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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

了,你们只是凑巧对出了这副对联,另两个难题谅你们有多大的本事也解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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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雪山寻药:第一百二十九章  三道难题(二)]

    “第二道难题是什么?”岳清寒放下手中的笔,沉稳地直视着罗裟问。

    罗裟轻蔑地瞥了一眼岳清寒,勾唇冷笑一声,说了一句“跟我来”,便转身进入他的书房内。

    我和岳清寒互相对望了一下,他朝我点点头,示意我跟着他进去,我心领神会他的意思,跟着进入了罗裟的书房。

    进入罗裟的书房后,我扫了一眼他的书房,书房不算大,但干净整洁。一张木桌子旁耸立着一个大书架,里面放着很多动植物知识方面的书籍,琳琅满目,值得注意的是书架未见半点灰尘,一看就知道罗裟是个书不离手的人,而且十分爱惜书籍。

    在他书桌上摆着一盘未下完的围棋,只见他掠起衣袖,坐在书桌的一边,看了一眼十分警惕他的岳清寒,便悠然自得地拿起未下的一黑子,轻放在棋盘上,接着他再一次看了岳清寒一眼,冷然笑问:“第二道难题,下完这盘棋,必须让白棋赢。此局由一位德道高人所布,三十几年仍旧无人破解,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否破解此局。”

    我瞥了一眼该棋盘,心里暗暗偷笑,不就是一盘棋局吗,有什么难解的?本小姐最喜欢的棋就是围棋,以前我与我爹地下围棋的时候,经常把他老人家杀个片甲不流,连连摇头说不下了。

    我唇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正要上前与罗裟下棋,岳清寒却伸手拦住了我,他朝我淡然一笑,说:“让我来。”说着,他便上前轻扬衣袖,坐在棋盘的另一边,镇定自若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公子先走第一子。”罗裟收敛起轻蔑的笑容,面无任何表情,让人无法揣摩他的心思。

    岳清寒拿起一白子,眼眸定定地盯着棋盘,片刻后毫不犹豫地下在一空白处。

    我走到岳清寒身后,静静地观察他们两人下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因为我深知观棋不语真君子这个道理,周围的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扰乱下棋者的心志。

    接着,罗裟拿起一黑子,思考片刻后,下在岳清寒刚下的那颗白子的附近,档住了岳清寒白子的去路。岳清寒轻蹙眉头,拈起一白子,思量片刻,再一次下在棋局之中,而罗裟跟着又下了枚黑子,再一次阻挡了白子的去路。

    连下几子,岳清寒对着这局棋凝思的时间越来越长,拿着白子的手停在空中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岳清寒不再像先前那般镇定,他额头渗出细细的汗水,停在空中的手微微发颤,始终无法下手,嘴里喃喃低语着:“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正也不是,邪也不是,这棋居似正非正,似邪非邪,用正道解不开,走偏锋也不行,到底如何能解?”

    咦?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好象在哪里听过?

    岳清寒目不转睛地盯着棋局,眼前渐渐模糊,就要走火入魔了。

    “岳清寒,你怎么啦?”我及时点了他的x位,他这才清醒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棋局,冷蹙着一双好看的眉宇,寒声道:“这棋局迷人心魄,其中含有幻术,根本无法可解。”

    “不能解的棋局?”我疑惑地皱着眉,凑近棋盘仔细揣摩起来。

    罗裟在一边冷然傲慢地凝视岳清寒:“认输了吗?此局三十几年都无人能解,凭你小子才疏学浅也想破解,简直是笑话。”

    罗裟话音刚落,我便扬起高兴地笑容,乐不可支。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这世人无法解的棋局居然撞到我的“枪口”上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无巧不成书。

    难怪刚才岳清寒自言自语的那句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原来这盘棋局与那电视《天龙八部》里面的那盘“珍珑”棋局简直如出一策。

    解此局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白棋必须先挤死自己一大块,以后的妙着方能源源而生。

    岳清寒与罗裟不明白我在笑什么,百思不得其解地同时看向我。

    岳清寒推推我的手臂,拧眉问我:“溪儿你在笑什么?难道你懂得如何解这盘棋局?”

    我停下了笑容,对岳清寒说:“此棋局我已经知道该如何破解了,还请罗大侠做好心理准备,接招吧!”说着,我挑衅地瞥了罗裟一眼,又在一次勾唇笑起来。

    罗裟冷笑一声:“哼!小姑娘口气不小,先解出来再说大话!”

