开她的唇,轻柔的吻着她那红肿的双唇,轻声问:“我们不追女孩子,知道为什么吗?”

    白漱玫像挂泥般的瘫在他的怀里,神智恍惚中,听见他的问话,却发不出声音来问,只是目光迷的望着他。

    “我们不追女人,因为我们直接攻城掠地,直捣黄龙。”当“龙”字出口时,黑骆杰腰身用力长驱直入,引来她剧烈的惊喘声。

    他粗大的双手用力抓住她的腰,开始狂野的冲刺,美好的感觉使他不断的在她紧热的禁区中进出。

    “夹着我!”他急促的命令。

    她依言夹紧双腿,像火般的感觉直向她袭来,他一再的冲刺使她感觉越来越热,她尝试着想要推开他,但当她的小手触到他的胸膛时,他突然加快动作,似乎要带她飞上云端,她忍不住惊声喘息。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冲刺的速度慢慢的减缓。

    “说,喜不喜欢?”他边问边加快速度的往她的禁区刺入,磨人的她承认。

    她明显的感受到他火热的欲望在自己的深处移动,这种感觉让她再次颤抖。“不要……不要再动了,我快受不了……”

    “还没有回答我喜不喜欢。”他像故意似的,再次加速且用力。

    “呀!”她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颈部,受不住他磨人的需求,她用力的咬着他的肩头。

    “喜欢吗?”他喘息的追问。天呀!她好紧、好热!想要放纵的欲望被他强压下,他想要多爱她一会儿。“不说,我就耗到你说!”

    她娇喘连连受不住这种激情的火热,他的冲刺越来越猛,她已经抵达欲望的顶端,却说不出他要的话,干脆羞涩的以吻封住他的口,不想听到他的问。

    她的动作使他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欲望,强悍的几个冲刺,他抵达欲望的天堂,将种子s入她的体内。

    第六章

    黑骆杰满心怒火的步出办公室附设的休息室,捡起地上的裤子套上,一把抓起衬衫随意的披上,随即打开办公室的门。

    本该空无一人的秘书室坐了四个男人,他们是他的贴身保镖,薛镇祺、董绍纬,以及罗浩东。

    他们四人一致决定留下来看结果,毕竟这三天来,他们全被轰炸得差点捉狂,如今灭火器已经送上来,黑骆杰应该可以变得正常一点。

    可是左等右等,等得他们肚子都快饿扁了,也不见他踏出办公室,可见火气实在是憋得够久。

    饿到受不了,他们打电话叫外卖,正准备打开饭盒大吃一顿,黑骆杰便打开门走出来,看来他们吃饭时间又要往后延。

    “该死!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黑骆杰怒目相向的吼道,他们是吃饱了没事做啊,干嘛全聚在这里?

    董绍纬瞄了眼手表,语气暧昧的说:“帮主已经进去三个多小时,怎么火气还没有消吗?”

    “帮主,你还是进去再消消火吧。”薛镇祺推着衣衫不整的黑骆杰进办公室,反正饭盒都已经送来了,他们可以边吃边等。

    另外的两个人乖乖的站在一旁,不过原因却各异。

    贴身保镖没有权利过问主子的事情,而罗浩东则是学乖的,笃信站得越远越有保障。

    黑骆杰原本就想扁人,在听见他们的话后,他毫无预警的飞快出拳向他们扁去。薛镇祺和董绍纬来不及防备的挨了一记铁拳,但随后便展开防守和反击。不到二十分钟,秘书室内像经历过第三次世界大战般惨烈。

    薛镇祺伸手爬爬头发,粗鲁的吐出口中的血水道:“妈的!帮主,是不是那个女人让你不够爽?”

    黑骆杰狠狠瞪了他一眼,语气火爆的说:“她的事不许过问!”