    “溪儿,你当真能解?”岳清寒也不相信我能解此棋局,他疑虑地凝视着我。

    “你听我没错的。”我朝他自信一笑,指着棋盘一空白处,吩咐他道,语气不容置疑,“先下在这个地方。”

    岳清寒怔怔地看着我,我知道他一定是以为我在胡说八道,因为在他看来我根本就是“自杀”行为。

    果然,他恼眉看着我问:“下在此处,不是自填一气,自己杀死自己一大块白棋吗?哪有这样下棋的?”

    我朝他挑眉一笑:“我说下在这儿就下在这儿,相信我准没错!”说罢,我夺过他手里的白棋,“啪”的一声,下在棋盘上。

    罗裟禁不住冷笑一声:“你们这样下无疑是自杀行为,本来你们的白棋尚有一线生机,现在是全军覆没了。”

    “那还不一定!轮到你下了!”我朝罗裟挑眉一笑。

    罗裟轻蔑冷哼一声,拿起一黑棋下在棋盘上,我跟着下白棋。

    不多时,白棋渐渐占了上风,把黑棋围个水泄不通,这个新局面是罗裟做梦也想不到的。眼见他的表情由方才的嘲笑变成了现在的震惊,一双剑眉紧紧地锁在一起。

    你个死老白,这下你完蛋啦!哈哈!谅你也想不到此局的解法是置死地而后生吧!

    不多时,白棋战胜了黑棋,这盘三十几年无人解的棋局,被我意外的解开了,大大出乎岳清寒和罗裟的意料之外。

    我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高声道:“罗裟,怎么样啊?你的第二道难题我们也解开了,第三道难题是什么?快说,本小姐已经等不及啦!”

    罗裟冷竣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到屋子外面,我和岳清寒紧随其后。

    他走到一根横卧在地上,两头同样粗细的木头前面,对我们露出一抹刁难地冷笑,我与岳清寒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将要出什么难题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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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雪山寻药:第一百三十章  三道难题(三)]

    我不动声色,走近那根木头,蹲下来细细地察看了一番后,发现此木头之所以会两头一样粗细,是经过了特殊的制作方式才能达到现在这种现象的,至于用了什么方法,我已经心知肚明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一定是问我们有关这根木头粗细方面的难题。

    “溪儿,你在看什么?”我起身后,岳清寒不明所以地问我。

    “没什么,我在看这根奇怪的木头。一般的木材,会是一端粗一端细的,这根木头却两头一样粗细,真是奇怪。”我回以岳清寒一个甜甜地笑容,跟着我转身满不在乎地问罗裟道,“罗大侠,你的最后一个难题,是否与这根木头的粗细有关啊?”

    罗裟没想到我一眼就看出他的意图,他的脸上快速地滑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回复一惯地冰冷:“几年前,我在一个叫扶桑的国家发现了这块木头,正是我寻找了几年的名贵药材。但此木头被经过了特殊的处理,无法分辨它哪一端粗,哪一端细,而细的那一端才是我制药所需。现在我要你们帮我分辨它哪一端是细端。”

    扶桑?那不是古代日本的名字吗?敢情他跑到日本弄了这么个木头回来,却不知道如何分辨它哪头是细端,结果没制成什么药丸。

    岳清寒在此木头周边来回跺步着,眉宇皱得紧紧的,却仍旧想不出分辨它粗细的办法。

    当然咯!此木头用看是无法分辨它哪端是细端,必须用点辅助的东西才能分辨,而且他只读那些文学方面的书,根本对自然科学不甚了解,怎么可能懂得分辨的方法?

    眼见岳清寒有些焦急地紧握双拳,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在他耳边轻笑着小声说:“别急,我已经明白怎么分辨了。”

    岳清寒不置信地看着我,我给他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随即放开他的手,走到那木头前,对罗裟轻扬柳眉,胸有成竹地说:“罗大侠,我已经知道怎样分辨此木头粗细两端的方法了,不过在说之前,你可以告诉我,你知道此木头是用何种方法制成两端同样大小的吗?”嘿嘿!谅你想破脑袋也不无法了解其中的奥秘!

    罗裟y霾着一张脸,不答反问:“你知道此方法?”

    我就知道他不懂,不然他也不会不了解分辨粗细的方法。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学过物理,知道物质密度的人都会知道答案!