    他想起在办公室沙发上的热情,让他的身体再次感到火热,但想从她口中听到“喜欢”这个字眼却无法如愿,胸中的怒火不禁更炽。

    “帮主?”董绍纬直觉他有什么心事。

    “拿吃的来。”黑骆杰因体力消耗过多,饿得有些受不住,才会暂时放过休息室里的白漱玫。

    先前他抱着她到休息室,极尽所能的诱惑她、迫她,就是要从她口中听到“喜欢”这个字眼,但她硬是强忍下来,坚决不肯说出他要的答案,最后他还是先投降,屈服在欲望下。

    该死的女人!

    胆敢违逆他的命令!

    黑骆杰接过贴身保镖递过来的饭盒,大口大口的吃,没两下就解决一个饭盒,跟着又拿起另一个饭盒,其他人生怕被吃光,连忙拿起饭盒吃着。

    解决三个饭盒后,黑骆杰才开口道:“你们留下来做什么?就算是加班,也犯不着上挤在我的秘书室吧。”

    薛镇祺吞下口里的饭菜,咕哝道:“还不是想看看帮主春风得意的模样。”

    “那你见到了吗?”该死!他的私生活不需要他们来过问!

    “没有,可见白漱玫的服务不够好。要不要我找人好好训练她?我家里那几个功夫不错,可以——”

    “滚!”黑骆杰怒吼一声。他一点也不喜欢别人将她的地位贬得如此低。

    他愤怒的走回办公室。

    该死!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待那个女人,虽然她硬是不回答他的问,但他却很欣赏她的骨气和勇气。

    可这是为什么呢?

    他知道她是特别的,十年前,他就知道自己要定这个勇敢捍卫家人的她,可是为什么呢?

    他从不讨女人欢心,亦不准女人伴在他的身旁,他的女人全由王大安排,除了发泄外,他根本不和任何女人有过交集。

    只有白漱玫是例外的,她是他主动下令找来的,使出卑鄙的手段将她强留在身边,甚至不许旁人对她有半点的不敬。

    “哇!帮主,没有想到你连进休息室都等不及。”薛镇祺瞧见散落在地上的女性衣物,“哇!想不到还是蓝的!”

    “滚出去!”黑骆杰沉声怒吼。

    他本来想动手扁薛镇祺,让他后悔见到不该看的东西,见其他人一脸兴味的挤进来看时,他迅速将衬衫脱下,将她的贴身衣物全包起来,火冒三丈的瞪着来看戏的四个人。

    “什么蓝色的?”董绍纬故意问道。

    “整套的喔!”薛镇祺笑得很得意,只有他看见,其他人都没有看见。“谁教你们动作慢,才没有看见。”黑骆杰气得双眸都快冒火的吼道:“是呀!你的眼光最利,明天给我去解决东城帮的事,我要台北的地盘!”

    “城帮?台北?帮主!”薛镇祺哭丧着一张脸。东城帮并不好搞,若强取得到,却会重挫东城帮,焰帮接收后好处并不多。

    “帮主?”董绍纬看出他因某事而感到困惑不解。

    “全部给我滚出去!”黑骆杰觉得快烦死,怎么他们还不赶快滚出去,让他好好想想他跟她的关系。

    众人依言闪出办公室,董绍纬在离开前开口道:“帮主,女人是要用哄的,骂和反而会适得其反。还有,认识你二十年来,这是你第一次失控!”

    黑骆杰闻言愣住了。

    他失控了吗?

    他用力的捶着办公桌,无力的承认自己的确是失控了,而且还失控得很彻底。

    一切只因她——白漱玫!

    ???