    我看看他,转而对岳清寒自信一笑,从身上拔出宝剑,走到此木头一端蹲下来,割下一小块木块,然后起身走到它的另一端,割下同样大小的一块木块。

    我走到岳清寒身边,把它们拿在手里进行对比,对他们笑着解释道:“此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把木材泡在水中而已,这样就可以改变木材的密度,使木材两端一样粗细了。”

    罗裟完全没想到我居然直接说出了使木材两端同样大小的制作方法,惊讶之情完全呈现在他的脸上。

    岳清寒也很震惊,禁不住问我:“溪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扬头看了他一眼,笑而不答,手里把玩着同样大小的两块木块,扫了一眼四周,发现左边有一水潭,便对他们两人说:“跟我来,我分辨给你们看,木头的哪一端是粗端,哪一端是细端。”说着,我直径朝那水潭走去。

    罗裟和岳清寒不明白我葫芦里卖什么药,蹙着眉头地跟在我身后。

    我们一同走到水潭边,我把手中的两块木块抛进水里,只见那两块先是沉入水潭之中,随即又快速地浮了起来。

    意料之中的现象出现了,两块同样大小的木块浸在水潭中的深度却不一样,果然如我所料!

    罗裟和岳清寒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现象,岳清寒终于开口疑问我:“溪儿,你这是何意?”

    我唇边轻扬,指着浸入水中较浅点的那块木块对罗裟笑道:“这块木块便是那木头细端的木块。”说着,我又指了指浸入水中较深的木块,接着说,“那是木头粗端的木块。”

    罗裟大惑不解地问我:“怎么说?”

    “木头浸在水中可以改变它的密度,使它两段一样的粗细,由于密度改变了,浸入水中的深浅自然也就不同了。”我顿了顿,笑着看了一眼岳清寒后,继续对罗裟说,“你也可以直接把木头放入水潭中,浸在水中多的那头就是原来粗的一端,浸在水中少的那头就是原来细的一端!信不信随你!”

    罗裟拧着眉头,一声不坑地走到那木头前,蓦地,在他手里凝起一团真气,朝那木头一掌击去,木头倏地腾空飞入水潭之中,溅起一阵阵的水花,接着便浮在水面上不动了。

    罗裟冷凝着一张脸,走近水潭边一瞧,木头两端浸入水中的深度不同,与我说的分毫不差。

    显然!我再一次成功解答了他出的难题,他这下无话可说了吧!

    我与岳清寒相视而笑,我转身看向罗裟铁青着的那张脸,淡淡一笑:“罗大侠,你的三道难题我们已经全部解答完毕,愿赌服输,还请你不要食言,替我相公解毒。”

    罗裟脸色由方才的铁青又变回原来的冰寒,他转身背对着我们,侧首勾唇冷然道:“我罗某是个守信用的人,既然你们解答了我的三个难题,我自当不会在为难你们。小子,随我进屋,我开始帮你解毒。”说罢,他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往屋子里走去。

    我高兴地握住岳清寒的双手,开心地说:“太好了!你终于有救了,等你体内的剧毒一去掉,我们立即远走高飞。”

    “我只希望罗裟他中途不要反悔。”岳清寒淡然地瞥了罗裟的背影一眼。

    我赞同地点点:“我们见机行事吧!”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进来!”罗裟见岳清寒没有跟上来,不耐烦地回头高声道。

    我紧握岳清寒的手,坚定地对他说:“你千万要小心,我会暗地里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如有意外,我们即刻逃走。”

    岳清寒右手一揽,把我揽进怀里,柔声说:“等我回来。”

    我轻点着头,同样柔声回道:“我会的。”

    跟着,岳清寒跟着罗裟进入他的密室里,开始了他痛苦的治疗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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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雪山寻药:第一百三十一章  岳清寒再次中毒]

    岳清寒一直在罗裟的密室里接受他的治疗,在此期间罗裟从未向我透露岳清寒的情况,只是他需要什么药材,便吩咐我立即去采摘。

    现在是我们有求于他,既然他本人不肯透露岳清寒的情况,我也就不多嘴过问。

    如果我们是处于21世纪的现代,以现代的高科技与我的医疗技术,岳清寒的毒早就被我解了。我解决过很多无法医治的疑难杂症,救了很多本已被宣判死亡的病人,得了无数次国际医学奖,却从没想到有这么一日,我要把自己最爱人的性命交托于别人手里。这一刻,如果罗裟反悔了,他定能轻易取走岳清寒的性命,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为了以防万一,每日夜幕降临时,我便偷偷研究那桃花阵的解法,以便发现有何变故,立即与岳清寒逃出去。