    白漱玫是被浓郁的雪茄味熏醒。

    一开始她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黑暗的房中惟一有亮光的地方,只有雪茄前端的火星。

    巨大的男子身形伫立在落地窗前,她这才想起自己身在哪里,也想起下午所发生的事情。忆起他是多么可恨的利用身体来迫她,要她说出“喜欢”两字。

    哼!她绝不会如他所愿。

    为了家人,她可以牺牲清白的身子,可是她不能失去惟一剩下的尊严。她绝对不会向他屈服,绝不!“吃饭。”黑骆杰敏锐的注意到她已经醒来,随即转身看向她。

    “我不饿!”她倔强的应着,面对现今的遭遇,她哪还吃得下饭。

    “不吃晚上你熬得住吗?”他大步向她走来,伸手扳过她苍白的小脸,目光含怒的盯着她。

    闻言,白漱玫脸上闪过惊讶,“你该不会是在暗示……”

    “我需要暗示吗?你是属于我的,而晚上则是我们的亲密时间,下午我没有得到答案,晚上我要从你的口中听到。”

    “你下午才……”下午才做完就被他抱回房中再来一次,速度快得她都反应不过来,怎么这么快的时间内他又想要了?她有点畏惧他的需索和问,她一点也不想被他用那种方式问,太羞人,也太无助了些!

    “不要怀疑我的能力,今晚你会知道了。”

    “如果我现在说不怀疑,你可不可以不用证明了?”

    他露出一抹淡笑,“你还是不喜欢是不是?那么我会向你证明,你会越来越喜欢的。快把衣服穿好。”“你能不可能先走开?”起码给她一点点的私人空间,她还没有办法接受在男人面前穿衣和更衣,这让人感到不安。

    “不行!你只有两个选择,穿或不容。”

    她气愤的抬眸迎上他挑衅的目光,不肯服输的她赤l着身子下床,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飞快的穿上。

    她发誓有一天定要打散他脸上那得意的笑容。

    “这样欺负女人很开心、很满意吗?”

    “是的,我非常的满意!”

    她再也忍不住的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用力朝他砸去。

    不知黑骆杰是来不及躲还是不想躲,烟灰缸不偏不倚的砸在他额头上。

    ???

    白漱玫十分讶异她能伤了他!

    黑骆杰大步向她走来,脸上表情高深莫测,她毫不畏怯的迎视他的目光道:“我不是故意要打伤你。”“我知道。”他凝视着她。

    “什么意思?”她拉他坐在椅子上,仔细查看他受伤的额头,庆幸只有破一点皮,伤势并不严重。

    “如果你想杀我,不会挑这种武器。”他伸手搂着她的腰,而她正用面纸擦拭他额头上的血迹。

    “对!我会挑把刀子,直接c进你的心脏。”她没好气的回道,没有留意到两人亲密的举止。

    “心?”

    “没错,我要挖出你的心,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要不然怎么可以昧着良心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她埋怨的数着他一连串的过错。

    “你恨我?”他讨厌她恨他这个念头。

    “废话!你怎么可以强夺我的清白后,还用卑鄙的手段我待在你身边,就只为了让你逞y欲,我不恨你要恨谁?”她双眸闪着晶莹的泪光,万分委屈的指控他的行为。

    “不许!”黑骆杰紧紧的搂着她,气恼道:“不许你恨我!听到了没有?”

    “我就是要恨。”她哽咽的指控,这个霸道男子居然连恨的权利都不给她,他凭什么?她才不会听他的话。

    他大手轻拍着她的背,下巴顶在她头顶,“不许哭。”

    她也不想哭呀!想她一个单纯的女子,无缘无故被夺取清白,又被着和这个男人相处一个月,这种委屈和不愿有谁能够体谅?

    这种事情她能跟爸妈说吗?

    爸妈若是知道,根本不会同意她前来,可是她若不来,她弟弟又该怎么办?

    她无法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呀!

    黑骆杰温暖的体热紧紧的包围着她,像个安全的港湾,意外的使她放下心防,低声的哭泣。

    听着她的低泣声,他的双眉紧皱着,他不喜欢她哭。她这副模样不似他认识的她,坚强而勇敢。然而依偎在他怀中哭得像小孩的她,却引起他心中莫名的疼痛。

    “不许哭。”他不喜欢心中异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