    我对古代的各种阵法稍有研究,知道这奇门八卦阵是按遁甲分成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化万端,人进入很容易被迷惑,困在其中再也出不来。此阵不能硬闯,必须闭上眼睛,按照八卦图的走向才能走出去。

    朝夕替换,斗转星移,一个又一个的漫漫长夜过去了,等待的日子是如此煎熬难耐,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只希望岳清寒的体内的毒能尽快去除。

    还好每天晚上亥时,罗裟都同意让我进去探望岳清寒,我只要替他一把脉,就知道他的身体是否逐渐好转。

    罗裟还算是个守信用的人,他没有对岳清寒动什么手脚,而且他的医术堪称全国第一了。岳清寒最近的气色比以往好多了,脉搏的跳动越来越有规律,内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我估计再经过几日的治疗,他一定能完全康复……

    是夜,银月中天,霜华满地,晚香浮动。

    我和往常一样进入密室探望岳清寒,却发现他脸色惨白地倒在床上,身子比以前更虚弱了。

    “岳清寒!你怎么啦?!”我大叫着一个箭步冲到他身边,轻轻把他扶起。

    他眉宇颤动了几下,缓缓地睁开了漆黑如墨却无平常光彩的眼眸,气若游丝地说:“今日罗裟拿了以平时不同的药丸让我服下,说是最后一个疗程的解药,我服下一个时辰后,全身无力,眼睛昏花……”他话未说完,身子一颤,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呜”的闷哼一声,殷红的鲜血顿时从他的嘴角缓缓溢出,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与他第一次中鹤顶红剧毒的情景一模一样。

    “岳清寒,你怎么了?你……你千万别吓我!”我吓得颤抖着身子,紧拥着他,害怕此刻他像泡沫一般消失在我眼前。

    岳清寒大口地喘着气,擦掉嘴角的血迹,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安慰我道:“别担心,我没事,今日服下药丸以后,我已经连续吐了几次血了,罗裟说这是正常现象。”

    蓦然,我发现岳清寒的瞳孔比平时灰暗,血丝变成了黑色。我一把抓过他的左手,仔细地替他把脉,发现他的脉搏跳动极度异常,种种迹象表明,他又再一次身中剧毒了。

    可恶!一定是那个罗裟对岳清寒做了什么手脚,才使他再一次中毒,而且比以往更严重,让他饱受折磨!

    “罗裟给你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解药,是毒药!他居然骗你服毒!”我气得浑身打颤、咬牙切齿,用力地握住双拳,倏地站起来,狠声骂道,“这个不守信用的小人!我现在就去找他算帐!”说罢,我不顾岳清寒的叫唤,直向罗裟的书房冲去。

    “嘣”的一声,我猛地撞开罗裟的书房房门,只见他正悠闲地坐在凳子上看书。

    我顿时双眉拧成一团,火冒三丈,快速地冲到他面前厉声质问他:“罗裟!你今日让岳清寒服了什么药?!为什么他现在中毒更深了?!”

    罗裟轻轻合起书籍,抬头斜倪了我一眼,不以为然地勾唇冷笑道:“姑娘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今日我给他服下的是最后一疗程的解药,此药既是毒药也是解药,服下它以毒功毒,方能把他体内的剧毒根除。”

    nnd!这死男人一定是以为本小姐不懂医术,所以胡乱地解释岳清寒的中毒现象,想欺骗我,他也太小看本小姐了!

    我尽量压住火气,冷冷地问他:“你不是说还有几日岳清寒定能完全康复吗?为何现在岳清寒仍未出现好转?”

    罗裟妖媚的脸容倏地y霾,并且带有一丝怒色,“刷”地站起身,把书放回书架,寒声道:“姑娘是不信任罗某吗?如果是这样,你们大可不必再医治了,现在立即滚出我的dx!”说罢,他用力一甩衣袖,就要离开书房。

    不行!现在主动权在他手里,只有他了解岳清寒的情况,我不能贸然与他硬碰硬!

    “请等等!”我快速上前挡在他面前,一改刚才气愤的情绪,佯装歉意地说:“罗大侠,方才是我太心浮气燥了,现在向你道歉,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继续替岳清寒解毒。”

    罗裟冷寒着一张脸,斜倪了我一眼?